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斩草除根
“什么情况?”
“怎么伤人了呢?真的是…”
在公寓门口围满了凑热闹的居民,孟兰的肚子被两个医生用纱布死死压着抬上了救护车。
“很明显啊,他们分明是快要行动了。”苏荷揉着下巴大胆猜测起来,他笃定孟兰一定还活着。
东辰微微点头赞叹着苏荷惊人的预言能力,“现在干什么呢?总不能干等着吧!”
两人站在一起内心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现在干什么。苏荷瞥了眼东辰头朝着警车那里暗示,“啊?现在就去啊!”
苏荷闭着眼点点头就走到副驾驶坐了进去。东辰也跟着进来发动汽车就朝着医院开去。
在一座郊区的工厂内。
淼岐山拿着枪到处寻找。“哟!这不是师父吗有事吗?”萧然从墙边走了出来阴阳怪气地问候起来。
“他妈的别叫我师父!你到底要干什么萧然!”淼岐山举起枪对准了萧然的头颅食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
“哎呀!干什么呀师父?”萧然举起双手一步一步朝着淼岐山走来,淼岐山却在一步一步向后退。萧然扔了手枪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了起来吸了一口后说起来“我知道你不会开枪的,我十分确信只要我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女儿了。”
“你!”淼岐山的嘴角颤抖但无奈为了见到女儿只能放下手枪,萧然这才走到淼岐山面前聊起来。
“现在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没有什么选择了,听我的准没事。”
淼岐山只能忍气吞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工厂,“上哪去?”萧然喊住了淼岐山以他对于淼岐山的认识他绝对不会留下拖累自己的东西。
“斩草除根……”
看着淼岐山离去的背影萧然吹着口哨掐灭了烟头。
经过一路的颠簸苏荷终于到了孟兰所在的医院,到了病房门口就看见孟兰已经被几个警察团团围住崩溃的哭了起来。
“交给我吧,你们先下去。”苏荷赶走了几人就关上门拿了把椅子坐在孟兰床头一句话也不说就盯着她看。
孟兰此时也不像之前那样满身流露出富贵气息,穿着病号服披头散发鬼知道她经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现在你也被抛弃了,与其在这里一言不发倒不如把你能知道的都告诉我也许可以减刑呢?”
听到减刑二字孟兰的眼睛向苏荷看了一眼,最后经不住诱惑将计划全盘托出了。
“他们这次的目标不是银行,也许你也看到了是你们的警局。”
“就没有什么更详细的吗?”
孟兰迟疑了一会儿想起来几天前萧然与淼岐山的对话。“他们说这次会带很多炸药,进门时同样先控制人质只不过这次真的是要让人质置于死地,只要一切顺利他们逃跑了就会引爆人质身上的炸药威力足以将警局夷为平地。”
苏荷听完忍不住擦了擦鬓角的汗珠“他们的炸药什么特点吗?”苏荷破天荒地问孟兰与这起案件毫无关系的问题。
“淼岐山你也知道,一生都在为炸药而奋斗,特别是他的微型炸药更是厉害,你都不知道你在这里的一切事物是不是被安放了炸药。”
苏荷想再多问几句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苏荷回过头见到医生拿着纱布和酒精走了进来。“不是才刚换完药吗?”苏荷对于这反常的行为起了疑心。
那位医生不耐烦地起来“你懂什么!再换一次又没事!”
苏荷也对于医学方面不是很擅长且想着又不是坑自己的钱就看了孟兰一眼走出了房间。此时寂静的病房中只留下了医生和孟兰。
孟兰依靠在床头的身子立刻直挺挺地立起来。
“淼…!”孟兰刚要说出名字就又被淼岐山捂住了嘴。
“听着!现在你已经彻底没用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以后你多保重。”淼岐山凑在孟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淼岐山也没学过医但是之前教萧然武功时萧然的伤都是淼岐山缝针的,对于孟兰现在的情况也是个小问题,熟练地换完纱布淼岐山放了一个照片在孟兰手中后又带上口罩走出了病房。
淼岐山躲开了苏荷与东辰的视线立刻大步走下楼梯。“这医生走那么快干什么?”东辰看着淼岐山匆忙的背影吐槽起来。
苏荷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冷笑道“还能是什么,赚点小钱以防被人发现呗!”
两人开着玩笑猜测起医生刚刚有这种行为的原因,丝毫没有看见孟兰痛苦地抓着脖子在床上来回挣扎。
“你好这是孟兰的病房吗吗?现在要给她换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明显比刚刚的医生要看起来专业的多。
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苏荷脸立刻僵住了,看着一脸茫然的医生再回想起刚刚那医生的反常举动苏荷立刻不淡定了“快!快去病房!那个医生就是淼岐山,封锁医院所有出口!”苏荷边说边大步到门前想打开病房门,当看见孟兰桌子上照片时苏荷迟疑了。照片上是淼岐山一家的全家福,她们的女儿在镜头面前笑的格外灿烂,让苏荷也差点忘了自己要干了什么。
目光向上看去苏荷打算开门的手又放下了冲着东辰摇摇头“死人了,叫警察吧……”孟兰面目狰狞地躺在床上两只手死死抓着脖子很明显是被淼岐山下药毒死的。
早在医院门口的淼岐山躲过警察看到孟兰的病房内站满了警察也就长叹一口气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