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全疯了
“什么情况?你怎么就被发现了呢?”淼岐山看着气喘吁吁跑进房间的孟兰问起来,恨不得撬开孟兰的嘴亲自找寻答案。
孟兰喝了杯水后也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呆呆的坐在那里。“计划书还在不在?”坐在淼岐山边上的人伸出手向孟兰索要起来。孟兰在包里翻了几遍才大惊失色道“妈的!被偷走了!一定是刚刚被那两个警察拿了!”
“混蛋!你看看你老婆怎么回事?”那人好像比淼岐山还要愤怒骂完就拿起墨镜和拐杖出门了。
警局内
苏荷和东辰马不停蹄的走到办公室将刚刚偷来的档案铺在桌上。东辰的头来回张望到处找水喝好不容易找到杯水在苏荷面前就恳求苏荷给他喝。
“哎呀!真的渴死我了!哎苏荷这里有杯水我喝了!”东辰抓起苏荷面前的玻璃杯准备喝了起来。
苏荷立刻想制止但还没把杯子抢走了东辰就“咕咚…咕咚…”全喝完了。
“怎么感觉味道有点怪啊?”东辰看着空荡荡的玻璃杯感叹这味道真的怪。
苏荷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都跟说了不要喝!那是酒啊!傻不傻?”
东辰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尴尬地看着苏荷又看了看杯子“就…挺突然的哈……一不小心在上班时喝酒了。”
“给我坐着吧!别掺合了!”苏荷看着计划书眼睛不放过一个字,两只手撑着桌子边缘隐隐约约看出青筋。
苏荷读完两条腿不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疯了…全都疯了!他们的目标不是银行而是我们警局!”
夜晚的在市中心的图书馆内
一个年轻人戴着墨镜拿着拐杖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看着泰戈尔的《飞鸟集》,几个年轻人来者不善过来故意找茬。
“什么玩意啊?一个盲人还看书看的还是这么傻的书!”说着几个人就大笑起来走时还不忘抢过那年轻人的书踩在地上。年轻人慢慢地捡起书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诡异起来,“可悲的傻子,泰戈尔你的黑粉又多了几个。”
年轻人敲着拐杖一路尾随那几个人走到小巷里,那几人还不明所以又打算欺负他。“怎么?又来挨揍啊?”说着就打算抓起年轻人的衣领,还没等他抓起领子那年轻人从身后拿出小太刀对着那人连捅了十几刀。后面几个人眼睁睁看着同伴被连捅十几刀。“咳…你…你!”还不等那人说完就又被年轻人捂住嘴用刀抵住喉咙划开了一道“裂缝”。
年轻人放下那人的尸体歪着头看着剩余几人“真可惜,他不懂《飞鸟集》的魅力…你们知道吗?”
“我…我…知道!一定知道!”剩下的人仓皇逃走完全没了刚刚的嚣张。“恶心。”年轻人摘下墨镜点燃一根火柴引燃了一根烟站在那人的尸体边悠哉悠哉地抽起烟来。
连续抽了两根后才走出小巷身上沾满了血腥味,那时已是深夜没有人知道他干了什么。走了一会儿年轻人来回张望确认没有人跟踪后走进了一间公寓,走进公寓后才脱下伪装。
“萧然!你又干什么去了?”淼岐山坐在沙发上质问起来,但又对此见怪不怪了。
萧然将衣服挂在架子上穿上了一件风衣“还能去哪里?去图书馆看《飞鸟集》呗?”
淼岐山一拍沙发站起来指着萧然的鼻子骂起来“妈的!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这个藏身之处,你一出去迟早要被发现的?是不是傻x?”
“怎么说话的?师父?我好歹今天好把这本书的黑粉清理掉了,泰戈尔还要感谢我呢!”
“还有,师父你把我惹怒了可能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女儿了,你难道到不是好几年没见到她了吗?”萧然从信封中拿出一张照片在淼岐山面前炫耀起来,淼岐山立刻没了怒火想夺过照片,刚要抢到照片却又被萧然收了回去。“师父,我答应过你,你负责做炸药剩下的我来搞,这次的事情办成了你就可以看到你的女儿了不要急啊?哈哈哈!”萧然微微对淼岐山鞠了一躬。
“好好!徒弟我相信你不会食言的。”淼岐山变了副面孔又笑起来拍了拍萧然的肩膀。
原本严肃的场面马上又变的欢声笑语起来。
在凌晨一个醉汉恍恍惚惚走进一个小巷被一个东西绊倒,回头望去一具尸体正死死盯着他,吓得他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啦……”
没一会儿小巷就被警察堵塞水泄不通,苏荷靠着墙带着黑眼圈垂着眼皮站在小巷门口等着溯鹤的初步尸检。
“苏队啊!还好你没去看太刺激啦!”溯鹤拉着苏荷的手一阵诉苦,苏荷撒开手无情的问起到底发现了什么“别光顾着看,看出点什么了吗?”
溯鹤隐藏起无处安放的手说起来“推测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一两个小时前吧……尸体的脖子被划开下腹被捅了十五刀,样子十分惊悚。”
苏荷食指敲着下颚转头看了看靠在墙上睡着的东辰叹了口气招呼人把东辰送到车上去了。
溯鹤将警戒线外几个鬼鬼祟祟的年轻人喊了过来,一问才知道那几个人正是目击证人于是就被拉到警局调查去了,过了半小时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苏荷,苏荷趴在桌子上用手凭感觉拿起手机点开溯鹤发来的短信。里面的嫌疑人侧写让苏荷立刻来了精神,苏荷又点开相册将孟兰计划书上的照片仔细比对一拍脑门就给溯鹤打了一通电话。
“喂!嫌疑人就是淼岐山的徒弟萧然。”
“他说不定就出没在附近给我仔细查!”
两句话说完就立刻挂断了电话给溯鹤抱怨的机会也没有。打完电话苏荷又趴在小吃摊的桌子上睡了起来,半夜一个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孤零零地趴在那里,像一株枯草没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