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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三人再次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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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球进不进,过程经久不变。

    坐22路车到终点,等车的时候被一个人开了玩笑,我说,草你妈,你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表情,心里却已经愤怒不堪,他立刻低下了头,并且掏出烟叉开话题,愤怒之余我突然觉得很遗憾,因为又丢掉一个朋友,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原谅他那个玩笑。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这一年,我已经丢掉了将近一半这样的朋友。

    眼睛被太阳刺的几乎失明,后背沁出一层汗,这一年的冬天温暖的让人恐惧,睡觉前仍旧可以赤着背去洗澡,然后再赤背出来,感觉不到一点寒冷。我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蹲在五棵松的一条马路上,打一个电话,抽烟的时候瑟瑟发抖,不能控制。

    对于答案的求索,我花了很长时间,并且屡次失败。

    我已经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了时间观念,手腕上有一块银色的表,我时常低下头看它,看它的时针和分针走到了哪里,但每当抬起头,就完全没有了时间的印象。

    很开心,那块银色的表是一个例外。

    小飞还有点愣愣的看着我,还在问到,敖杰,用这么拼命么?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握成拳拍了拍自己的心脏。然后我看到一滴泪痕在小飞布满鲜血的脸上缓缓流下,流出一道沟痕,这一刻我很想对小飞说,我草,这么多年了,你还他妈这么矫情,小时候就动不动就流眼泪,现在都这么大人了,即便没有当上大哥,也牵扯了这么多大哥亲自出来为了你打架,结果还是这样,动不动就流眼泪,整的跟我似的。

    我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在一定范围内做到最强,无论极端,还是平常。原来自己才是最好的一道屏障。

    原明说,敖杰,连你,也不能放过我么?

    9

    从小到大,我似乎没有和原明的直接冲突,所有的冲突,都来自于小飞,并且从小到大,似乎我对原明的攻击性要比原明对我的攻击性强,他从未主动侵犯过我,也从未把矛头指向过我,说实话,这一瞬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我也不能放过原明,其实在这一瞬间,我有一种冲动,有一种对原明说对不起的冲动,虽然我承认,从小我也很喜欢西贝,但不管谁喜欢西贝,不管这种喜欢到底是不是爱,都不能算是错,都不能用来当一个仇恨的理由。可惜所有的所有都已经太晚,只是一两秒钟的时间,小飞就已经上来,用一种肉体战车的姿态上来,我知道他也已经筋疲力尽了,这一路的追赶,又跑出几里地,小飞的身体还在流着血,我看到他是赤手空拳扑了上来,我想他在奔跑中一定心有余力不足,所以扔掉了手里的刀,于是一切又回到了童年,继续三人会战,和那些年一样,和那些逝去的年华一样,就是这样,三人会战。

    她又说了一遍。

    【番外篇】关于结局

    搭了一辆16路车,坐到一半接到朋友的电话,然后下车,走了半个小时,帮他买到充值卡,转乘37路,快到终点的时候车厢终于不再拥挤,司机和他的女儿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行车的期间一直在对话,问一些学校的问题,到终点之后等5路车,不久便看见朋友家宽阔的门脸。

    其实我没有抱怨过,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一个我信任的朋友,我觉得她让我信任。我需要坦然的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和内心,我甚至认为这样才是朋友最基本的礼节。可惜那句话让我很尴尬。

    那都是做过的梦。

    出门前穿了一件很厚的袄,因为天冷了,虽然外面阳光妖娆。

    我冲着原明奔跑的背影吼道,原明我草你妈,有种你别跑。小飞在一边愣愣的看着我,看着我也是满脸带血异常狰狞的我,小飞问道,敖杰,用的着这么拼命么?我没有回答小飞,因为这时的胳膊有点痛,刚才砍原明的那一下确实非常的拼命,拼命到的肩膀都有点挫伤,我相信,原明要是挨了我那一下,他一定就没命了,因为我的力度,一定能让他没命。

