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西贝
后来我一气之下关了我的托拉斯,把衣服全部甩卖给同行。张三说。
我点了一根烟给张三。然后我也点了一根烟。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问张三,老师有没有说你是猪。
我说:……恩。有道理。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雨天,我和张三逐个被开除了。
我说。不知道。
我说,他知道么?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然后对张三说,张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没有说我知道。只是点了点头。因为知道不知道那页已经耐克死特了。
广安小区就是西贝的住址。司机师傅没有说话,调转车头,拐进了一条昏暗的小路飞驰,我依旧木讷的问道,小飞,你要去哪里。小飞说,去找西贝,一命换一命。我说,小飞,西贝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在家。小飞说,敖杰,我们去碰碰运气,西贝不在家,我们就找西贝她妈,西贝她妈不在家,我们就找西贝她爸。我说,小飞,我觉得这样不好。我觉得我们应该报警,应该自首,应该让警察去解决这个问题,应该让警察去解救婷婷。我说完之后小飞和立本都没有说话,车仍旧在开,从别墅区到西贝家,需要十分钟的时间,这个司机师傅确实尽心尽责,一路上避过了所有警察盘查的大路,一路上有惊无险,在我还一脸木讷的时候,车已经开到了西贝家楼下。
这让我想起动物园里的王五表叔。他比我更难过。
王五表叔是这个动物园的领导,当然领导的对象不包括人。动物园每个动物的名字他都知道,因为那些名字都是他起的。
我说,如果我们走了,那么倒数第三的李四怎么办。
会议的议题是。
我说。鲁迅先生我们抽完这根烟再走。
我没有坐了下来。静静的四十五度仰望了天空一会。因为黄昏就要到来。我想看一看火烧云。
否则我们无法慢慢的走过这漫漫的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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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们往后的日子吃什么。
张三咽了一下唾液说:你知道么。
雨还在哗哗的下,我们两个人背着书包在马路上慢慢的走,路过一处菜市场,我听见一个卖猪肉的小贩喊到,下雨了收摊了猪肉12块5一斤了。
黄昏终于到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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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问老师,我现在只是倒数第二,为什么要开除我不开除倒数第一。
我疑惑到,不对啊张三,上次考数学的时候李四只写了个名字然后交的是白卷啊。
我说,不,不是下学了。是下雪了。
我点点头说,对,要先超过那个拖拉机。
我说,你知道我是c你还敢欺负b?
张三嘴角轻轻的跳了一下、说。对。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虽然经常出事故。
第一次的演出时,张三又进入了回忆。
这时我看到我的一个叫王五的表叔走了过来。
我和张三就这样一直走啊走。
因为动物园的出口有一条泥巴路,下雪的时候这条路会很滑,我走在上面,觉得很难过。
但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跑?
比如他给一头母狮子取名叫爱爱。我们听到后都很感叹这个名字取的很诗意,然后他指着母狮子旁边的那一头公狮子说,它的名字叫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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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三的谈话也进入了短暂的停顿中。
张三找了一个马路牙子坐了下来。
然后张三说,在我小的时候,经常以自己是一个流氓而骄傲。
司机仍旧扭头问我,敖杰哥,用我等你们么?他现在已经没有必要问我,因为我变成了傻子,变成了不会说话没有重点的傻子。小飞对司机说到,兄弟,谢谢你,你可以走了,你记住,我小飞欠你一个人情,只要我不死,只要你不死,我一定会找到你。说完连钱都没给,估计他说这话的目的只要是因为兜里没有钱,于是说完就下了车。立本在路上也了解了情况,这时立本已经非常的狂躁,和小飞一起下车,但我还在车上,没有动弹,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现在的脑子里也并不都是婷婷,有的只是乱七八糟飞来飞去的杂念,我只是觉得,我动不了,也不想动,我只想坐在车里,甚至常年失眠的我,这个时候很想睡觉,而且想睡到不要醒来。
张三沮丧的说,是啊是啊,我就是抄他的名字给抄错了。
我蹲了一下来,把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我把他们当做了自己的下线。
【番外篇】我和他们
我说,张三原来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表叔对我讲这件事我还年幼。当时我也抬着头弱弱的问他。是啊表叔,你跑个蛋啊……
