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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胡翠花,常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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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说道:大仙,黄尖尖有难,特意让我来求您去救它,求你们救救它吧。

    急忙低下头不去看头顶和两侧那些蝙蝠,踩着骨头一步一步的继续向洞里走着。

    呦,这还有认识我的,你说我王晓南交人多广呀,连这上古老洞都有认识的人。

    只见那妇女急忙摆手说道:快别叫我大仙,我和尖尖的道行不分上下,小兄弟就叫我胡翠花吧!

    硬着头皮走吧,我慢慢的靠近眼前的绿光,好容易算走近了,仔细一看这哪有什么猛兽呀,一地的骨头,各种各样的骨头铺满了脚下的路,年久的骨头被手电的光一晃散发着绿色的磷光。

    眼瞅十点多了,洞口还是那么平静,我打开背包对付着吃了一口东西,心里想着这么干等也不是个事呀,得想点办法不能这样下去。

    我不停的告诫自己,没关系,前面只是块红布,没关系,我已经开了眼,如果有什么脏东西我一定能看得见。

    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做梦了,这玩应比动物世界里的什么森蚺呀,水蚺呀大多了,水桶粗的腰身,盘在那跟坐小山似的,大蛇头无力的垂在一边的石头上,蛇身的下半截已经严重腐烂,露出鱼刺一样的白骨。

    一边走我一边低着头想,我以为黄尖尖叫我来找的是它们黄家的人,没想到,这黄尖尖还挺厉害的,竟然跟胡家和常家关系这么好,看来以后我没事得找黄尖尖唠唠,认识这么久都不了解人家。

    听完胡翠花这么一说,我也没了主意,难道今晚只能碰运气了吗?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咬咬牙说道:好,既然没人管,我管,我一定要救出黄尖尖。

    吃过东西休息了一小会,看着依然平静的洞口我无奈的站了起来,拿出手电钻进了洞口,我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晚上就要去救黄尖尖,我不能拿黄尖尖的命开玩笑,既然洞口没有反应我就进洞里看看。

    等我向前走的时候才看清,四面墙壁上三三两两的蹲了好几只狐狸,红毛的灰毛的白毛的都有,一个个都不怕我,就那么蹲在墙壁的石头上蹲着。

    没办法我只能干咳一声喊道:我是黄尖尖的朋友,黄尖尖有难让我来找它的朋友。

    黄尖尖在黄家来说只不过是三排以后的弟子,除了我们这帮老友,谁又在乎它死活呢。胡翠花无奈的说道。

    我打着手电向前方使劲的照着,想知道前面到底是谁,可却依然是一片黑色,什么都看不见。

    哎!你不知道,最近不太平,黄家黄天霸前几天无故失踪,连他的出马弟子都联系不上它,黄天霸在黄家除了黄老太爷就属黄天霸辈分大管事多,它这一失踪,整个黄家都四处寻它去了。

    走吧小兄弟我带你进去看看,说着一抬手,整个大厅便发出微微的白光,我惊异的四处乱看,却没见到任何照明设备,心想这家伙真厉害,黄尖尖就不会这一手。

    这大厅约有几百平方吧,各种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林立在身边,地上还是一片一片的骨头,我不知道该向哪走,只能不停的在大厅摸索希望能找到另一个路口,脚下传来咔吧咔吧的响声,我知道这是我踩在骨头上的声音,忽然我看到前方不远处的高台上好像有一块红布,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我颤抖着打着手电慢慢的靠近这红布,一股肉体腐烂的味道传了过来,熏的我几欲作呕。

    是谁到这来上供呢?我爬上供台仔细的检查看看有没有留下别的痕迹,终于看到红布的拐角处躺着一个小木牌,我急忙捡起却发现木牌已经有些烂了,木牌上模模糊糊的写着供养常仙常如风,常如风是谁?难道黄尖尖让我来是来找这常如风的吗?可它在哪,为什么我刚才叫不出来?

    我急忙答道:是我,是我,我是王晓南,黄尖尖让我来的。

    你们没有其他的道友吗?我记得黄尖尖那次报仇找了不少仙家呀,找几个仙家来帮忙呗。我有些着急的说。

    常如风?就是高台上供着那位常家的神仙?他怎么了?我诧异的问道。

    话音刚落,眼前忽然出现一片绿幽幽的眼睛,经验告诉我这次绝对不是什么骨头,而是动物。

    打开手电,手电筒的光线向前照去,一束光好似一根头发在海水里一样,转眼就不见踪影。

    正在我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骨头时,忽然一阵风声响起,紧接着眼前呼啦啦飞过一片黑影,我急忙一手护住脑袋一手拿着手电照去,卧槽,看清的眼前飞过的东西后我不禁毛骨悚然,好多蝙蝠,洞顶和洞的两侧密密麻麻的趴着蝙蝠,手电光扫过,墙上的蝙蝠呲着尖尖的牙齿,两只不好用的眼睛不停的四处乱看,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蝙蝠,我的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走了几米后眼前一片黑暗,回过头只能看见洞空跟个脸盆大小一样。