    原明在一个小胡同处突然急转弯进去,我和小飞也是用脚点刹身体漂移进去,我听到后面汽车刹车的声音,原明的思维在这一刻仍旧是冷静的,他不光是单单想要摆脱我和小飞,他还在思考我和小飞身后的警车,拐进胡同后,相对警方的压力也小了很多,这也让我和小飞排除了杂念,专心追赶,村里的胡同都很窄,也就是两个人并肩的宽度,这种井字形的胡同在a市周边村很常见,于是我决定赌一把,如果不赌的话,我觉得我和小飞是追不上原明的,于是我在下一个拐角处突然转弯,之后加速奔跑几步再次拐弯,我用原明的思想来思考,我赌原明在下一个分叉处也会拐弯,事实证明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这么多年我终于在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上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在我即将面对另一个分岔口的时候,几乎和原明同时相遇,分秒不差,原明都没有反应的余地,就被我生生的撞到了地上,两个人同时倒地,原明已经没有了任何继续战斗的情绪,这一天他已经损失了太多东西,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在倒地的一刻,原明再次尝试站起来逃跑,反应显然要比我快两拍,我是仰天倒在地上,想要站起来需要时间,于是抄着刀横扫过去,原明一脚踢到我的手上,西瓜刀飞出几米远,之后又是一脚踹到了我的头顶,转身还要跑的一刻,被我用双手抓住了脚踝,原明再次倒在地上,只能用力挣脱,而我此时能做的只有两只手紧紧抓住原明的脚脖子,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能做的就只有那么多,原明踹了两脚,不再动弹,然后他看着我,我永远都记得原明看我的眼神,满满的绝望,但这种绝望里并不全是恐惧,似乎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我也记得原明对我说的一句话,原明说到,敖杰,连你,也不能放过我么?

    一共三个人,从南环往一条通北的路走,这条路被政府遗忘,没有路灯,白天过后便净是车上打的远灯,会瞬间让你失去方向感。三个人同时接到一个电话,再同时编了三个不同的理由,挂了电话我觉得这已经不再好笑,已经终于习惯了这样的虚伪。

    有的时候需要寒冷,需要手脚冰凉的感觉,需要肌肤被风刺痛,需要它们提醒你存在。

    又打了一辆车,看见饭店的时候已经到了城市另一个角落,喝酒到快午夜,玩一个游戏,一个人说出自己想的一张牌,然后另一个人替他把牌翻起,一色,拖拉,都要喝酒。

    无论是辱骂我的,或者期望我的,我都只是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去,其实我不是写这种类型的类型,于是只是想做个纪念,这种纪念,会铭记一生。

    迁就过所有的朋友,恋人或者家人,放弃自己最大的利益。最真诚的去倾诉。告诉别人自己的事情,听别人讲他们的事情。

    之后朋友去找一副牌,我坐到电脑前,彼此的对话很少,并且表情懒散,懒散到凑齐牌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发黑,而我在游戏里也终于被杀死。

    以前为了谁无止境的折磨自己,以前为了谁无止境的让自己等待。

    我说,我就这样。没有办法。

    已经很难把握自己的情绪,冷暖不能自知,无论是复杂的交际,还是简单的消磨,不能想起上一次开心或者难过是什么时候。即便偶尔爆发,刹那间就被控制。

    题记

    身后是警车的声音,我已经听到警方用喇叭在喊,在喊小飞的名字,在喊我的名字,让我和小飞放下武器,停止逃跑。但我和小飞是不能停止的,况且这时也并不是逃跑的,纵使这一刻世界停止,我和小飞也是坚决不能停止的。因为一停止不光整不死原明还要被抓的。后面的警车似乎在加速追赶,不断的用喇叭呼喊,耳边都是风,我也听不太清,好像是再不投降就要开枪之类,我已经有点追不上小飞,但小飞似乎也追不上原明,原明这时是用生命再逃,因为他再不用生命逃就没有了生命,我边跑边喊,小飞,你再快些,再快些,追上他。

    结果小飞在掐原明脖子的时候没有控制住原明的手,又被一拳从身体上打了下来,这时我都快要泄气,我真想对小飞说,小飞,你真他妈是个废物,我只知道你在找女人的时候是个废物,没想到你在找男人的时候仍旧是个废物,当然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因为原明的强悍是毋庸置疑的,之前说过,东北的老铁大哥让我对整个东北界都心存敬畏,同样,一个原明让我对整个戴眼镜的男人都不敢小觑,即便是很多年后,当我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带着眼镜文文弱弱大学生样子的男人的时候,我仍然会想,我草,这个人也许很牛逼,这个人光了膀子摘了眼镜干起架来也许很牛比。

