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疯批老大她在强制爱33
谷弦歌拉过谢清满的手腕,眉眼清冷,把脉的瞬间眉头蹙起,“你刚刚吃了什么东西?”
谢清满倚在车角,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将死之人,无所依靠。
此时,他正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声音微小,“我就喝过刚才那两杯水。”
谷弦歌盯着他两秒,缓慢出了声,“你不是要死了,你是中药了。”
“毒药?”谢清满眼睛瞪圆了一点,猜测着,“谁会给我下药?袁夜?”
谷弦歌眉眼闪过一丝不耐,还是张口解释了一下,“要是毒药你现在还能站着?”
谢清满有些懵了,咽了一口口水,“不是毒药?那是什么?”
谷弦歌盯着他,玩味的吐出一句,“春药。”
谢清满直接傻眼了,“什么???”
谷弦歌淡漠的瞳孔向他瞟去,眼神顿了顿,却是没说话。
谢清满乌澈的瞳眸震了震,强忍着心悸的感觉,“那、那怎么办啊?”
谷弦歌没说话。
谢清满完全慌了阵脚,声音明显高了八度,“他是疯了吗?给我下春药?”
“…不对,这春药不会是下给你的吧?”
谢清满硬扯着嘴角,咬牙瞟向了谷弦歌。
谷弦歌好心的点头。
每次聚会要么投毒要么下药,她都是习惯了的。
谢清满呼吸愈发急促,常年惨白的脸色都浮现一抹淡淡的红色,乌澈的眼珠发现一层水色。
谢清满强撑着精神,扶住了车座,朝她伸出了手,“解药。”
谷弦歌下巴朝他点着,语气淡漠,“我哪里会有解药?”
谢清满强压着怒气,眼睛都饱含着怒意,“你没解药?他们不是向你下的药吗?”
“强词夺理,我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谷弦歌也不惯着他。
谢清满捂着心脏的位置,眼底泛出微微水意,无助的看向他,“那我怎么办?”
谷弦歌侧眸看他,眼底泛出细微的波澜,“你想怎么办?”
药效愈发强烈,谢清满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脸色薄红,像是喝醉了一般。
他倒在车窗边,歪着脑袋,被酒意浸染的眼神满是迷蒙。
谷弦歌神色冷淡,阖眼假寐。
空气中都散发着几分焦灼的气味。
许是理智消磨殆尽,谢清满颤颤巍巍的朝谷弦歌伸出了手,摇摇晃晃的靠近她。
谷弦歌眼皮撩了撩,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没有推开他。
谢清满全然没有了平时的不满,伸手胡乱的攀附着她脸庞的轮廓。
忽然,车缓缓停了下来。
谢清满已然没有了理智,双腿更是直接环上了谷弦歌的腰身,抱住了她的脖颈,“我热,我好热……”
“好热,救救我,好难受……”
谷弦歌像极了一块冰雕,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谢清满攀着她。
谢清满胡乱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想找到一丝清凉,语气都带了几分哭腔,“帮帮我……”
谷弦歌喉间滑动了一下,眼底却是晦涩莫深。
谢清满眼眶都红了一圈,扑在她脖颈的呼吸都带着温热气息,令人有几分迷惑。
谷弦歌单手抱着人往屋里走去,神色依旧淡漠。
林管家张唇想问一句,看到谢清满不停的在谷弦歌身上蹭着,聪明的闭了嘴。
谢清满脖颈都透出了淡淡的红,伸手胡乱扯着谷弦歌的衣领,“帮帮我,好难受……”
谷弦歌不为所动,仍是看着他,“我可以帮你请医生。”
此时的谢清满已经沉浸在药效中,哪里听的进去,红着眼盯着谷弦歌,“我不知道,好难受……”
谢清满的五官长的并不算特别精致漂亮,但胜在清秀有少年青春气。
惨白的脸色又掺杂了一丝娇柔,厚润的脸颊又多了一丝惑人心色。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谢清满在求欢的声音。
谷弦歌眉目冷冷,仿佛没有感情,“你确定要我帮你吗?”
谢清满勾抱住他的脖子,将唇映了上去,却懵懂的舔起了她的唇。
谷弦歌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好歹见过猪跑,心中的火气都被他勾了起来。
谢清满还在不断哼唧,往谷弦歌身上蹭着。
谷弦歌一个转身,将人撂倒在了床上,“你会后悔的。”
谢清满出于本能,猛的抱住了谷弦歌,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你要丢下我吗?”
脑袋混沌不堪的他根本想不出理害。
谷弦歌却猛的一怔,脑海中浮现火光冲天的一幕。
一个小女孩死死的被按在了地上,看着那辆被烧成焦炭的尸体,苦求着。
“妈妈,你别丢下我……”
谢清满苦求着抱住了她,谷弦歌转身,眼神幽深如潭。
“这是你自己求的,后悔也没用了。”
“嗯……”
他被压倒在床上,黑暗中,失去了平日里所有的理智跟矜持,方寸大乱,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
耳边的声音却在一点点加深,像是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谢清满像是狂风吹卷的云朵,没了根基,雨水模糊了眼前,看不清谷弦歌的脸。
谷弦歌也迷失了自己的冷清陌然,没了旁观的心境。
一夜春情,缠绵悱恻。
)——————(
翌日,天色微亮。
谢清满刚醒来的脑袋还有些迷糊,乌澈的眼仁如同泡着清泉的墨玉石。
猛的一瞬间,某个地方的刺痛却让他僵住。
一时间,许多记忆强行塞进了他的脑海中。
腰侧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在极致的羞愧还有恼怒中,谢清满红了眼,整个人僵直住了。
昨天那个不知羞耻的人是他吗?
谷弦歌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谢清满气的手指都颤了起来,瞳孔惊愕的收缩成了一个黑点,“不用,我不需要你负责。”
他宁愿昨晚是个陌生人,也不是她。
一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只觉得是个耻辱。
谷弦歌慵懒微凉的音线,夹杂着些许餍足的气味,嗤笑了一声,“你不需要我负责,难道我不需要你负责了吗?”
“昨晚,吃亏的不止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