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再探基地
“那这里有没有出现过一些带面具的人”,林洋又问道。
那些无间教的人,不可能一直在沙漠里不出来。最起码要补充物资吧,所以只要他们出来,林洋就有机可乘。
“还真经常有一些奇怪的人从这里经过”,那老人说道。
他儿子补充道,“对的,就是每周五,都会有一些车辆经过这里”,
“今天是”,林洋淡淡的问道。
“今天是周三”,
两天后,从背包中取出几枚钉子,撒在了前往沙漠的必经之路上。
将肩头的小金拿了下来,放在地上,“小金,我要去办些事,你先自己玩几天”,
背包带不进来了,只能先放在车上,将别在腰间的弯刀拿了下来,同样放在了车里。
他如今已经不再需要靠弯刀来防身了。
做完这些,他换上了从之前打晕的无间教成员身上脱下的黑衣和面具,在镜子前看了一眼,只能说和那些无间教徒一模一样。
夜色深深,几辆卡车缓缓驶入镇子。
在通过了埋有钉子的路段,前几辆车竟安全通过,林洋微微皱眉。
但好在最后一辆车的轮胎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向着一旁冲去,差点侧翻在路上。
几名无间教成员下车,“什么情况”,
“车胎被扎了,你们那里有备用胎不”,另一个人问道。
其他车辆上,下来人送了个车胎过来,“多久能修好”,
那面具人回道,“估计得些时候”,
林洋趁着混乱,迅速走向车队,手里拿着修理工具,熟练地检查轮胎。
其他人竟没有察觉,一个带头的面具人看了林洋一眼,“动作快点,别误了时间”。
林洋点了点头,因为修车花的时间有些长,其他车辆先行离开了。
车胎修好后,林洋上了跟着那些人上了最后一辆车。
“兄弟,你不是这辆车上的吧”,车上一共有八人,算上林洋有九人了,多出来一个。
林洋点了点头,“刚刚帮你们修车,别的车没上去”。
那小头目也没怀疑,“下次不要脱离队伍”。
林洋忙说是。
就这么在沙漠里穿行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林洋一行人终于停了下来。
“下车,检查物资。”带头的面具人命令道。
此时一行人已经出现在了基地里面,这里的样子和之前还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四周的围墙上,都被布置了铁丝网。
铁丝网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让人不敢去轻易触碰。
围墙角落还设置了瞭望塔,可能是上次林洋等人突然闯,让无间教的人加强了防备吧。
几人将车上的物资抬往仓库,仓库门口有两名面具人守卫,
“这次带回来的是什么”,那两个守卫问道。
带头的面具人不耐烦的说了句,“除了罐头还有什么啊”,
他们将箱子里的东西打开检查了一番,确认是一些罐头,才让林洋等人搬进去。
所有物资都搬运完后,便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林洋点了点头,跟随其他人走向休息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的布局,将哪里有守卫,哪里可能藏有异兽,都记在了心里。
休息区内摆放着几排简易的木制长椅和折叠床,床上铺着薄薄的被褥,看着有些简陋。
林洋心里笑了笑,这里环境这么差,这些人为什么要给无间教卖命呢。
几盏昏黄的灯泡悬挂在支架上,屋子内有些昏暗。
林洋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躺在了折叠床上,不过这些人比较有意思,没想到他们就连睡觉的时候,面具都不摘下去。
那些人是真的睡觉,只不过林洋此时又哪里能睡得着,他必须要再下到实验室一趟。
那些人没躺下多久,“啾啾~”,一阵哨声传来。
那些人便匆忙的起来,到广场中集合。林洋自然也跟着他们一起,来到广场。
待到人手集合完毕,林洋粗略的看了下,足足有百八十号人。
众人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袍子的面具人,这应该就是他们的红衣使了。
红衣使缓缓开口道,“你们当中出现了叛徒”,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你们应该知道叛徒的下场吧”,话音冰冷,令人心悸。
“今天我们搜到了一张基地布防图,是谁干的,现在站出来,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众人纷纷摇头,这种事谁敢承认。
随后红衣使回头看向他身后的人,“是从哪里搜出来的”,
“报告红衣使大人,是在37号床底下”,
红衣使将目光看向人群中,“37号床是谁的”,
那些不是37号床的人纷纷退避开来,直到最后在那里剩下了一个人。
只见他左看看右看看,慌忙说道,“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我从没画过那种东西”。
那红衣使也不管他怎么说,“把他带下去”,
此时他面具下的脸,很是苍白,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浑身颤抖着,喊道:“我真的不是叛徒,放过我吧”,
然而,却没有人理睬他的叫喊,被两人无情地拖下了去,声音渐渐模糊,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去。
人群中又开始交流起来了,“他这是被带到哪里去了”,
“你是新来的吧,这些人估计都被带到实验室去了”,
“这么恐怖,怎么还用活人做实验啊”,另一个无间教徒说道。
刚刚回话的人摇了摇头,“在这里想活的久,就别多问”。
其他人听了这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一声凄惨的嚎叫从不远处传来,应该就是刚刚被带下去的那个人。
只见那个红衣使从众人面前经过,“听到了没有,这就是叛徒的下场,若是再有叛徒,我保证,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其他人听了被吓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向那个红衣使,林洋倒是无所谓,这种话还是去吓唬那些胆子小的人吧。
到了晚上,林洋听到几个人在那里议论道,“今天晚上轮到谁了啊”,
另一个人叹了口气,“该我去了,可我真不想去,每次进去都想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