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望尘莫及
让人意外的是苏亦凡这一次居然痛快地答应了。
“别这样，会有人……”
现在的苏亦凡终于是敢把心中所想说出口了，他以前的诚实多数时间都被淹死在沉默里，现在却是终于不会再这样。这些天的经历让苏亦凡明白，很多东西如果不说出来，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说了。
妮尔的吻炽烈又奔放，这一次真的是一点都不收着了，她的小舌头像是有另一个灵魂一样灵活地钻入苏亦凡的口腔里，前后穿梭，每一次跳动都撩拨得苏亦凡差不多要抖一下。那美妙的香甜感甚至让人觉得要浑身麻痹了一般，苏亦凡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阵的战栗，鸡皮疙瘩此起彼伏。
妮尔身上还有血迹，她居然只是随便把那件沾血的衣服仍在距离艾伦受伤那个地方不远的垃圾箱里，而没有做焚烧处理。
可现在这个精致的洋娃娃就那么粗暴地扑过来，把苏亦凡压倒在路边的草丛里，肆无忌惮地吻上他的嘴唇，在唇瓣相碰的不到三秒钟里又奉上自己香甜可口的小舌头。这样的场面透着一股诡异，又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神奇魔力。
至少对苏亦凡来说，能这样搂着妮尔的确是很享受。
苏亦凡怎么也没想到妮尔居然会这么干，当然就算知道他也抵抗不了妮尔行动，只觉得自己胸前一痛，然后瞬间又化成温柔的丝丝热痒，竟是妮尔趴在自己胸前在那个牙印周围来回轻舔。
“艾伯特不会怀疑吗？艾伦故意拖延了时间。”
苏亦凡仍是脸皮薄，挣扎着想要叫停妮尔的动作，哪怕心里一万个希望她接着弄。
虽然口气不是很肯定，这样的回答对一直没有做过任何表态的苏亦凡来说仍算是天大的突破。妮尔几乎要来个紧急刹车，但出于安全考虑她只是将车子慢慢减速，一直到平稳停在路边才回头，看苏亦凡的眼神惊讶又欣喜。
那种感觉就像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被人摸了毛发之后的条件反射，苏亦凡很怀疑自己下一个瞬间被会过肩摔出去。
没等苏亦凡说什么，妮尔已经抢先说出口：“还不是很适应……你多抱抱就好了。”
这次轮到苏亦凡惊恐了，尤其是在这种心情其实紧张的时刻，他有点颤音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我觉得好像随时都会失去你。”
苏亦凡没吭声，他知道妮尔不想说，也知道妮尔心中的决定。刚才妮尔跟艾伦的谈话他装作没听见，其实一字不漏。
“知道……但是……”
其实妮尔现在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道，可在苏亦凡看来他只觉得前言的小姑娘芬芳可口，有一点小激动，同时也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她。
“都同生共死过了，你还在乎这个？”
对苏亦凡妮尔一向很有耐心，稍微解释了一下：“auu肯定会调查艾伦的事，报告写成什么样决定了他的命运。我留下点痕迹，把戏做足。”
做为一个英国少女，妮尔居然能熟练运用台湾女生撒娇的模式这一点实在让人震惊。但苏亦凡关心的已经不在这方面了，他发现妮尔其实并不是真的希望自己回答，在撒娇完毕之后她直接扑在自己身上，朝着自己的嘴唇就啃过来……
——这姑娘一身好本领都是用来欺负自己的吗？
“放心，我才没打算跟你在这里。”妮尔的小舌头在说话的同时居然还能不闲着，顺着苏亦凡的胸口打转，“你乖乖的，不要反抗。”
面对这样的妮尔，苏亦凡又能说什么呢，他只能用力把妮尔的腰搂得更紧一点。
算了算了，就算死在这里也值得了……
因为开摩托车，妮尔穿了一件挡风的小外套，依然挡不住自己骄傲的好身材。苏亦凡的双手尽管已经很小心了，而且还想抓着摩托车的后座，还是被妮尔拉着引到自己腰肢上，让他环着她的腰。
正如艾伦所说的那样，妮尔现在去主动寻找艾伯特还不如继续拔钉子。auu每一个隐藏在民间的钉子都是综合型的人才，价值巨大。妮尔既然成功说服了雷尼和艾伦，就等于让auu平白无故损失了数千万美元。这种损失对于个军火集团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但如果落在某一个愚蠢行动的责任上，则显得代价过于高昂了。
妮尔的身体又僵硬了一下，她几乎无视了正在前行的路，回头看了苏亦凡一眼说：“我们都太容易失去彼此了。”
妮尔冷冷地说道：“这件事之后，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艾伯特都很难说了，何必在意。”
