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会对他负责的
“慕骁没有勉强过我,我是自愿的。”
虽然张浣和宋森的事情听起来还蛮严重的,但夏灼觉得他必须先解释一下,为慕骁正名。
虽然慕骁以前在黑道上好像混过,夏灼看向费铭和躺在病床上的张浣,心道,大概现在也还没有完全脱离黑道,可他不想让他们觉得慕骁太霸道,不讲道理。
本来就是他自愿的,慕骁当时给了他选择。
费铭:“”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张浣面前秀恩爱,这是觉得张浣受到的刺激不够多?
慕骁嘴角扬了扬,又揉了揉夏灼的头,随后问费铭:“宋森呢?”
费铭:“他对呀,宋森呢?”他才想起来,这么久了,还没有宋森的消息呢。
他拍了张浣一下:“他人呢?虽然你的武力值不如他,但是你不是都把他那什么了吗?还能被他打成这样,那他得伤成什么样啊。”
他到这会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他妈,该不会把宋森打死了吧?”
张浣像是放弃般睁开眼睛:“他没事,他一点事也没有,行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费铭不解。
夏灼也满脸疑惑。
慕骁冷笑了一声:“所以,昨晚不是你强制了他,是你强制他强了你?”
“咳咳咳咳咳。”费铭倒吸了一口凉气,把自己给呛着了。
“是,是真的吗?”他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又努力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样,“那,那,那他还打你?”
张浣已经决定不要脸了:“所以你觉得我这伤是事后才被打出来的?”
夏灼眨了眨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张浣。
费铭再度倒吸了一口气:“所以,你是因为没有打赢他,才被”
他的视线移到张浣的腰部位置:“那你够惨的啊。”
“我他妈谁害的?”
“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你居然敢强制宋森。”费铭无语,就是他单独对上宋森,也不敢保证能全须全尾从宋森手底下离开。
这家伙还想强制他,他真想问问张浣究竟怎么想的。
“你,很喜欢宋森吗?”夏灼问张浣。
张浣感觉胸口插了一把刀,但还是回答道:“嗯,不喜欢他,我至于被他打成这样吗?”
要不是因为喜欢,他就还手了,就算赢不了,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原本以为他都被打成这样了,宋森也把他给办了,好歹会对他生出点恻隐之心吧。
结果今早醒来,酒店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宋森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你在哪儿,地址发你了,现在过来。”慕骁没和他们废话,直接给宋森打了电话过去。
“宋森马上过来,你们把话说清楚。”
即便都是多年兄弟,但发生这样的事,他不指望他们能化干戈为玉帛,他也不会去撮合,感情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不会干预。
但他不希望他们因此而成为敌人,互相伤害。
宋森来得很快,慕骁他们并没有等多久。
他显然是赶过来的,气息还没平稳,他站在病房门口,问慕骁:“他怎么样了?”
慕骁抬了抬下巴:“在那儿躺着呢,自己去看。”
他原本以为是张浣把宋森强了,所以一开始看见张浣伤得那么重,也没觉得有什么,该。
但后面知道是宋森反过来强了张浣,他就觉得宋森下手重了点。
张浣在知道宋森马上就要过来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无论费铭怎么在他耳边说话,他就是不睁开。
这会儿他们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睡着。
费铭也不管了,直接问宋森:“你们昨晚究竟怎么回事?”
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宋森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张浣,表情有些尴尬,可能还有些别的情绪,夏灼没太看出来,他竖着耳朵,听宋森说:“昨晚,我喝多了。”
费铭持怀疑态度:“你确定只是喝多了?”
张浣没干下药之类的事?
“嗯,只是喝多了。”宋森捏了捏鼻梁,“他情况怎么样?”
费铭:“这应该看得出来吧?手脚都骨折了,还有轻微脑震荡,还发烧等等,他发烧了。”
他其实知道张浣发烧了,送人来医院的路上,他就感觉到了,张浣体温很高。
但当时他以为是伤口感染,现在看来也他妈是伤口感染。
费铭“啧”了一声:“我说老宋,你这就过分了,把人打成这样,最后还把人给上了,你”
“我会对他负责的。”
宋森的话音刚落下,张浣猛地张开了眼睛。
如果不是身上伤太重,夏灼相信他肯定会蹦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嗯。”
病房里忽然变得很安静,费铭站在一旁张着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是,你们,这是,在一起了?”
这发展完全意料之外呀。
宋森看着张浣回答了费铭的话:“嗯。”
“我去。”费铭扶着腰,有些无语:“所以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
费了那么大的劲把张浣送到医院来,还把慕骁请过来想帮他们调节,结果两人一见面,就直接宣布在一起了。
“靠!”
费铭有点想打人,可这屋里他唯一有把握能打得过的张浣已经被打成这个鬼样子了,他只得忍了又忍。
“宋森,你不是会因为责任就随便和人在一起的人。”慕骁忽然饶有兴致地看着站在病床前的宋森和躺在床上的张浣。
“也就是说,你其实也是喜欢张浣的,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会把人打成这样?”
宋森:“我”
宋森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喝多了防备心会比较重,一开始知道是张浣扶他回房间还好,后面张浣忽然就对他做奇怪的动作,他下意识就将人打了一顿。
至于最后为什么会发展成为把人上了,自然是因为张浣那些奇怪的动作让他有了反应。
恍惚间又意识到屋里的人是张浣,于是就没有忍。
他早上醒了人很懵,第一反应是去给张浣买药,谁知道再回房间的时候张浣已经不在了。
费铭扶额:“他要还在房间,那可能真不在了。”
这话乍听有些奇怪,但张浣伤得那么严重,如果不及时送到医院,还真有可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