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被改变的人和事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苏亦凡摇摇头道：“我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
“不着急回去，我陪你一会。”
关于这件事，虽然很不好意思对苏小轻开口，在一次电话里苏亦凡还是说出来了。
能看这么清楚还敢跟自己滚床单……苏亦凡觉得蔡绮这不只是看得清楚的问题，她简直是看开了。
……
蔡绮几乎是把苏亦凡推出了房间，却在关门前的一瞬间又亲了他一下。
“说说无妨吧？”苏小轻还是在笑，“这种事当事人比别人都清楚不是吗？”
苏亦凡也不知道蔡绮想要什么奖励，所以他找机会又欺负了蔡绮一番，这次比上一次酣畅多了，但在尽兴之后两个人还很谨慎地讨论了一下避孕的问题。
为了不真的变成药渣苏亦凡更加努力地训练自己，同时不忘跟两位星座爱好者讨论各种格斗技巧。
“哎呀，你觉得蔡琰对这种事会看不开吗？”苏小轻反倒不怎么担心，“我觉得你要是告诉她你已经把蔡绮拿下了，估计她会第二天就飞到你面前，问你为什么不先对她下手。”
最终还是苏小轻寄了点东西回来给蔡绮服用，才算解决这问题，这也等于告诉了苏亦凡，他和蔡绮之间的那点事，蔡绮早就跟她汇报过。
见苏亦凡在电话这边不说话，苏小轻又笑着问道：“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了，要说说感想吗？”
苏小轻笑道：“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啊，快把周围那些姑娘一个一个都吃了，别漏了谁。”
现在想想，苏亦凡觉得恐怖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丝动摇，他竟然开始认真考虑苏小轻的建议了！
苏亦凡苦恼道：“求靠谱的建议……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
苏亦凡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坐在房间里想了很久，才对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没穿鞋的丝|袜裹着小小的脚丫，蔡绮感觉到苏亦凡的目光好像也随着自己改变注意目标。
“我……我觉得她们知道这件事肯定跟我翻脸。”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蔡绮，苏亦凡觉得她比平时显得更诱人，比较透彻地看过她夸张的身材后，哪怕是蔡绮穿得再多，他也会忍不住想象刚才那个白玉羊脂一样的女孩。
苏小轻在电话那边笑道：“还是那句话，永远不要小看女孩的心思。”
苏小轻的话总是很容易让苏亦凡得到安慰，但拿着电话的下一刻苏亦凡忽然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跟苏小轻讨论这个问题。上一次吻苏小轻的时候，苏亦凡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很冲动。
苏亦凡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苏小轻授意蔡绮跟自己做这种事的，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苏小轻答应过苏亦凡，关系到他的事都不会瞒着他，苏亦凡相信这个承诺。
苏亦凡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头大无比，他还真没想过那么远的事。要是真如苏小轻所说，自己能稳定好几个女孩之间的关系，那体力是否够用还真成了大问题。
蔡绮听见苏亦凡的声音，本来还在纷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她抬头直视苏亦凡，目光变得温柔清澈。
蔡绮口口声声说不用负责，苏亦凡却知道自己必须对她负责，否则自己就是蔡亚东一样的烂人了。
蔡绮认为长期口服药比较合适，苏亦凡觉得这样做对身体不好，表示可以用物理方式，蔡绮却不同意。
苏小轻也一直没主动提及过这件事，这次苏亦凡主动向她开口，她才有机会揶揄他。
这个概念对苏亦凡来说，就是责任。
“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不说呢。”
苏亦凡沮丧道：“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蔡琰了。”
“还能怎么办？”苏小轻笑着反问道，“你以为程水馨和杨冰冰的观察力都很弱吗？她们彼此之间都一直装傻，当然也不会开口说这种事，难过归难过，她们不是没离开你吗？你担心什么？你现在担心一下自己将来能不能应付那么多女孩才比较重要吧？”
蔡绮站在苏亦凡面前，双腿挺笔直，职业套装下的黑色丝|袜在昏暗的灯光里发出暧昧的色泽，她就像一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媳妇一样，帮苏亦凡整整衣领，平静地说：“你回去吧，如果我想了，我会给你打电话。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苏小轻又说：“其实你也不用想太多，既然蔡绮做了决定，她考虑得肯定已经很周全了。现在你的问题应该是怎么解决接下来的麻烦，然后等放假过来看。”
