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终究还是个棋子
苏荷和&34;领袖&34;穿过一片树林就来到了栋看似荒无人烟的旅馆,周围还有几位游客在这里谈笑风生,苏荷准备上前打听这里是哪里却被&34;领袖&34;拽了回来。
“你仔细看看他们的脖子上戴了什么?”领袖随手指了一个人给苏荷看,苏荷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脖子上都戴着名牌显然这里早已不是旅馆而是毒枭的藏身处。
苏荷对此见怪不怪以前他们也是待过一个地方就立刻转移防止被警方发现。
那几名游客看见苏荷的到来就立刻走上前将苏荷团团围住,苏荷也将手放在了背后拿着爪刀防止他们乱来。“干什么?连客人你们也不放过?”&34;领袖&34;拔出枪对着几人这才让几人消停。
&34;领袖&34;推开门就将苏荷推了进去。“去吧!自己把你这朋友处理好,我就不插手了。”
苏荷进了门就看见崚赫坐在边上翘着二郎腿瞪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崚赫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就问起苏荷。
苏荷叹了口气挠挠头解释道:“我就是来善始善终的,你也知道的。”
崚赫觉得苏荷是自投罗网但想不通苏荷为什么又入虎穴,而且他是怎么说服东辰不杀死自己的,东辰为什么不会被仇恨蒙蔽双眼。
“那晚看见你的眼睛时,你就像一个受惊的孩子可怜而又无知。”苏荷不断刺激着崚赫,崚赫望着苏荷那副嘴脸也控制不住开始回怼:“看起来你才是可怜而又无知的人!”
崚赫抓起茶杯就朝着苏荷扔去,滚烫的茶水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苏荷侧过身闪过了这个茶杯,躲闪完还不忘捉弄起崚赫:“你啊你,以前扔泥巴技术就挺烂的到现在还这样。”刚回过神崚赫就朝苏荷冲了过来,崚赫的每一拳苏荷都是用手臂格挡让自己完完全全陷入了挨打的状态。
崚赫的手在持续的攻击下变得通红,苏荷也被逼到了墙角。“倒是出拳啊!”崚赫愤怒地吼着,苏荷却像个沙包一样不说话。
崚赫也在高强度的进攻下筋疲力尽,正当用尽全力挥出最后一拳时苏荷顺势用左手抓住崚赫的手臂 右手架在了崚赫的脖子处,崚赫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苏荷右手一使劲崚赫被抓住的手臂当场脱臼,崚赫吃痛松手苏荷立刻扫腿扫倒了崚赫就将两手架在了崚赫的脖子处只要用力崚赫的脖子立刻就可以扭断。
崚赫满脸惶恐盯着苏荷但随之而来的是以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苏荷。
“来啊,拧断我的脖子让我好去见我的父母!”崚赫彻底放弃了抵抗。
苏荷却在此刻松开了手将崚赫拉了起来,崚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是完好无损就问起苏荷为什么“为…为什么明明你可以杀了我这样你可以高枕无忧,你为什么这么做?”
“就因为你没有亲手去结束这个悲剧,倘若我现在把你杀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一辈子活在愧疚中?”苏荷捂着红了的手臂质问崚赫。
“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别再任人摆布当一颗棋子了!”苏荷讲完就上楼。只留下崚赫和这混乱的现场。
到了晚上东辰才慢慢摸着黑走到旅馆面前,小心翼翼地勒晕看门的守卫推开门看着苏荷与崚赫打斗的现场还以为苏荷遭遇了什么不测立刻搜索起来。苏荷在楼上听到了楼下的动静躲在门后埋伏起来。
“苏荷?苏荷你在哪里?”东辰缓缓走上楼小声问起来。
“嘎吱—”东辰立刻四周张望看见苏荷将门开了一个小缝招呼东辰回来。
东辰在进门后就立刻看看苏荷有没有受伤,苏荷翻着白眼任由东辰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看够了没?”苏荷用手驱赶东辰。
东辰见苏荷没有受伤后就问苏荷“事情处理好了?处理好赶紧走!”
“朋友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可惜&34;领袖&34;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可惜了。”苏荷打开窗摇摇头抿着嘴。
东辰听到这句话就立刻拉起苏荷“干什么?”苏荷愣是被东辰拽出门外。“现在最好先赶紧离开,指不定&34;领袖&34;已经派人今晚想把你杀了呢!”
苏荷等人下了楼就见崚赫靠在门口,东辰与崚赫对视一眼后崚赫见让开了道。
“赶紧走!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崚赫打开门将苏荷踢了出去顺便还在带给了一张纸条走时还看了苏荷一眼,看起来还想对苏荷笑一笑。
苏荷并没有立刻打开纸条头也不回赶忙跑出了旅馆,刚没走几步就听见一声枪响苏荷回过头一阵寒意涌上全身原本站在门口目送苏荷离开的崚赫陡然跪倒在地上&34;领袖&34;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崚赫身后开了一枪,&34;领袖&34;踩在崚赫的尸体上冲苏荷回了挥手看起来像是在告别,在苏荷看来这是赤裸裸的嘲讽也是对于生命的玷污。苏荷站在原地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回头看时崚赫满脸不舍的眼神,东辰见苏荷还矗立在原地就一把将苏荷又拉了回来,后面的路程苏荷几乎是被东辰拖着走的。
苏荷走到车面前用手来开车门不等东辰就将车门锁了起来“苏荷!让我进去!”东辰用力拍打着车门,苏荷面无表情靠在副驾驶想了许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苏荷用力捶打着玻璃,东辰第一次见苏荷那样激动也慢慢没了声响。
“原来任何一个人都能被摆布,像一颗棋子一样随时随地都可以被踢出棋局…”苏荷无助的哭了起来。东辰摸索了好久才从裤腰带里摸出备用钥匙打开车门坐在主驾驶,那时苏荷趴在前面抽噎着。
东辰脱下大衣披在苏荷身上就发动了汽车先离开了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