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浓厚的鲜血味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们得赶快回宿舍。”他冷静的说完。
“研露，你……怎么看？”终于，我还是想问出他的想法。
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小咪|咪，明天看校方吧。”
我仔细听着他说自己睡觉错过得经过，他继续道：“他们封锁了操场。这就是事情的经过，我猜测，那团火是火把得火。”
挂断电话，我迅速洗了一把脸。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出了门，临走前舍友将考试时间告诉了我。我点点头，同时为她加油温习。
我第一次见没有小孩子性格的他，心中一颤。见我僵硬住，他叹口气过来拉住我的冰凉的手。与我不同，那只手充满热度包裹了我的。
我以为他要在他身上搜查，吓了我一跳。骤然睁开眼睛，血的味道马上飘散而来。虽然不如刚才我们在跑道闻得浓烈。
今天是……4月4号。
这时我出了汗，心跟着揪在一起。他沉默了一会儿，把咖啡彻底一口饮尽。将第五个人偶拿出来放在第一组和第二组得后面，说：“还有一种说法……警方在隐瞒事实。”
“也就是说，你怀疑第一人偶和第三人偶是一个，第二人偶和第四人偶是一个。”看着他纤细的手指一直在截第五个人偶。
晨研露一语不发的盯着刘克，就像要吃掉对方似的。我不敢想象，他肯定也在怀疑刘克。接着，他轻轻的伸手过去，我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过了几秒钟，只听到他说“刘克发烧了。”
我回神过来，朝刘克看去。他说：“别担心，我来背他。你先回去吧。”
我不想把刘克怀疑进去，虽然书上是这么教学得。现场除了我和研露，就是他了……
我知道我的推理存在着很多错误，那也是因为在很多未知数的前提下做的假设。
第四条上午十一点：果然事情是想像的那样。
回到宿舍，天色已经朦朦泛起鱼肚白。这一夜的疲惫使我很快入睡，一觉到了中午。室友吃完午餐回来，见我浑身灰头土脸，吓的尖叫把我闹醒。
“这是一场离奇死亡案件。”顿了顿，霸道得抢过我点得咖啡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平时，导师和我很亲近。他待人和蔼可亲，是我们学习的目标。一夜，仅仅几小时的时间。下课前他还微笑的对我说：好好学习。而短短几小时后，就从人间离开了。
第五条中午十二点：速回电话！
“你要去哪里？”我跟上去问。
“去资料库。”他语气冷静，毫不拖泥带水得竟然说出这四个字，这是学校的禁地。所有学生老师的个人隐私档案都在那个地下室。我不知地下室在哪里，晨研露得洞察能力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像。
朝右边看到刘克已经晕了过去，我惊慌道：“喂！研露，快来帮我！刘克晕倒了！”
第三条上午十点四十分：刘克醒了，意识不清楚，我打电话把他送大医院去了。你看到这条短信赶快回电话。
随着一声响破云霄的巨大轰隆声，我们被震的头晕脑胀。晨研露五官扭曲的吐出嘴里的石子，上面黏满了血和唾液。
悄悄坐到他对面，我知道他心情比我还沉重，导师平日特别偏爱他。
撑住，刘克。我摸了一把额头，发觉何止是发烧，是高烧才对。研露背好他，我们迅速朝外撤退，离开了操场。
第一条早晨七点：怎么不接电话？别担心了，他退烧了。
“fuck！”他怪叫一声，怕是腰扭到了。
他听见我声音，转头过来。身边摆放了五个动漫手办，“想听听我的推理么？”
我不放心的摇摇头，说：“不。我要和你们一起。”
看了看充满电的手机，十二点三十分。最后这条短信是半小时前发来的，我按下快接按钮2拨通晨研露的手机。
我脑子一片空白，想起刘克的妈妈是刑警，也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现在听完研露的推理，我感到自己心情从沉重中解脱了不少。他是位少有的天才，推理的准确性把握比我高。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只听到他缓慢的开口，一字一句的从嘴里嘣出来：“我们俩人的……导师。”
观球座很清楚的向我显示出，中央被爆出的大坑，我猜有十米多宽。天色已经到了凌晨，看了看手机，疲惫的只想睡觉。
这里和我推理一样，他见我眼睛亮闪闪得，拿出另一个手办，当到第一个后面。
“笨蛋现在才醒啊？！”
“我不敢逗留太久，就回到了宿舍。现在凉台，待了几小时，等天亮得时候，血腥已经闻不到了。警车小心翼翼开进学校，时间是早上七点，学生们还在休息。”
我猜晨研露脑海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不想问他。我要用自己的头脑去思考，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学校看管很严格，到了晚上超过九点，操场上不允许有学生逗留。我和晨研露悄悄回来的时间是夜间十一点多，已经超过了严格要求，所以现在事发现场只有我们。而消失了几天的刘克忽然出现，爆炸就出现了。
