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钱月的惩罚
知府大步流星地向亭子走去。
下面男宾自然是有听见,亭子处传来声音,猜测起来,有人出了事。
这下知府着急忙慌的离开,必然是出了重要的大事,准备跟上前去一探究竟。
还未等他们走,管家就来到,“众位实在是抱歉,今日府里出了一些事,不方便在接待。”
“钱师爷请跟我来。”
不等其他人反映,单方面的下逐客令,就算有意见,你也憋着。
男宾边离开边私底下讨论起来。
刘其看了看亭子的方向,有些担忧道吴语然,现在只是要求男男宾离开,无奈只能够在马车上等着。
知府到达现场的时候,只见吴语然和黄灿灿二人,全身衣物滴滴答答滴着水,头发凌乱。
目光看向吴语然的肚子,后被吓出一身冷汗。
“快带她们下去洗漱一番。”知府夫人道。
“到底怎么回事?”知府怒视道。
知府夫人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钱师爷吓得半死,其他人不知道贤儒人,他可是一清二楚。
躲都来不及,偏偏自家不知天高地厚地闺女,要去惹恼她。
寻找着自家孽女,环视四周不见自家夫人和钱月,询问道,
“夫人,我家孽女在何处?”
提起钱月,知府夫人一肚子气,不敢想象,自己闺女没有人救的下场,又害怕吴语然在她府里出事。
看她肚子就知道,也怀有身孕,也不小心一尸两命。
“你还有脸问我?钱月这次是谋害诰命夫人。”
“贤儒人对于羽国何其重要,我想不用我说你都该知道。”
“是,是,夫人说的对。”钱师爷也明白现在事态严重问题。
骤然间听见自家夫人哭诉地声音,回头望去,急促地向亭子走去。
望着脸色苍白,嘴角带着血丝,痛苦不堪的钱月,再多的指责也无法说出口。
怒视着钱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听知府夫人说一次,不敢想象如果是真的,后果不堪设想。
希望在她这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钱夫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未说出来。
钱师爷还有什么不明白,事情还是按照最严重的方向。
对着她一脚,钱夫人吃痛向后仰下去,怀里的钱月甩在地上,发出闷哼一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钱夫人顾不上疼痛,连忙爬向钱月,望着她极其难受的模样,心痛不已,
“老爷,还是找大夫看看月儿吧!”
不管钱月惹出多大的祸事,钱师爷真心疼爱着她,看了一眼受伤不轻的人,随即离开。
知府夫人对着其余夫人道,“今日不方便招待各位,改日我们再相聚。”
热闹看到最精彩的时候,知府夫人下逐客令。
其他夫人说着安慰的话,快速离开,迫不及待地想要讨论今日发生的事。
在知府府邸碍于身份,不敢言语,在外面肆无忌惮的说起。
“你说钱月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推贤儒人下水塘。”
“可不是,我看她肚子也有好几个月的样子。”
“谁要是娶钱月回去,还不闹的家宅不宁。”
“得罪贤儒人,不死也要扒掉一层皮。”
坐在马车里的刘其听着外面讨论,心里更加担忧起来,现在所有人都出了知府府邸,想要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钱月被下人用担架放在大堂中央,上首坐着知府和知府夫人。
管家带着大夫脚步匆匆地向大堂走去。
放下药箱给钱月摆脉,检查着身体,胸口处不方便检查。
“钱小姐深道外力袭击,肋骨断一拫,卧床休息几个月就会恢复过来。”
大夫秉承着医者节操,不该问的事多说一句都是罪过。
大夫开药的功夫,吴语然和黄灿灿也来到大堂。
知府第一看见声名远播的贤儒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穿着普普通通女子,走在大街上除了好看些外。
谁敢相信她是穷窝窝出的金凤凰?
其余人同样打量着吴语然。
而她同样打量着在堂的众人。
“拜见贤儒人。”知府夫人道。
“拜见贤儒人。”其余人纷纷行礼道。
吴语然找个位置坐下后,“大家都起来吧!”
“麻烦大夫给贤儒人把把脉。”知府夫人道。
大夫走上前去,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吴语然伸出手,大夫把着脉。
没有记错的话,眼前妇人才不久才去他那里看过。
大夫收回手,“夫人还是小心为上,肚子里的孩子禁不住你三天两头的折腾。”
“本来多胎就比单胎的风险大一些。”
从未看见如此心大的人,三天两头的动胎气,深怕孩子过的太安稳吗?
之前大夫说她胖,从控制饮食以来,肚子还是越来越大。
后面吴语然暗自猜测,可能自己怀的是是双胞胎。
听见大夫说的话,确实是自己大意了,“多谢大夫提醒,后面我会注意的。”
青丝忍不住的开心,随后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懊恼不已,遇见一点小事就手忙脚乱。
要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以命相抵都不可原谅。
“大夫,我家夫人可还需要吃保胎药?”
“继续用上次的药方。”大夫道。
后面大夫给黄灿灿开了几贴御风寒的药,大夫提着药箱离开,管家派一个小厮去拿药。
“恭喜吴姐姐。”
“恭喜贤儒人。”
知府夫人母女俩不约而同地道贺。
吴语然微微一笑,“知府大人,钱小姐对我一见面出言不逊。”
“还妄想推我下水塘,淹死我。”
“不知谋害诰命夫人者,该如何处置。”
同样的问题问着同一个,不同的行凶者对同一个人。
吴语然严重怀疑自己和府城八字不合,暗自决定少来府城为妙。
“杖刑一百,送入边关当军妓。”知府严肃道。
敢对自己闺女下手,不用自己教训,就有人率先开口。
流水的大人,铁打的师爷,刚好趁着机会把钱师爷连根拔起。
“那就行刑吧!”
对于想要谋害自己命的人,吴语然从不心慈手软。
“贤儒人,求你开开恩,放过她吧!现在她受到惩罚。”
钱夫人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