我已经没有了怒吼的力气,只是带着些哭腔的对原明说,原明,你敢动婷婷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全家,不管你信不信,我一定会杀了你全家。原明还是呵呵笑了两声,说到,我在婷婷家等你带着小飞过来,我很仁慈,我会给你一晚上时间,给你和小飞一晚上考虑的时间。天亮前你要是不带小飞过来,那就等着给婷婷收拾吧。说完没等我的回复,直接挂了电话。我还记得原明挂电话那一刻我的摸样,我一副木讷并且长时间木讷的摸样。我承认,我被吓到了,以至于在原明挂掉电话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都没有从这种木讷的情绪中走出来。并且在我木讷的期间,我知道我对原明说的所谓杀了他全家的话他丝毫没有相信,事实上,我也丝毫没有这种勇气,在所有的故事发生之后,我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上一个段落所描述的,选择了抑郁症,并且是重度的。
张三指着一个猴说,它就是悟空。
听完之后。我没有办法。又跳了起来。
而这个午后。无论是说话还是沉默都无所谓。
我汗流浃背到,是啊是啊。
张三进来的时候我知道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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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张三说。十三岁的时候,我和一群不良学生在厕所后面抽烟,抽到兴起时,大家纷纷高歌一曲,我记得那时羽泉刚刚出名,一个同学边抽烟边大声唱到,我宁愿你冷酷到底……
但张三显然不是一个沉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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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下了一跳都吓了一跳。张三说。
终于c说,那就叫去他妈的理想。
雪好像下的越来越大。
我点点头,觉得他妈没准有理想。
恩。张三说。于是乐队很快组成了,我是主唱,因为我不会乐器,只会吹口哨和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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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说,我经常抓着某个人的衣服领子,指着旁边我并不认识的人气势汹汹的问到,你他妈知道他是谁么?
张三说,这个主意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看好,因为我们正好有四个人,有三个人精通乐器,有练过口琴的,另外两个人竟然在小学的鼓乐队当过小号手和鼓手。
张三比我笑的时间长了一点。他哈哈哈哈哈哈的说,于是在后来的报幕中,主持人总是激|情的说,现在请出我们这座城市里唯一的摇滚乐队去他妈那里找理想乐队为大家演唱摇滚歌曲《潇洒走一回》……
他更迷惑的说,我叫a。
于是我边走边唱到,我要带你到处去飞翔,走遍世界各地去观赏,没有烦恼没有那悲伤,自由自在身心多开朗……
什么错误。我问到。
他说,我知道了。
闲着有时比忙碌更忙碌。
为了这个问题我们讨论了很久。讨论的结果是。既然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么接下来就无所谓去什么地方。并且。我们往后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吃什么。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吃什么。
我哈哈哈哈哈的笑。
我擦了擦汗,说,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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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说,他最后找到老板小心翼翼的问,老板,我怎么感觉我们公司在搞传销。
王五表叔说,工作的第一天,他们的公司展开了员工的集体培训,他坐在其中观望,发现公司是一个很大的公司,从年龄上就能看出来,最边上的四个老人年龄加起来有三百多岁,还有一个抱着孙子的,好像来上最后一课。课堂的纪律很活跃。他的老板穿着西装站在讲台上,西装的标签还在上面吊着,远远看去应该是ck牌的,仔细一看原来是内衣的标签。他口若悬河的告诉表叔他们上线下线之类的名词,表叔以为自己加入了腾讯,老板说这不是腾讯是资讯。
通常他们都很害怕的说,我不知道。
还没有到黄昏。但太阳准备落山了。
张三说:话。
我说张三下雪了。
因为张三说话的字数要是我的上百倍。
他很厉害的,张三说,他体育很好的,跑步很快,外号叫跑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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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老板对他说,我们这里的待遇很好,每个月给你一万,他听到后很开心。顿时觉得自己有做的女人老公公的潜质。
然后那时的我决定组一个乐队。
但我突然发现,下雪了。
他那时对我说过。他说他找了一个很牛的工作。
底下的观众又议论纷纷说原来这就是摇滚音乐中的重金属。