重新给摩托车加满油之后，妮尔载着苏亦凡又从小路离开了临海市。
“再说一次嘛……”妮尔抓着苏亦凡的衣领撒娇，“人家要听。”
苏亦凡很想乖乖的不反抗，但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这黑漆漆的晚上，路边的草丛里，自己和妮尔接个吻没什么，真要尺度更大一点是不是不太好？
嘴唇就像被电流席卷过一样，很快就有了轻微的酥麻感，即使是在黑暗中苏亦凡也能感觉到妮尔的双眸像是要随时滴出水一样，看着他的目光超认真。
苏亦凡双手依然紧紧搂着妮尔，生怕她下一秒钟就从自己怀里消失一样。
两个人从临海市出发，一路向南，又一次从小路出了城区。
妮尔的沉默没持续几秒钟，她忽然又嘻嘻笑出声问道：“哎，你是不是终于爱上我了？”
差不多算是认命了，苏亦凡感觉到妮尔的小舌头一刻都没停歇，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让他很想反客为主，却依然挣扎不开妮尔的压制。
两个人的吻持续了很久，路边没有车驶过，也没有人。妮尔专心致志地释放着自己的情绪，呼吸都不带紊乱一点的，只是双手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地朝着苏亦凡身上一阵乱摸。
妮尔嘻嘻一笑，仍是她在学校那副模样：“你知道什么是打|野|战吧？”
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这么一句，妮尔已经伸手扯开苏亦凡的t恤，狠狠一口咬在他胸前。
“我想可能是吧……”
妮尔是个精致漂亮的小姑娘，洋娃娃一样的金色长发，秀气又干净的脸蛋，完美的五官。这种小姑娘如果穿上英式的长裙做淑女状，绝对是一个完美的英式偶像。
“下面我们去哪？”苏亦凡问。
脑子还没转过来，妮尔已经顺着苏亦凡的胸口舔了几下那个敏感点，苏亦凡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当然妮尔没这么干，她只是弓起自己的背脊，浑身抖了一下，又恢复平静。
身体的强度果然很重要，至少在现在是很重要的。长期锻炼的结果在这一刻终于显现，而且用处极大。苏亦凡搂着妮尔的腰，感受着风吹在脸畔的凉爽，身体一点都没觉得疲惫，反倒有心情享受这种跟妮尔贴着身体的滋味。
依然是在走夜路，依然是在奔波。虽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从一个城市走到了另一个城市，苏亦凡还是没觉得有任何疲惫。
妮尔盯着苏亦凡看了一会，目光复杂，咬着嘴唇。
这么粗俗的话从一个精致的金发少女嘴里说出来都有一股别样风情，苏亦凡被妮尔压得死死的没法动弹，就连气势上也弱了几分。
“你再说一遍？”
苏亦凡被妮尔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害羞，有点别扭地转过头去。
仰头的天空里闪烁着熟悉的星光，自己整个人躺在草地里，鼻孔里闻得到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妮尔的吻就像是填上了苏亦凡当年一个人从网吧里走出来时那片心中空白一样，给了他曾经有过的空虚迷惘后一个最甜蜜解答。
妮尔盯着苏亦凡看了一会，忽然用自己的腿勾了摩托车表盘位置一下，那倒在地上的摩托车灯光就熄灭了。
这话在苏亦凡听来真的有点震撼，他觉得妮尔的境界自己还是望尘莫及。
妮尔凶狠又温柔地警告苏亦凡。
苏亦凡双手被妮尔抓着，只能感觉她的唇和舌贴着自己皮肤滑动。
妮尔的尖锐直接让那个苏亦凡不知怎么回答，索性就把手放在她腰上，他能感觉到少女的身体在那一瞬间依然打了个激灵，好像从头到脚都紧绷了一下。
就像是胸口被点了欲|仙|欲|死的穴位，又像是有无数个宇宙在脑内轰然碎裂。
“不说了。”
这样的滑动对苏亦凡来说简直是仙境一样的享受，妮尔的动作很轻巧，这几天跟苏亦凡接吻时苦练出来的本事都用上了。舔吮交错让苏亦凡觉得小苏亦凡已经呼之欲出，他自己恐怕已经管不住那家伙了……
“管他呢，你坚持不了半个小时吧？”
这是妮尔惯用的招数，真碰到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她就变成那个傻乎乎的英国妞，而不是精明又凶狠的商业间谍。
“少废话，咱们赶时间。”
苏亦凡很想问妮尔在想什么，他很多时候依然猜不透女孩在想什么。这是个全世界都搞不定的未解之谜，哪怕由当事人亲自来说也未必是正确答案。但苏亦凡也知道自己这时候不应该提问，他只是看着妮尔的眼睛，看着她动人又充满活力的小狂野样，心中生出无限爱怜，不知如何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