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商皇子
余杜白决定再跑最后一趟,若是那姜梓童仍旧不愿见自己,那这隔壁老王不做也罢。
自己现在又不是前世,只能追一个。
现在自己是大王,她不理自己,那自己就另外找乐子。
“独自去偷欢,我,谢绝你监管~道别你身边,我寂寞找个伴儿~”
余杜白自顾自地哼着前世天王的歌曲。
朱升听大王哼着奇怪的曲调,虽然他根本听不懂,但他还是很高兴。
百余年了,大王终于又开始如往日那般有活力起来。
虽然变得有些奇怪,但总比最近这些年好得太多。
最近这百余年里,大王每日倍加沉默,性格也逐渐暴虐阴沉。
尤其最近数十年里,更是直接疏远了后宫妃嫔,包括王后都很少再召见。
数十年里,为数不多的几次朝会,大王也都如同木头一般端坐,仿佛是丢了魂一般。
现在见大王终于有活力起来,而且还频频往中宫跑,朱升是打心眼儿里为大王高兴。
“汪汪~”
余杜白还未行至中宫时,突然听见中宫传来两声狗叫。
???
难不成王后养了恶犬来阻拦自己?
只是听声音也不像恶犬呀,更像是小奶狗。
余杜白思索间,就见中宫里冲出两团黑影,迅速向自己冲撞而来。
“啊这……走你!”
余杜白用了巧力,一脚一个把两团黑影踢出了一个抛物线。
既是王后养的小狗,余杜白当然不可能下狠手。
不然恐怕王后这辈子都不愿意见到自己。
不过令余杜白没想到的是,那两团黑影被踢至半空中,并未发出犬吠,而是传来“咯咯咯”的笑声。
余杜白再次定睛一看,那两道黑影哪里是小狗,分明是两个一岁多模样的白胖小娃娃。
像年画娃娃一样。
只是余杜白听到汪汪声后,先入为主地以为是狗,所以当两个黑影迅速冲撞过来的时候,他也并未细看。
两个白胖的小娃娃伴随着“咯咯咯”的笑声,落在了青石板地面。
然后又在地上弹了几下。
“汪汪汪~”
两个小胖墩爬起来后,又兴高采烈地大叫着,像两头小蛮牛一样,冲撞而来。
余杜白这次细细听来,才发现这俩小胖墩并不是在学狗叫。
而是在叫“父王”。
只不过发音不清楚,再加上叫得又快,最后就变成了“汪汪汪”。
“父王,要飞飞~”
两个小胖墩,一边一个,直接抱着余杜白的双腿,要再来一次。
“好~走你~”
余杜白见到这两个小家伙,内心居然莫名涌现出了丝丝父爱。
这种感觉对余杜白这个单身狗来说,很是奇妙。
伴随着咯咯咯的笑声,两个小胖墩再次飞了出去。
见到这两个小胖墩,余杜白脑海里也呈现了他们的信息。
大商皇子,殷洪、殷郊。
从纣王的记忆中,余杜白得知,他这两个便宜儿子已经有十多岁了。
只不过为了让他们能更好的引血、锻骨,纣王一直在压制他们身体和心智的成长。
所以现在才是一两岁的模样。
引血和锻骨境对应着仙道的练气和筑基境,是打下坚实基础的重要境界。
纣王这些年虽然逐渐阴沉,但他本能的意识里,对自己的这两个儿子一直都很上心。
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在帮这两个小家伙打磨前两境。
在记忆中,余杜白也得知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其实在五百岁左右。
如果普通人正常生长的话,二十岁左右也就成年了。
但如果有修行,或者有修行之人帮忙梳理身体,就会延缓生长,最晚可以压制到六十岁成年。
这也让余杜白理解了为什么妲己说自己二十八岁,但实际看着像十四五的模样。
虽然妲己身上没有一点点修为,但是是苏护那个老愤青肯定给妲己梳理了身体。
正常来说无论是人皇功法还是仙道修行,都是可以增长寿命的。
只不过人皇功法注重修为提升速度,增加寿命不显著。
人皇功法修至天门境,对应着仙道的元仙境,也才不足五千年的寿命。
而仙道的元仙境,寿元可突破万年,天仙境则是百万年起。
人道修行者,哪怕是远古人皇,也没有过百万年的寿元。
不过人皇功法虽然对增长寿命有限,但却是提升自身实力是最快的修行道路。
而人皇功法又细分为人皇之道、战场杀伐之道和济世经邦之道。
人皇之道,一般是各王子与诸侯世子中有志于成就人皇之位的人才修炼。
其难度最高,对修炼者根骨、悟性要求也最高。
战场杀伐之道,则是大多数人皇修行者所选择的道路。
其难度相对较低,对根骨、悟性要求也不高,是最适合人族为了增长实力而修行的功法。
济世经邦之道,则是人皇功法中难度最简单,也是要求最低的功法。
只需要修习济世安邦之学问,为官为政造福于民,即可修行。
但济世经邦之道,自古以来还没有出现超过神庭境的人。
倘若连文臣之道都无法修行的话,就只能做个普通的凡人了。
“父王父王,飞飞~”
两个小胖墩不停地缠着余杜白要玩。
而余杜白也是乐此不疲踢了半天的小胖墩,直到两个小家伙玩累了才停下。
余杜白把两个睡得呼呼的小胖墩一边一个夹在腋下,再次来到中宫内殿。
“梓童梓童,你看寡人给你带什么来了。”
余杜白夹着两个便宜儿子,像是带了两个礼物一般。
“臣妾不想看。”
姜梓童声音依旧清冷,只是似乎并不像前些天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梓童呀,咱们儿咂想母亲啦,快开开门看看儿咂。”
“今日刚看过,无需再看。”
“看过了也还能再看看嘛~”
“不看。”
“不看儿砸,那看看儿砸父亲。儿砸父亲想儿砸母亲啦。”
姜梓童经过这几天被余杜白的骚扰,她感觉似乎最开始成婚那个时候的殷受回来了。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人王,就只是自己的夫君。
虽然姜梓童内心有喜悦,但是她口中却依旧说道:“可是儿子的母亲并不想儿子的父亲。”
听到这里,余杜白心道:得,又白跑一趟。
“那梓童你好好休息,寡人改日再来。”
这句话似乎已经成为余杜白每次来中宫必说的台词。
说完,余杜白唤来随侍,把两位皇子送回东宫,自己也离开了中宫。
余杜白离开后,中宫内殿,姜梓童俏脸透红,身边的桌椅、屏风以及秀榻,在她的气愤的气息下全都化为了齑粉。
她有时候真想一剑劈开那颗榆木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