第94章 苏延年的位次在吴老前面!
夏老一辈子兢兢业业,为了国家的事业尽职尽责,未曾有过一分的懈怠。
他自认为无愧于国家无愧于百姓,唯一觉得愧疚的人只有他的妻子和孩子!他一直觉得妻子和儿子是恨他的,却没想到儿子不仅没有恨他,还一直惦念着他。
当初为了去鹰酱学习世界上最先进的科学技术。
妻子变卖家产送他坐上了通往鹰酱的飞机,他唯一留给家里的东西,就是他用了多年却珍藏已久的钢笔。
彼时还是十几岁的夏卫国在送夏老走的时候,拍着胸脯向夏老保证:
“父亲!您就放心去学习!我已经长大了,能够照顾自己,也能照顾好母亲,更会像您一样继续刻苦努力学习,争取做一个对国家有利的人。”
当时的夏老只觉得儿子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宽慰自己而已。
却没有想到,他们父子分离的十几年时间,儿子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来践行着临行前对他的诺言。
在那个时局动荡飘无居所的年代,即便条件再艰苦,夏卫国都没有放弃过对学习的坚持,更是小小年纪就投入到了护国运动当中,在大夏国的建国事业中,留下了自己浓墨淡彩的一笔。
儿子不仅做到了做一个对国家有利的人,还为这个国家增添了诸多的可能性。
夏老每每想起卷宗里记录的这些内容,和那些被他沉浸在心底美好场景的时候,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既无时无刻不在痛恨于自己作为父亲的巨大失职。
又在内心深处深刻的担忧着,儿子在他们父子分离的十几年间,是不是一直在怨恨着他?不愿意跟任何人提起他。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儿子不仅没有怨恨他,反而一直记挂着他,将他送的钢笔一直贴身保存,就是为了等待父子二人重新见面的时刻!
即便是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夏卫国也不忘将那个重要的凭证,留给自己生命的延续,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心意!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夏老,自己是坚定的相信自己的父亲,当初之所以迫不得已踏上飞往异国的飞机为的是,为了当时那个破败的国家学习更先进的知识和技术。
夏卫国坚信夏老会学成归来报效祖国的信念,就如同他相信他誓死守卫的国家,即将迎来一个灿烂而宏大的时代!
回忆的余波险将夏老整个人吞噬进去,他的眼角再一次沁出泪光。
可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当机立断的摆手:
“钢笔?什么钢笔?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咱们这一次来四九城的任务是为了验证数据的真实性,现在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是时候回去了!”
如今他的手里已经有了那个至关重要的公式!制造出超级武器就是时间的问题!夏老决不允许再有任何的时间耽搁!他相信儿子的在天之灵也会支持他的决定。
因为他们两个共同守护着的,都是同一片土地!
王将军不用他直说就明白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来问夏老也只是想验证自己心中的疑问,现在疑问得到了解答,他也就不需要再去多说什么!
只是他现在特别激动!
他光是想想,如果是苏延年真的是夏老的亲孙子,该是一件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
夏老是国之功勋,夏老的儿子夏卫国烈士是大夏烈士,护国运动的重要参与者,而苏延年现在不过十九岁岁的年纪,就已经在农业领域有了自己的建树,为解决大夏国老百姓吃不饱的问题上做出重大贡献。
三个人在互相不干扰的状况下,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领域做的十分出色!这光听起来就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
四九城招待所会议室内。
大夏国内基本上所有农业研究学者都已经齐聚一堂,他们看着手中的报告窃窃私语起来:
“开场第一个汇报的是苏延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四九城农业办事处的农业技术员?一个小小的农业技术员也能做第一个开场汇报的?”
“不是!这人今年不过十九岁!十九岁的奶娃娃能做出什么样的汇报?袁教授不会搞错了吧?”
“擅长高产马铃薯培育和农业有机肥的制作?高产马铃薯培育方面不是袁教授在做吗?咱们国内还有谁能比得过他?难不成这个十九岁的农业技术员比他的研究还先进?”
“哎,咱们这次来参加农业交流会不是为了汇报农业上先进的经验吗?怎么第一个研究的是农业有机肥?有机肥有什么好说的?”
“这苏延年到底是谁?难不成后台大到都能够操控整个大会了?”
“……”
会议室里到处都是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声音,而其中的大多数都是在质疑会议的流程和苏延年作为大会的第一篇汇报人的合理性。
许多人的目光都在会议室主讲台上,那放着铭牌的位置看来看去。
同时他们也发现了其中异常。
“我的天,我没有看错吧!那个苏延年的座位竟然在吴老的前面,秦老的后面!这是谁排的座次表?竟然能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
“他一个小小的农业技术员,何德何能能排在吴老的前面!疯了吧?”
“就算他真的在高产马铃薯方面有重大的建树,在这么重大的会议里面,他也不应该坐在那儿!服务员搞错就算了!袁教授难道不应该亲自复查一下吗?”
“……”
议论的人都是那些没有见过苏延年的农业工作者。
而作为本次会议的主办人的袁丰收,和那天参与到高产马铃薯复核工作的农业研究学者以及重量级人物秦老吴老和田部长,都还没有到现场。
最先出现的是,对苏延年情况已经熟知的那群农业研究学者。
他们看到的就是讲台上那个座次表,先是诧异了片刻,然后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一言不发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一句话都没说,仿佛那一切是理所应当的。
看的其他人脸上的疑惑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