    浓重的腐烂味一浪高过一浪,熏的我有几次差点就吐了出来,我跟着胡翠花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地上盘着一条大蛇。

    这时手电光里慢慢的出现一个中年妇女,这女人穿着一件土黄色的棉袄,长的眉清目秀的,根本看不出年龄,只见她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细细的打量着我说道:怪不得黄尖尖每次回来都夸你,看来你对黄家还真好,都找到这来了。

    胡翠华无奈的咧咧嘴说道:我要知道是谁干的,现在也不用在这哀声叹气了。

    我愣愣的坐在高台上,忽然一阵微风吹了过来带着更浓重的腐烂味,什么味道?我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慢慢的出溜下了平台,顺着吹来风的方向走去,越走越感觉腐烂的味道越浓,慢慢的我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好似一个垂死的人要咽气的感觉,我捂着鼻子摸着向前走着,大约走了十几米忽然前面传出来个声音喊道:谁?别过来,再向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捂着鼻子问道:是谁干的?把它伤成这样?

    三声过后我期待的看着洞口,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

    操,黄尖尖忽悠我还是我找错地方了?怎么没有动静?

    就这样我一步一步的靠近这红布,高台四周都是常年积累的钟乳石,湿湿滑滑的散发着乳白色的光,配合着上面的纹路好似人的大脑一样,我手脚并用好容易爬上了高台,来到红布近前一看,只见一块干净的红布工工整整的平铺在高台上,上面放着三个酒盅,酒盅边上放着一瓶白酒,由于洞内潮湿酒的商标已经看不清了,但凭着独特的瓶身我就知道,这酒是百年吉,是我们当地很有名的一种酒。

    那黄尖尖怎么办?难道你不去救它了吗?我无奈的问道。

    哎,我也是昨天刚到,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常二爷已经不行了,整个身子都烂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什么招都用了,还是不见好转,看来肉体伤了魂魄也伤了。

    一进到洞里一股凉意迎面扑来,洞里的道路坎坷不平,地上磕磕绊绊的石头和黄泥,四周的墙壁都是风化的岩石。

    常二爷虽然是我们三个里道行最高的一个,在常家也算的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常家生性淡泊,有了道行之后个修个的,很少有相聚的机会,所以常二爷虽然名号很响,实际这些年也就我们三个有些来往。

    为了保险起见,我打开书包拿出酒瓶喝了一口,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紧了紧手中的手电,我壮着胆子接着向前走着,洞里水滴声滴滴答答的起伏不停,空旷的洞里不断的想起回音,给人营造了些许恐怖的气氛。

    胡翠华回头看了看我说道:别怕,跟我走吧,它们都是咱家的姐妹,不会伤你的。

    黄尖尖?你是晓南?你就是黄尖尖常说的晓南?

    那常二爷呢?难道常家也不管它的死活?我着急的说道。

    越走越宽,四周忽然变的豁然开朗,就仿佛突然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大厅里,我好奇地用手电照了照头顶,竟然照不到顶棚,也不知道洞顶离我有多远,手电照到的是一片黑暗。

    我仔细辨认着地上的骨头,想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骨头,可看了半天却根本分辨不出来。

    哎,黄尖尖和我还有常二爷常如风我们三个平时最是要好,它有难我又怎能不帮,可眼下常二爷受了重伤,实在是分不开身呀,两个挚友都蒙难让我如何是好呀。

    四周的墙壁开始出现钟乳石,脚下的地面也变的湿湿滑滑的,我小心翼翼的摸着向前走着,洞里的湿气很大,手电所照之处升起一片薄薄的雾气,整个洞跟一个长长的走廊一样,我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忽然发现前面一闪一闪的散发着绿光,在这阴暗潮湿的洞里到底是什么呢?

    我壮着胆子一步一步像绿光靠近着,忽然感觉眼前飞过一个黑影,吓的我一个踉跄差点丢掉手里的手电筒。

    原来是胡家仙长,晓南求您了,帮我把黄尖尖救出来吧,只要救出黄尖尖我一定好好报答你,我已经没有了瞎爷爷,不能再没有黄尖尖了。

    救,当然要救,可常二爷也不能就这么扔下不管呀。胡翠花也两头为难的说道。

    眼前的绿光一闪一闪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和妈妈一起遇见的狼,想起狼我的后背冒出了冷汗,这山洞里如果真碰见什么猛兽我跑都没地方跑,可现在退回去那么黄尖尖怎么办?晚上就算我交出玉佩,那人能信守诺言吗?我一个小孩子,他连黄尖尖和黄天霸都不怕,收拾我不跟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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