研露站起来往外走，我小步跟上。“你要去哪儿？”
揉揉惺忪的睡眼，挣扎着做起来，浑身上下肌肉疼痛难忍。比宿醉还难受唉……
“有些东西，科学是解释不通得。”
手机那边沉重的说：“出来吧，我请你吃饭。”
幸好舍友叫醒我，不然下午考试就要错过了！
小时候偷邻居家得鸡蛋，爬树偷樱桃，玩大冒险躲在别人家后院里啃萝卜……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做真正的偷，我们要去偷得，是这个学校所有和警察有关联得人们。如果我没猜错，他是想做排除法来调查！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惊讶。死人死的是谁？我一边问，一边刷牙。声音吞吞吐吐，吐字不清。
打开充满电的手机，信息铃声响个不停。20多个未接电话，5条短信，全是晨研露得。
晨研露站起来，也不管身上的土了。把我也扶起来，转而继续扶着刘克向后走。
到了一排排观球座，他把晕去的刘克安放到座位上。我跟着爬到最高处，操场一览无遗。
“哗啦——！”
我继续说：“拿着火把的在操场中央的是刘克和导师，而我们这些猜测完全都是瞎猜，有可能警方故意隐瞒真相……那他们会隐瞒什么真相呢？”
“昨晚有点过度紧张……”我解释道，惊讶的看着镜子里被睡成鸡窝的头发。还有那一脸尘土以及肮脏沾满泥土的衣服。连连叹息，怕是这身衣服以后再也不能穿了。
我心扑腾一下，他把第一个动漫手办拿出来放倒。这是晨研露特有的推理方式，做高智商题目时，他偶尔也会这样把玩。
我脑子嗡的一声。
我爬起来，翻看短信。
我疑惑得继续听，“那时候，我们遇到了刘克。”他把第三个手办紧贴第二个放了上去，“他告诉我们这里很危险，催促我们快点离开。想必他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们得到消息死了人，是我们导师。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学生知道，因为校方不想影响明天得庆典。所以导师得死亡，只有我们几个导师得学生得到通知。”他把第四个手办紧贴第一个放了上去。
出了门，今天天气格外寒冷。天空下着毛毛春雨，我忘记带伞。极速穿越人群，在人肉墙里找到坐在角落望着窗外发呆的晨研露。
我拿手机离耳朵远远得，走到洗漱台准备洗漱。
我默不作声得听他继续说，想必他是一夜没睡，黑眼圈非常突出。：“凌晨我回宿舍换上衣服就回到了操场，那个坑大概十二米左右，里面满满烧焦得味道。四周黑色干掉得血迹，证明这里死了一个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咱们学校……死人了。”
小步阑珊来到图书馆，我差异的看着他。他笑笑，拉起我的手朝里面走去。我们从小干过不少偷鸡摸狗得事：
我没好气得翻白眼，问道：“这怎么可能，我相信科……”
“我们到观球座上看看。”他冷静回答道。
“来杯咖啡”我对服务员说道。
第二条早晨八点三十分：快接电话！喂，笨蛋，还没醒吗。警方在调查，已经全面封锁操场。
“火把是两个，有两个人。我们去得时候，只有一个人在草丛里，另一个不知去向。”
待尘土过去，黑漆漆的地面飘来浓厚的鲜血味。我哆嗦一阵，闻到：“你们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我听完，完全感到事情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刷完牙的牙膏和牙杯顺手脱落在地，我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咱们的导师……怎么死得？”我非常不愿意去想，非常不愿意思考。
研露叹口气，蹲下在刘克面前。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一个大男人扶上他的背，这时瘦小的研露，背显得格外宽厚。
“还有心情吃饭吗？”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我现在就去找你。”
“他们没有调出录像查看目击者，他们在隐藏刘克。”研露这样猜测道。
我点点头，“你说。”纠结得想，他应该和我想得差不多。
我的思路是，昨晚看到的是火把得火。而不是什么鬼火团，因为只有两团，而且不会动。那场轰炸，是由地下引起的，至于具体什么引起的。我没有自习想，而导师的死亡，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他受不了巨大的响声，而死。
我点点头跟上去。
为什么学校会无缘无故出现鬼火，然后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