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姥爷的病
可面前的我姥爷家呀,怎么可能有脏东西?
常大碗,我暨黄尖尖黄纠纠后又一杰作,因为身体有碗口粗细又是常家本家所以天才的我御赐它姓常名大碗。
当妈妈看到我坚韧的眼神时就明白我已经下定决心了,知子莫若母,妈妈知道我只要一门心思决定的事就根本改变不了,用爸爸常说的话就是,晓南认定的路就是撞了南墙头破血流也不后悔,这小子就是个犟种。
马蛇子怀恨在心,非要让我知道点厉害,于是便约了常大碗一起偷偷袭击我。
我猛的站了起来用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妈妈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路我自己选择,哪怕将来我做一名矿工,我也心甘情愿。
姥姥吓的在一边不停的喘气,这时姥爷看着我问道,晓南你干什么去了?
经过黄尖尖的沟通,马蛇子知道我乃是常大碗的祖宗辈人物,于是急忙带着一家老小搬到了山的另一边远远的躲了起来,不过冬眠之前回来过一次和黄纠纠在院子里好个疯,直到天黑才刷刷的爬走了。
等妈妈爸爸跑过来的时候,书包已经随着河水飘的无影无踪。
本来两个物种在这生活的好好的,可偏偏有人在这盖上了房子,这下可惹火了这伙马蛇子,可它们毕竟有了灵性,知道如果闹出人命的话它们也不好过,所以它们决定要吓唬走占它家园的人类。
恍恍惚惚的看到一个黑影在外屋地迷茫的走着,越看越让我心惊,这人影怎么这么像我姥爷呢?
我刚想走近姥爷身边,姥姥却在房间里大喊道:你怎么了?说话呀?你怎么了?晓南,晓南你快来呀,晓南……
没想到儿时的一句话真的成了我人生旅程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第三天早上天一亮,我发疯了一样拎着书包几步跑到我家门前的小河,对着天空大声喊了一下,随手把自己的锦绣前程丢进了浑浊的河水之中。
这马蛇子也来了气,心想好呀你个臭长虫,老子救你命的恩情都不如一个占你老窝的人来的重要,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能救你也能杀你,于是便发生了那一场大战。
后开原房主不太敢住了,正好碰到我父母要买个大点的房子做生意,于是原房主乐呵呵的把房子卖给了我家。
本以为家里闹耗子,原房主还特意要了几只猫,可无论多么凶狠的猫拿回来没几天就会惨死在院子里或者房后面,而响声却更加厉害,只有冬天的时候才能平静些。
听到姥姥的呼喊,茫然转悠的姥爷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接着一道光唰的一下没了踪影,我急忙几步追进屋里,却听见姥爷咳嗽两声说道:喊啥喊啥?我又没死,刚刚做了个梦而已。
我捂着脑袋嘿嘿跳开笑骂道,赶紧滚吧,地上凉一会你该放屁了。
满怀信心的跟父母说出了我的心事,妈妈听后诧异的问我为什么不想上学?我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能上的了台面的理由。
妈妈气急的推开爸爸近乎嘶吼的说道:他才多大?不上学干什么?难道像我们一样做一辈子矿工?难道像我们一样每天累的汗流浃背腰酸腿疼?
这段时间我带着纠纠夜里出来嘘嘘的时候偶尔见到孤魂野鬼什么的,纠纠都是这样,前身伏地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就这样我背着黄尖尖的箱子,牵着黄纠纠来到了姥爷家,姥爷外表看不出得了病,还是那样一天悠闲的坐在炕上没事看看京剧和我下下象棋,除了天冷不出去晒太阳外其他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说起常大碗,这家伙还真对我不错,其实我家买这房子的时候很便宜,当时爸爸妈妈一直觉得是有二舅舅的威胁在里面才卖给我们这么便宜的。
父母终于妥协了,十四岁的深秋,我脱离了校园成为了一名游手好闲没有上进心的社会闲散小小小青年。
而纠纠再那次被黄尖尖吓唬后,瞬间在尖尖面前变成了一副乖宝宝的摸样,此时的纠纠已经小半大了,可尖尖一叫它立刻晃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跑到尖尖身边,恨的我真想照着它那肥屁股狠狠的踹上一脚。
