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意外惊喜
“所以最懂怎么从人口袋里掏钱的，其实就是之前自己也掏过钱的人。”苏亦凡笑，“下周能给我吗？”
“巴菲特午餐最后竞拍几小时，要咱们全程围观。”苏亦凡说，“你想错过这种历史时刻吗？”
听见卫生间开门的声音一回头，苏亦凡就傻了。
“……”
“老板的用处不就是开会和收邮件吗？”苏亦凡看见张超这个状态其实挺开心，“我跟你要的第二份怎么样了？”
秘密基地还是老样子，苏亦凡最近忙到自从那次女仆装之后就没再来过。在客厅里换过鞋之后，程水馨说要用一下洗手间，苏亦凡则去开电视和ps3，并翻出程水馨要看的那个电影。
程水馨那边还在电脑上跟人沟通呢，接电话也是歪头夹着的状态：“快说。”
程水馨反应跟苏亦凡一样：“又逃课？”
“你创意个毛线。”张超可是懂行的，“就拿这么个山寨的东西去糊弄人？”
“我是说晚饭后。”程水馨其实知道苏亦凡现在周末一般都跟谁一起混，“最近有个文艺片想看，带我去秘密基地。”
“斑鱼锅怎么样？”
张超苦兮兮地说：“哥们你太看不起人了，我不是怕花钱，是我喝不惯星巴克的咖啡……”
杨冰冰点头：“张瑶不用问，你去说一下就行。”
苏小轻把笔记本电脑挪了个方向给苏亦凡看：“最近国际金价有所浮动，好多人入场。我不玩，只是随便看看。”
每个周末的训练增加了按摩一项之后，苏亦凡经常血脉贲张地面对欧拉，尤其是小苏每次都怒目挺立的样子让苏亦凡想死的心都有。
苏亦凡看了一眼杨冰冰和苏小轻：“应该有。”
张超立刻如打了鸡血一般：“我周一就给你！”
苏小轻照例不参与苏亦凡和杨冰冰的晚餐，独自一人不知去了哪里。苏亦凡倒是拉着杨冰冰先去见了一趟张超，这厮自从被苏亦凡发了工资之后也没见花多少钱，这会居然在麦记里给苏亦凡写系统策划。
“怎么？”
“当然也感兴趣。”苏亦凡还真认真想了一下，“只是我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苏亦凡无语，大家好像对这种状态已经习惯了。
“去去。”张超才不理这种不痛不痒的恭维，“多给发点钱是真的。”
“特权人士去死。”程水馨啐道，“我现在忙，不说了。晚上你有空吗？”
“后天下午是巴菲特午餐的最后竞价截止期。”苏小轻问，“你们要不要逃课一起看看奇观？”
杨冰冰吐舌头：“习惯了……”
如果知道程水馨是想看文艺片，杨冰冰说不定也会厚着脸皮参合一下。
苏亦凡一惊：“又集体逃课？”
晚饭后程水馨一个人拎着自己平时常用的双肩书包站在路边等苏亦凡。穿着半长连衣裙的她目不斜视，听着蓝牙耳机里的电台新闻节目，形成街头一道靓丽风景。许多周末出来运动的小男生们骑着车路过，目光都无一例外地落在这样一个略显文艺范儿的少女身上。一直到一辆大众高尔夫停在路边，看似如宅男女神一般的程水馨打碎了小少年们的梦想，上了车。
程水馨听了逃课理由立刻都不带犹豫的：“行，我编个假条，到时候请假。”
杨冰冰两眼放光：“好啊，我喊程水馨一起。”
杨冰冰没好意思回答，她其实真的挺心疼的，又觉得苏小轻做的一切肯定能是对苏亦凡好，只能忍着。
以前什么时候见过张超这么勤快，就算是抄作业也没有吧？
“好凶……”苏亦凡调笑半句，随口说道，“杨冰冰让我告诉你，周一下午逃课。”
“你在做的事自己不感兴趣吗？”
把光盘放入ps3，苏亦凡等了一会也不见程水馨出来，又觉得女孩子在卫生间里自己也不好多问，只能无聊地用手柄操纵图标在屏幕上来回切换。
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这两天中考，满大街禁止通行的标志，屏蔽信号车在学校门口附近徘徊。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出去玩，宅在家里打发时间。
杨冰冰推了苏亦凡一把：“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放松一点。说吧，咱们去吃什么？”
程水馨要看的文艺片其实是一部粘土动画片，叫《玛丽与马克斯》。这部动画片的海报风格怪异且有些阴暗，如果不是程水馨提起，苏亦凡都不知道自己的收藏里居然有了这么一部动画片。
杨冰冰似笑非笑地看着苏亦凡。
杨冰冰这次没忍住，终于笑出声了。
“还是女侠有见地。”苏亦凡称赞道，“我直接去跟王老师说。”
“这次是别人掏腰包，我尽量多要。”苏亦凡说，“至少让你够钱买个外星人。”
苏小轻笑道：“女人跟龙一样，对金光闪闪的东西感兴趣嘛。我不追求钻石黄金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只有新技术才是最珍贵的。”
苏亦凡被欧拉摧残完的模样要多惨有多惨，听韩芸说了几句关于广电中心的事就匆匆挂了电话，去洗澡回来之后终于看上去清爽一点。