    已经没有人再敢和我开过分的玩笑,因为彼此疏离,朋友没有解决的事,我尽所有的能力去解决,有一天我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仍旧会自己解决。

    那不是坚持。

    3

    千篇一律的描述,千篇一律的格式,甚至千篇一律的思想。

    无论是光明的,或者黑暗的,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不会写那些一个小时一万字的东西,我没有那种水平,我也写不出来,谢谢。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悲伤和难过的。

    2

    有的时候会在实况上踢整整一天的球,选英格兰,打一场最难的世界杯,直到夺冠。总是欧文一脚传球,鲁尼直插禁区,射门。

    有一个凌晨,接到个女人的电话,她叫七月,她告诉我,草他妈,真希望那群王八蛋男人全死光了。

    我痛恨那场做过的梦想,并且痛恨到不能自知。

    一个晚上,一个朋友突然对我说,你为什么对生活总是有那么大的抱怨。

    5

    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忘记,那我能做的,只有去痛恨。

    以前的诺言,以前的付出,以前的坚持,以前的爱。

    于是满脑子里都是原明的名字,这时我甚至都忘记了立本,小飞赶来制造的一片混乱,让我和立本分散,我不知道立本现在在哪里,但立本是不需要我担心的,只是这时我并没有多想,并没有想到其实我是需要立本担心的。

    其实拍心脏这个动作也不是我的原创,那一年我看古惑仔《胜者为王》的时候,最后山鸡面对山口组的时候,陈浩南冲天开枪。山鸡就问陈浩南,大哥,用这么拼命么?我清楚记得陈浩南当时瞪了山鸡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握拳打了两下自己的心脏,说实话,那时我真的流泪了,因为我之前只看能触动我内心以外的东西,突然终于看到了一部能触动内心以内的东西,于是震撼颇大,并且浩南的这个片段一直被我铭记在心,并且我也一直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用上这个动作,今天实现了,我很满足。

    一个伤口愈合,立刻去创造另一个伤口,否则会麻木。

    这一部小说,我会写完,我知道有许多人在看,有我认识的,还有许多我不认识的,于是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不是你们平时看见的那样,我不是傻逼,我有思想,有理想,或者还可以说,我还有抱负,我觉得,生命不是这样的,是那样的,最起码,我不想是这样的,在这样的基础上,我还想是那样的,于是才有,这样或那样的小说。

    我两只手还在抓着原明的脚踝,小飞扑到了原明的身上,两个人首先肉搏,隐约中我看到小飞应该是占有主动的,是一副攻击的姿态,一拳一拳往下锤,原明的两只脚还在挣扎,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是出不了什么力了,能控制住原明的两只脚让他翻不了身也是好的,于是整个身体在原明的两腿之间紧紧的压着,肯定是形象全无,即便是这样,小飞还是从原明的身上被打下来两次,下来就再上去,上上下下,小胡同还十分干净,周围也没有转头碎片什么的,小飞腾出一只手硬是在地上抠着,想把铺地面的砖头抠下来,结果抠了一手的泥,硬是盖到了原明的脸上,这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对原明说对不起了,因为胡同的远边已经有人员躁动的声音,应该是追赶过来的警察,我大声吼道,小飞,掐脖子,掐脖子。于是小飞马上整个身体前倾,应该是两只手掐住了原明的脖颈,同时我用尽了力气控制着原明的两条腿,原明的挣扎力度明显增强,两只脚一直想挣脱我的手,越挣脱我抓的越牢,这个场面在电视剧里经常有,只要我和小飞再用点力气,只要原明挣扎的力度慢慢减弱,最后整个身体再一颤一颤,他就应该死了,我和小飞就应该成功了。

    这不是玄幻,也不是黑道,我想表达的,就是我想表达的,你想看的,只是你想看的,如果你想看的,并不是我想表达的,那么我想表达的,也就不再是你想看的,那么你想看的,就可以去别的地方找到你想看的,不必在这里停留,因为我很强硬,因为我想写的,只是我想写的。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留不住事情的人,无论是心理的还是身体上的。买一款d908i,第一个月便开始掉漆,因为不注意,于是总是摔到地上,最严重的一回掉进了朋友的车盘下面,那一天下了车我怎么也找不到手机,直到放弃,车刚开出去,我便看到它,半年后它成了另一个样子,甚至因为掉光了所有的漆而让别人怀疑它是另一个品牌,也终于开始漏电,一天需要四块电池,没有去修理,只等着它彻底坏掉。

