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各怀心思
“那都是恰逢其会,举手之劳!”
“罗帅,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
一被拉进营帐中坐下,罗老歪就一个劲的嬉皮笑脸的奉承,搞得陈鸿飞实在懒得应付了,就直接打断他的话头,开口道。
“爽快!”
“老罗我确实有要事想跟陈小哥商量商量!”
见陈鸿飞也跟刚刚离开的鹧鸪哨一般不吃他嘴上这一套,罗老歪也识趣的收起奉承,冲恭敬站立在一旁侯着的杨副官一甩手,小声说着。
“之前呢,咱们之间有那么点儿小小的误会……”
“都是因为这个狗东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陈小哥!”
见自己副官将之前被鹧鸪哨拒收的一托盘用红布盖着的银元端了过来,罗老歪又一次轻拍了杨副官一巴掌,低声解释了一通才继续说道。
“这是我老罗的一份小小心意,首先呢是为了感谢陈小哥多次搭救之恩!”
“其次呢就是,希望陈小哥你不要跟这狗东西一般解释,之前的误会呢,咱一笔勾销!”
“你要是还没有消气,你现在就可以再打他一顿消消气,这玩意儿要是敢有半点儿不满,我老罗一枪嘣了他!”
边说罗老歪还一边狠狠瞪了乖巧的如同一条狗一般动都不敢动的杨副官,好似尤不解气一般踹了一脚。
可端着托盘头也不敢抬的杨副官却半点儿不敢躲。
看着这一幕,陈鸿飞算是知道罗老歪为什么会遭自己副官背叛了,这只要是个有点儿血性的男人,谁受得了这丫的脾气啊。
“罗帅言重了!”
“我跟这位副官也就是一点儿不值一提的误会,没必要如此!”
连陈鸿飞都看不下去了,一把拦住作势就要掏枪的罗老歪,虽然他知道罗老歪这完全就是在演自己,但也没心思看下去了,说道。
虽然知道这杨副官的隐忍和谋划的陈鸿飞确实希望罗老歪真的能一枪嘣了这家伙,不然留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对后面的盗墓行动是一个祸害。
但不用想也知道罗老歪绝对不会真的会这时候嘣了这家伙,此刻在自己跟前玩儿这么一出也就只是逼着自己不再计较此事。
“陈小哥大气!哈哈哈……”
“那咱这个……”
一听到陈鸿飞已经把台阶打起来了,罗老歪也就顺势把枪插回腰间,哈哈大笑着冲陈鸿飞竖了竖拇指。
然后如同川剧变脸一般将夸张的笑声一收,瞪着个牛眼指了指杨副官手里的托盘,小声询问道。
他罗老歪就是玩儿嘴皮子的,嘴上说的只是误会他知道当不得真,只有陈鸿飞愿意收下他这份赔礼,他才会放心。
虽然就算陈鸿飞毫不犹豫的收下了东西,也不能代表之后不会与自己敌对,但总归会顾及一些江湖规矩。
“既然罗帅都把心意端到跟前了,要是不收就是我不懂事了!”
“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看着罗老歪凑到跟前这张说变就变的疤拉脸,陈鸿飞想了想,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然后拱了拱手,不紧不慢客客气气地说道。
要知道,罗老歪就是个笑面虎啊!
这种人,能一枪嘣了的绝对不会犹豫,像陈鸿飞这样一枪嘣不了的,他也就是当着你的面笑嘻嘻、客客气气,但一转身,说不定就在背后狠狠捅你一刀子。
实在惹急了,他手底下可还有上千号兵卒呢,找个机会把你围了,几百人一人给你来上一枪,神仙也避不了啊。
所以现在能当面笑嘻嘻,就暂时维持着笑嘻嘻的局面,要是回头他真的准备背后捅刀子,再找个机会解决了就是。
“哈哈哈!是这个理!”
见陈鸿飞愿意收下这些东西,罗老歪又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他对陈鸿飞的个人武力和那诡异的“袖里乾坤”的把戏有些忌惮,但要是说他有多么畏惧陈鸿飞那也是没有的。
虽然他对陈鸿飞的个人武力和那诡异的“袖里乾坤”的把戏有所忌惮,但要是说他有多么畏惧陈鸿飞那也是没有的。
毕竟他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从社会最底层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陈鸿飞给吓到呢?
殊不知“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的道理,更何况自己手底下那么多兵卒和枪炮,哪个不比菜刀强?
再说了,他也不相信陈鸿飞能厉害到哪儿去,他那什么“袖里乾坤”的本事说不定也就只是一些故弄玄虚的把戏罢了。
只是一是当时有陈玉楼从中撮合,二是因为陈鸿飞自称自己是“发丘传人”的名号,而且作为卸岭魁首的陈玉楼对他礼遇有加,再加之自己现在确实需要拉拢一些有盗墓当面本事的人一同探寻那瓶山墓。
所以,他才决定要好好地拉拢一下陈鸿飞,到时候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如果陈鸿飞只是虚张声势,那他也就不会客气了;但如果陈鸿飞真的有实力,那他此刻拉拢他就完全不亏就是了。
至于今天来这么一出,会不会有损脸面,那玩意儿能值几个钱?
能有那瓶山底下的宝贝香吗?
“哈哈哈,既然这误会都已经解开了,那咱就商量商量别的事……”
于是,罗老歪开始大吹特吹起那瓶山底下有多少多少宝贝,值多少多少钱之类的废话,而对于里面的危机他是半天不提。
目的当然就是想勾起陈鸿飞的兴趣和贪欲,将他拉进探宝的队伍里,到时候下了墓自然能试出陈鸿飞的本事。
要是真是个有本事的那自然最好,要是就只是个花架子,那自己也可以随时找机会给他活埋咯!
“到时候取得里面的宝货,你、我、陈总把头,咱们三人平分!”
“怎么样?”
“哈哈哈……”
罗老歪好似真的觉得取些宝贝就如探囊取物般简单一般,都开始分配起东西来了。
“不是还有搬山魁首鹧鸪哨吗?”
“怎么就只分三分啊?”
陈鸿飞装着好似真的被他话中的美好愿景忽悠住了一般,饶有兴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