可两个人本来就是好朋友，心疼一下是正常的嘛！
杨冰冰问道：“轻姐，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当苏亦凡把ps3的系统语言从中文切换成英文，又切换成西班牙语，最终再切换成繁体中文之后，程水馨终于是出来了。
苏亦凡觉得自己有好几天没接到韩芸的电话，他也不好意思主动打给那位有时候撩人有时候更撩人的女记者。一直到韩芸再次主动打电话过来，他正在饱受欧拉的摧残。
“可以。”张超看了一下进度，“还有一些数值平衡得好好考虑一下，最近我心算能力真他妈的大大加强。”
“你行不行啊？”苏亦凡问，“可别白瞎了我的创意。”
从麦当劳出来，苏亦凡回头又隔着玻璃窗看了一眼张超，发现这厮在最少四五个没有位的姑娘怒目下依然面无表情地工作，顿时大感佩服。
“怎么，心疼了？”苏小轻最近每次锻炼都会出现，一边观察杨冰冰的表情一边看最近的经济新闻，“我也心疼，忍忍吧。”
“她是美国长大的，美国人不吃斑鱼。”杨冰冰解释说，“他们觉得那东西像怪兽一样。”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别在这里写了。”苏亦凡抬头看了一眼旁边排队的人流说，“能引起众怒，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别怕花钱。”
杨冰冰大笑：“你要不要喊安妮一起？”
“差不多了。”张超说，“其实如果做社交游戏的话，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技术层面，系统只要比现在的好玩就行了。”
被苏小轻把心思说出口，杨冰冰又觉得自己心疼得似乎太草率了……女孩子，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
杨冰冰在旁边好笑地看着两个人的笑闹，有点开心，也有点羡慕。
事实上苏亦凡也发现了，欧拉对自己的强化锻炼加上饮食控制，再加上这种按摩，自己的进步的确不是一点半点。现在上半身的线条已经很明显了，不再是那个纤细虚弱的自己。
苏亦凡翘大拇指：“厉害。”
“找到一样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真好。”
苏亦凡不怎么忙，还有时间继续欧拉的训练课。程水馨就忙到不行，把苏亦凡跟团队沟通的那些事都担起来，一个人在家对着电脑做工作狂状，精神亢奋得不行。
“没。”苏亦凡摇头，“你们看什么呢？”
张超低头写了一大段文档之后才抬头，看见杨冰冰也不觉得惊艳了，就对苏亦凡笑：“我给你小子干活，你跟美女约会，怎么不爽死你？”
张超点头：“你比我心里有数就行。我加了个成就系统，各种要求，一部分免费，一部分付费才能完成，能全国排名的。有了这个，我觉得只要玩的人稍微多一点，挣钱还是不难的。”
穿着女仆装的程水馨俏生生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苏亦凡笑容满面。
苏亦凡瞄了一眼苏小轻手腕上的那条白金手镯，心说苏小轻说话还真是不腰疼。自己送给苏小轻的这条爱马仕白金手镯上，镶嵌的钻石比很多人的结婚钻戒都要大，戴着这么明晃晃的东西说自己不感兴趣，太过分了吧？
“这是根据他们内心需求设计的。”苏亦凡对张超也不藏着掖着，“我前段时间一直在看国内外的游戏设计论坛，这种不算抄袭，大家都差不多。最重要是看核心系统是否有吸引力，还有就是你说的，技术层面。”
念及这些改变，苏亦凡对欧拉更加尊敬，每次都差不多是一躬到地，喊出的老师也是真心实意。
唯独欧拉对这一切好像视若无睹，每次都很尽责地帮苏亦凡按摩全身，温柔过后再残暴，把苏亦凡搞得又爽又痛苦，心中千百滋味翻转，各种不知所措。
周末的麦当劳称得上是人山人海的地方，苏亦凡带着杨冰冰一进去就有注目率。两个人坐到张超对面，看着拿一个笔记本不停打字的张超，都觉得这小子的改变略快。
吃完东西杨冰冰就让苏亦凡送自己回家了，她知道苏亦凡晚上要见程水馨。虽然不知道两个人说什么，杨冰冰总觉得程水馨现在的状态应该还处在工作狂上升期。两个人的话题应该离不开工作工作和工作。
杨冰冰对围观苏亦凡这件事依然热衷，自从学校里再也没有人敢黑程水馨之后，两个人又像好姐妹一样一起出现，那些关于两个人谁更好一些的争论也就消失了。
这种事苏亦凡能说不好吗？没口子地答应下来，少年还要对杨冰冰交差：“程水馨说没问题了。”
“怎么样？”苏小轻问，“感觉辛苦吗？”
跟杨冰冰确认了周一肯定要逃课之后，苏亦凡打电话给程水馨：“宣布个事。”
苏亦凡感慨万千：“我大天朝吃货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