苏亦凡觉得自己跟苏小轻讨论这个问题就是个错误，一直以来苏小轻在感情方面的建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铁血派，她对自己的建议永远是一个不剩的铁骑政策。
金慎鸿被三星开除没超过二十四小时，已经有人找他喝茶了。剥掉了那层光鲜的商业外衣，金慎鸿的间谍行为其实并不怎么出色。这种人留在中国还没赚多少钱，一看就知道是另有所图。更关键的是金慎鸿自以为完美的伪装在苏亦凡给出的证据下更显得弱智，简直就等于是自以为学了隐身术，其实光屁股上的街。
笑过之后苏小轻才正色道：“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本来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嘛。不过蔡亚东要是知道你吃了他女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金慎鸿果然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因为一笔生意被指控商业行贿和商业诈骗，地方法院受理了这件案子。指控人是一家非常大的进出口公司的负责人，他声称金慎鸿给自己提供了每年四百万左右的商业贿赂，以便于让三星集团的一些项目能够顺利进行。同时也有证据表示，金慎鸿正在进行的几个项目都有商业诈骗嫌疑，受害者们打算联合起诉金慎鸿。
这不是个好现象，但苏亦凡觉得自己居然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了。
被苏亦凡欺凌过的蔡绮最近的确是比以前气色好了很多，这种满面春风的模样让苏亦凡想起以前有本小说里对男人很精准的描绘。
蔡绮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苏亦凡免不了要奖励她一下。但对于蔡绮来说，钱已经没有太大意义，就算是蔡亚东不承认蔡绮的私生女地位，他给蔡绮的资源和物质投入也已经足够让她过完轻松又奢华的一生。
有些事做就做了，苏亦凡不后悔，他只是觉得这样对蔡绮不公平。
苏小轻在电话那边已经笑得不行了，让这边拿着电话的苏亦凡脸红又尴尬。
“刚洗过澡，你身上的香味不重，现在回家肯定没人发现。”
苏亦凡发现苏小轻在这方面的恶趣味相当强烈，顿时招架无力，含糊地回答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反正挺好。”
蔡绮扯起嘴角笑了笑，笑容显得有些苦涩。
补了人家，自己就成了药渣。
苏小轻又说道：“其实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顾此失彼，像杨冰冰和和程水馨，你如果不适当表示一下亲密，她们才会觉得被你疏远。要我说，你也别犹豫了，不如再接再厉解决她们俩当中的一个再说。”
蔡绮现在比平时敏感多了，看见苏亦凡眼神一变，忍不住想娇嗔，又觉得自己似乎阻止不了苏亦凡的想法，只能低头看地毯。
苏亦凡站在自己家里，握着电话有点不知所措。生平第一次不知道生活的方向，却是他做了某件许多男孩梦寐以求的事之后。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亦凡恢复了正常的作息，偶尔去公司，大部分时间在学校。
这次轮到苏亦凡无语相对了，他知道每一个在复杂环境下成长的女孩都比同龄男生成熟。蔡绮年纪比自己大，对很多问题看得肯定更清楚。
药渣……
日子过得积极而充实，苏亦凡只是很想念苏小轻，同时他也要稍微考虑一下接下来自己改怎么办。
这种冲动越来越多，不知道是随着年龄继续增长而分泌了太多荷尔蒙，还是因为自己以前克制得太多。
苏亦凡觉得这事儿不可能像苏小轻所说那么轻松，但经过苏小轻一番强词夺理之后，他的不安还真没那么强烈了。
“……”
“我是个私生女，你觉得我见过的事会比你少？真的没关系，我觉得这样挺好，你要说点认真的话我可能受不了。”
苏亦凡还想说什么，蔡绮伸手阻止他道：“别拿别的女孩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知道自己是谁，我也知道为什么站在这里。你回去吧，我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好吗？”
金慎鸿的国籍还留在韩国，现在的韩国当然不是当年那个在上海成立的流亡政府了，对韩国人的指控涉及到一些具体的法律流程，案子进展不会有那么快。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丢下这么一句叮嘱，蔡绮把门关上了，没送苏亦凡到电梯口。
这句话今天蔡绮重复了太多次，苏亦凡简直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蔡绮，但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你早就知道了……我觉得说不说都一样。你说得对，男人永远管不住自己。”
苏亦凡知道这绝对是苏小轻恶趣味又一次发作，苦笑道：“你想要一份详细报告吗？”
案子进展不快就给了媒体记者们更多时间，各种报道层出不穷。三星方面迫于压力不得不表示将辞退金慎鸿，这一声明距金慎鸿被指控连一周都没到，可见上市公司对于这种负面报道向来都是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