可谁知常大碗却突然反了性子,不但自己不咬我还不叫马蛇子咬我,马蛇子以为常大碗不想破戒害怕了呢,便试图让常大碗让开,谁知道常大碗不但不让还高昂着蛇头火了起来。
我紧了紧身上的小棉袄,在外面站这么久已经感觉到冷了,跺了跺脚我转身准备回屋,可就这时纠纠却对着门呜呜的发出了低吼。
常大碗这时候应该冬眠了吧,我一边摸着身边的纠纠一边问着黄尖尖。
前几天正当我拎着猪食喂猪的时候,舅舅来到我家说,我姥爷有病了,由于他们都上班希望我去住几天,白天家里也有个人照应着两个老人。
黄尖尖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晓南,你姥爷可能时日无多了,多陪陪他吧,说完一阵黄烟飞过,黄尖尖便没了踪影。
没多久那家人家终于忍不住搬走了,谁知道那家人刚走我家就搬了进来,由于人多所以它们一开始都没敢出来,直到那天父母不在,院子里却忽如其来的有了很重的阴气,马蛇子出来打探情况却碰上了我。
地点:我家门口,我背对着爸爸妈妈坐在门槛上,眼泪无声的留着,爸爸叹了口气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说道:听孩子一次吧,我相信晓南有他不想上学的原因。
其实这伙马蛇子和常大碗一直都在一起修炼,主要是常大碗有一次受伤脱节被这伙马蛇子给救了,之后常大碗就一直在这附近晃悠,而马蛇子也在这修炼,两个家伙都有些灵智,马蛇子每天晚上都出来抓些昆虫食些露水,也吸收些传说中的日夜精华,常大碗更是个吃货,把这附近的耗子都给抓绝了。
我坐在姥姥家的门口,四周一片静悄悄,偶尔一只老鼠从被白雪覆盖的草垛里哗哗的弄出点动静,在这黑夜里显的特别清晰。
只见他迷迷茫茫的在屋子里乱转,双手不自觉的伸在了身前。
原本处处黑乎乎的矿区只有此时才算露出他唯美的一面,虽然入夜可四周在白雪的映照下到处都散发着微微的亮光。
看着黄尖尖一阵黄烟飘走后,我摸了摸纠纠的脑袋叹了口气想道:是呀,姥爷从来没有生过病,看来这次真的挺严重的。
就这样,它们每天晚上都在房顶窗边弄出些声响,主人养的猫它们就当宵夜给生生撕了。
可我知道,姥爷因为前一段时间血压高已经跌倒了一次,像姥爷这么大岁数的人跌倒是很危险的。
我哈哈笑道,要死早就死了,你个老黄皮子好好修炼才是,现在修炼到了关口了,没有胡翠花给你护法万一被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打扰了,你这老黄皮子可就真玩完了。
我悄悄的牵着身边的纠纠慢慢的退到了不远处的栅栏后,猫着腰向着屋里看着。
一阵微风吹过,房门吱吱嘎嘎的开了,借着雪光一看眼前的正是我姥爷。
这事都是黄尖尖告诉我的,上次黄尖尖回来后看到常大碗受伤就问我怎么回事,我便把常大碗和马蛇子的斗争给尖尖讲了一遍,尖尖第二天晚上便找到了马蛇子盘问了起来。
黄尖尖照着我脑袋就来了一下说道:越来越完犊子了,你说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找你讨封呢。
现实就在这样,有时候你郁闷的脑袋疼的时候却发现,一直另你郁闷的事情在别人看来还没有所谓的屁事更大。
最终妈妈决定要去学校看看在说,第二天晚上,在我被父母一顿皮带炖肉后,妈妈一脸严肃的强烈要求我上学,而且以后不许顶撞老师和不团结同学。
其实不然,原房主住在这的时候经常睡睡觉便能听到四处乱响。
也不知道黄尖尖使了什么手段,据说最后请出了纠纠马蛇子才跟尖尖沟通了起来。
糟了难道是尖尖一走就有东西作怪?因为要送尖尖走,所以我喝了酒,这会儿酒劲没过,有什么脏东西我一定能看见。
期待已久的雪终于降临了,入眼一片皑皑白雪,大地仿佛有了洁癖一般不允许有半个黑点出现在他的身上。
要说蛇和马蛇子这类东西最讨厌被人看到,因为他们被人看到一次就要脱一层皮,要是夏天也就罢了,这大深秋的被我看到了,它们再想脱皮就有些困难了。
黄尖尖叹了口气说道:晓南我今晚一走又要过段日子能回来,你小子可别死了。
这时候不冬眠,它就成常冰棍儿了。黄尖尖还是那一副笑嘻嘻的摸样漫不经心的答道。
正巧那晚我抱着纠纠躺在仓房的房盖上,马蛇子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便像常大碗发出了信号。
等我家搬去的时候由于一开始搬家闹闹哄哄的也没人注意,搬完家后我父母又出去进猪仔根本没时间在家,所以一直不知道这房子还犯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