我正在假装正经的假装沉思。于是吓了一跳。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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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明在电话里的这种笑声后来在很多年中都成为纠缠我的梦魇,同时也是我从中度抑郁症到重度抑郁症的一个引子,我经常在梦中听到这种笑声,低沉,自然,并且不带有任何顾忌,我觉得他非常没有素质,他在笑的时候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于是就让当时的我十分恐怖,十分害怕。我记得七龙珠里有一章贝吉塔和费力萨决斗的情节,当时的贝吉塔自信满满,认为自己会突破超级赛亚人的极限,结果和费力萨打了半天也分不出个胜负,之后费力萨呵呵一笑,画面一边,再看过去,我操,人家变身了,原来贝吉塔和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选手,最后贝吉塔还是挂了,挂之前,这个骄傲的王子,这个永远把牛逼两个字刻在自己脑门上的纯爷们,终于流下了眼泪,并且是恐惧的眼泪,他在那一刻,才知道害怕和恐惧的滋味。当时听到原明声音的我,大概就是贝吉塔的心情,我从小在参加各种打架和群殴的活动时候腿都会软,都会害怕,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非常非常的害怕,害怕到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下来,并且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到最后,还是原明比较猛一些,还是原明的气性大一些,还是原明记仇些,我操,我不行。我真不行,我比小飞还不行。我甚至被原明这种恐怖的气场笼罩了很多年,经常在梦中无缘无故的听到原明的笑声,甚至在梦中看到朴树站在台上露着一张重度抑郁症代表的脸,然后听到他重度抑郁症代表的歌声,他唱到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片花。然后瞬间清醒,满脑子都是原明,猛的睁开眼睛,整个身体都是汗水,之后无法再次睡去,安眠药成为随身携带的物品,吃药丸就像吃巧克力糖豆,后来吃安眠药成瘾,初衷已经不再为了睡觉,只是习惯性的吃,吃完还睁着眼睛,我很绝望,我还不如小飞,小飞起码是让一个女人毁了一生,没想到到了我,毁掉我的一生的,竟然是男人。
我仍旧没有动。这时我的整个神经已经趋于不正常的阶段,我已经没有了对周围环境认知的能力,就像沙漠中的鸵鸟,我只想把头埋在沙漠中,我感觉自己好累,我想找张床,我想睡觉,我就是想睡觉,我想深深的睡去,醒来之后,发现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发现我还坐在小学的课堂中,我的女同桌还在专心致志的画着分界线,老师还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这边存水另一边放水或者几十乘以几十等于大几十的问题。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和他们,也并不相识。
就是因为一次越位么。张三说。因为他越位越的太厉害,所以被枪毙了。
我和张三把书包拽了下来,扔到了校门的一个小角落上,而后用两个人的校服把它盖住。
我说,是啊是啊。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
张三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为我唱的,这是为我哥唱的,张三的哥叫张二。
我沧桑的看着他。说,好的好的。
张三说,下雪了咱去动物看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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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说,是啊是啊,他怎么办呢。
就像表面积极向上的人比表面鸡鸡向上的人更脏一样。
我说,其实李四挺刻苦的,他要是被开除了他一定会很难过的。
我问b,你怎么知道他有理想?
抽空的时候我暗暗的问了一下自己,我是否有些难过。
我说,但最后还是我吓了一跳。
我赶紧点头说我听说过听说过好像还是踢球的。
然后我问旁边的那个人,你叫什么来着?
他说,你不是c么。
张三说,以前咱俩没辍学的时候。我的某个朋友被欺负的时候,我总是冲在最前面,甚至在某个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被欺负的时候,我也冲在前面。
于是他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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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然后我就被判了三年。表叔说的很潇洒。
我说,这是我特地为你唱的,叫《张三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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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鼓掌到,这首歌很好听啊,叫什么名字。
我简单做了一下瞄准,调整了一下焦距,一转头扔过去,一个人应声倒地。
张三说。是的。注入了我们很多精|液。大家都重视,光取名就花了半年时间。
我仔细的看过去,那个猴子正握着一根棍子。
时间是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度过的。
张三沉思了一下。沉重的点了点头。说,也许是吧。我喜欢羽泉。我习惯了。
我说是啊是啊,可他是怎么死的。
出了菜市场,雨还在下,比刚才小了一点,因为是早晨第一节课被开除的,所以现在应该是早晨第二节课,路上人很少,有的在上班,有的在上学。没有上班没有上学的就在路上飞快的走着,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都疑惑的看着我们好像在问你们为什么没有上班没有上学。
离开学校的原因很叵测,老师把我带到办公室,先说了一通诸如你不如猪的问题,而后接着说了一通诸如你离开学校那么老师上课说话的时候就可以不伤害回民的问题,最后说了一通诸如你现在其实挺贵重的12块5一斤即便离开学校也可以实现人生价值的问题。
张三进入了回忆。说。是的。她总是很深情的和我打招呼,每次打招呼的内容都一样,让我腾出个摊位给她老公停车。