    7

    结尾我会安排的很惨,因为我说过,我是一个准抑郁症患者,谢谢。

    之前用了一整天忙完朋友的一件事,回到单位开始发烧,不喝水,不吃药,不打针,坐在电脑前生生的玩一款游戏,直到通关。

    期间抽了半盒烟,下班后开始睡觉,将近十四个小时之后醒来,发现恢复健康,然后出门。

    6

    没有人再好好的记录,也没有人好好的去读。

    到现在我仍旧不明白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总是不能专注的和一个人走到最后,或者为什么每个人要去保护自己陷害别人。

    也写过整整一天的字,把自己关到屋子会有安全,这和封闭没有关系,每个人最安全的时候都是在只剩下自己,而有些事情是必须隔绝的,你不能去告诉谁她或者他有多重要,你不能说你有多么爱,你不能暴露出自己最软的那条肋,因为这是生活,因为你不能专注的和一个人走到最后,因为你必须去保护自己,必要的时候还要陷害别人,你必须这样。

    在一起很缓慢的吃第一顿饭,看了看表,下午三点。

    但我已经不想明白了。

    4

    我挂了电话,顺便关机了。

    因为过于隐忍,或者对于生活态度太过纵容,于是性格变的尖刻而挑剔。

    然后再没有见过她。

    可惜的是,已经断绝了和所有女人的联系,并且很难再想起以前深深的爱过谁。

    我仍旧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的那张牌,总是和亮的牌一样。

    夺冠之后迅速喝完一瓶红茶。然后对着镜子拍打自己的脸,否则会僵硬。

    这是在我手里寿命最长的一快表,下一个月便是一年,我从来没有调|教过,但时常擦拭,它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

    我痛恨那场做过梦。并且痛恨到不能自知。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抢我的女人,我会立刻打电话通知所有黑社会的朋友,把那个男人吓哭,而不再傻傻的去想和平解决的办法,因为这是生活,你必须这样。

    牌打到一半,开始有电话催促。

    我再次冲小飞喊道,小飞,去拿刀,去拿刀,小飞抬头,看到我刚才被原明踢到几米之外的西瓜刀,几乎是跪着去捡,原明也听到我的提示,把身体扭转到极限,同样双手抓住了小飞腿,于是这时的情景更加不雅,我抓着原明的两只脚,原明抓着小飞的两只脚,并且有四只脚同时在挣扎,我控制着原明,原明控制着小飞,我仰着头看小飞,小飞离刀就只有一只手的距离,我喊道,小飞,你再加把劲啊,我快撑不住了。小飞一边用力够砍刀一边还在答复我,敖杰你要顶住啊,我马上就够着了,然后原明低吼了一句我草你俩妈,一用力,硬是又把小飞往回拽了半米,这下小飞离西瓜刀的距离又变长了,我说,小飞,你先忙,还是我亲自来吧。

    我以前不明白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总是不能专注的和一个人走到最后,或者为什么每个人要去保护自己陷害别人。

    博客上辛酸甜美阴霾肮脏的文字已经带给人视觉疲劳,以前喜欢的作者,以前喜欢的文章,都没有什么内容,空洞的糜烂,空洞的字。

    我说,小飞,快去追,今天再弄不死他,就再也没机会了。话刚一落,小飞就追了出去,我紧跟在小飞的身后,手里紧紧握着一把西瓜刀,我知道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后面是逐渐逼近的警笛声,前面是小飞的背影,我和小飞的前面是狼狈逃窜的原明,这次再要不了他的命,就真的没有机会了,而且我也知道,这次,应该是我和小飞的最后一次并肩作战了,法律不是儿戏,这次事件之后,大家终将会伏法,轻一些的或许还可以活着出来,而小飞,很有可能连活的机会都没有了。

    以前也许真的不是自己。

    8

    所有看懂的人们,我只能说谢谢,因为你看懂了,看不懂的,我只能说抱歉,因为你没有看懂,无论看懂,或者没看懂,只要在看,我只想大家明白,这不是口水,这不是当初你说要分开,分开就分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你说什么?

    我悲观过,放纵过,逃避过,冷漠过,抑郁过,但我从来没有抱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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