其实我们并不是摇滚乐队,但底下的观众议论纷纷说原来这就是摇滚乐队。
我一下子释怀了,很开心的对张三说,老师说我12块5一斤呢。我也觉得自己挺值钱的。
恩。然后呢。
这怎么可能,我急切的问到。到底是为什么。
我说。我说的是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间。我们还是走走吧。
张三也有些认真的说。我在这里能经常看见我爱的那个女人。她总是很深情的跟我打招呼。很可悲。
跳完之后。张三说。后来我一气之下关了我的托拉斯,把衣服全部甩卖给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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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男人跑了,然后我犯了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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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说,于是我找了块转头,原路走回去,我似乎跑的太快了,以至于我往回走了很长时间,才赶上他们奔跑的步伐。
后面的两个人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表叔说,我冲着靠前男人的脑门拍了下去,类似于领导盖章的动作,又倒地。
然后这个老师果然冷酷到底,当即通知了每个人的家长,每个人都挨了一顿揍。这让我无法死心塌地忘记。
我说。张三。要不这样吧,现在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我们走一走吧。
很多时候我都十分的担心自己能否一个人度过多雪的冬天。骨子里有多余的感性,下雪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的难过。会想起许多事情。比如张三的那个女人,和张三那个女人的老公公,比如张三的乐队和张三的abc。
小飞把我从车上拽下来,拖着往西贝家的楼道口走,楼道口的大门已经紧闭,小飞喊道,立本开门。立本这时正在弯着腰找东西,找了半天,先是在花丛中找到了一个被丢弃的钥匙,在地上磨了磨开始往钥匙孔里捅,捅了半天没捅开,问道,你们谁有银行卡之类的卡片,小飞翻了翻兜,翻出了之前吉光给他汇钱的卡,立本接住之后往门缝里捅,捅了两分钟,楼宇大门发出清脆的声响,终于被打开。小飞窜了进去,回头看着我,说到,敖杰,我们走。
老师很干脆,喊了一声,张三,进来。
可惜我的哥哥已经死了,否则可以叫他来替我们报仇。张三说。
但显然我要比张三轻松一些。
张三问到,什么问题。
递给张三一张,问道。到最后都知道人物角色了吧。
张三说是啊是啊。就因为他跑的快,后来去踢球了。可是因为他跑的太快,所以就老越位。
答案的是肯定的。
这时我看到张三露出了笑容,妈的他也释怀了。
无聊有时比充实更充实。
继续往下走。张三不再说话了。
我说张三,我给你唱一支歌吧。
只是立本这时真的怒了,我相信他比小飞要愤怒,我很惭愧有立本这样自始至终站在我这边的兄弟,他一直在用尽全力的帮我,而我连一丝一毫的恩惠都没有给过他,甚至带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立本在后面推着我,把我往楼上推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西贝看到了西贝家的大门,小飞看着这个大门有点楞,他对这里的一切应该是最熟悉的,包括曾经在这里居住的女主人,我想小飞这时的小腿应该会颤抖,就算没有颤抖,内心也会颤抖,不过他也算是值了,他应该没有料到,在他自由的时间已经开始倒计时的时候,他竟然又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个让他梦牵魂绕又让他魂灭梦碎的地方,只是小飞这时已经很坚决,就是这样,当有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已经全面坍塌的时候,比如我,另一个人就必须顶上来,比如小飞,并且所有的决策终归会有一个执行者,比如立本。整个楼道只有两户居住,墙的一侧是西贝家的卫生间,小飞抬头看,发现卫生间竟然还开着灯,我在恍惚中也隐约听到卫生间里还有些动静传出,小飞扭头看着立本,低声说到,立本开门。立本看着西贝家厚重的防盗门,有些挠头,还是拿出了刚才在草丛里捡到的钥匙,轻轻的捅进了西贝家的门。
张三说,你吓了一跳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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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点了一下乃可死特。说。你说吧。
b说,那就叫去他的理想乐队。
然后呢?我问道。
张三的表情很痛苦。
他说,我叫a。
就是这样的一个雨天,我和一个叫张三的家伙一起在路上走着,没打伞。
我问张三,你看,这像什么。
怎么取名的。我问道。
我说,是的。
说这些的时候表叔很兴奋,我也很兴奋。我们同时想起了魂斗罗,于是表叔又兴致勃勃的捡了一块转头。
当时鼓手敲鼓的时候烟瘾犯了点了支烟结果烟头烧着了贝司手的衣服。
当时我理智的想了想,说,我没有理想。
张三说,真他妈像个坟墓。
我害怕下雪,因为我觉得自己老了。
1、既然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去哪个地方。
我点点头,说。这个一定注入了你们很多经验。
张三摇了摇头,说,老师只是冲我摇了摇头,说我还没有你值钱。
张三说,a说我们的乐队取名应该叫理想。因为我们都是有理想的年轻人。
我说,左拐。我们走到黄昏。吃晚饭。
然后我再次问要揍的那个家伙,现在你知道了么?
张三也擦了擦汗说。妈的到了最后都他妈不知道了。
然后我也有点迷惑,又问旁边的那个人,你叫什么?
几分钟后。张三说。一个正在大便的老师冲了过来,把我们集体带进了办公室。他的理由很奇怪,指责我们的歌声让他刚刚治愈的便秘再次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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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张三说,当时我们很火。
我说,是啊是啊。我也当过小号手。当过欢迎狗的狗。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而后抓着a的衣服领子说,妈的差点打错人了。再指着b问a,你他妈知道他是谁么……
是吗,我假装悲伤到,他是怎么死的。
因为他是监狱足球队的啊。张三慢慢的说到,那次踢球的时候他直接越位到球门后面的监墙外面了。所以被枪毙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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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灵光一现。说。我点了一根烟。又点了一根烟。
我和原明的对话让出租车司机肯定了车后面这两个人的身份,于是车突然开的很慢,开到别墅区门口的时候,车停了下来,这个司机的身份也发生了转变,他在这一刻成为了辉煌球厅的一员,他问我,敖杰哥,我们该怎么办。这时我还在木讷,还在木讷的流眼泪,被他问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愣了半天才反过神,我说,司机师傅,你的车上有两个通缉犯,别墅区里也有一个通缉犯。这时我看到又一辆出租车停到了一边,后门被打开,是立本,于是我继续说到,第四个通缉犯就在你旁边这辆车上,司机师傅,我觉得你应该报警。这个司机摇摇头,对我说,大哥,你要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我现在,也只能帮到你这里。立本在另一辆车上看到了我和小飞,于是下了车,走过来,打开后车门,低声问道,大哥,怎么还不下车。我问到,立本,大刚呢。立本看了出租车司机一眼,没有说话,我说,立本,司机是自己人,大刚呢?立本说,车被警察发现了,我和大刚兵分两路,我跑了出来,大刚不知能不能出来。我点点头,说到,给大刚打电话。立本说,我刚才打给他,他的手机关机了。我继续问道,立本,大刚的手机怎么关机了,他是不是被抓了?小飞坐在一边终于被我飘忽不定的情绪弄到崩溃,冲立本喊道,立本上车!立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小飞又冲司机喊道,给老子去广安小区。
张三说,是啊是啊,上次数学考试的时候我还抄他的卷子来着。结果老师说我抄都抄错了。
我说。张三。你说话。
我说。这是幸福。为什么可悲。
张三说,于是我叫了几个小弟,做了一个地摊托拉斯。卖一些廉价的衣服,大多都是仿名牌。并且把经营的地点放在了她的学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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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说。把知道不知道这一页翻过去。
似乎已经快走到了一条马路的尽头。
表叔说,当时很硬啊……后面有三个人在追,但是他们都很差。不久就被我甩开了距离。
于是贝司手的被烫的活蹦乱跳。
张三说,当时我为了那个女人还做起了生意。因为我很爱她,虽然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她爱不爱我,但我仍旧要为我的女人创造财富,因为她爱财富。当时我听说一个卡耐基的人很厉害,好像有一个什么托拉斯。因为做人要低调,所以我把自己的目标定的很低,决定先超过卡耐基。
然后走了半天。我觉得如果他老是不说话这个气氛很尴尬会让人认为我们是gay。
我擦擦了冷汗。对张三说。张三。你说话的时候不要突然唱起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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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惊讶,说,小伙子你的感觉很准啊我们就是传销。
这时他有些迷惑,说,哥哥,我叫b,你说的那个人叫a。
天空终于晴朗了。我和张三走啊走啊,我突然听到了广播体操的声音,仔细一看,又到了学校门口。
张三说都他妈被开除了还下什么学了。
雨慢慢的停了,但是没有出来太阳。天还是阴嗖嗖的,风一阵一阵。很惬意。
这就是相对论。
我说,张三你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
张三说,其实咱俩辍学前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我说,你说然后这个老师果然。然后你唱……冷酷到底,然后你说当即通知了每个人的家长,每个人都挨了一顿揍。这然后你又唱……让我无法死心塌地忘记。
张三也吓了一跳。身子也一抖。
我有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这个活。能干。
张三说。我刚才看见同学们已经放学了。应该已经到吃中饭的时间了。
然后我又问他,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张三说,好的。
之后我和张三召开了第一次辍学会议。
这着实让我很受刺|激,因为我第一见她老公的时候,以为那是她老公公。
我买了一包纸巾。用手擦汗会很粘稠。我讨厌粘稠。
张三说,是么。我什么时候唱歌了。
我有些惊讶的说。这我还真不知道。
一直到火烧到了贝司手的内衣,他终于无法忍受,开始凄惨的喊叫。
那是一个雨天,下着挺大的雨,那雨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你不打伞那你肯定被淋湿了。
张三说,好啊好啊。
恩。我点点头。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