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姐妹争夫
姐妹俩争起了男人。朱九戒苦笑道:“算了,我还是睡沙发吧。”说着,朱九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常月出去后,常娥马上一关门,低声说:“九戒,你回答我,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说着,常娥拉住朱九戒的胳膊,有些发嗲地说:“去嘛,咱们一起睡。”
朱九戒看看常娥。常娥说:“九戒,你……我觉得你变化了好多,比如刚才,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娥微微一愕,神色间有些愧疚。
常娥心想:看来真是练功的效果,练功可以舒筋活血,大概是吧。常月松了口气,不再怀疑了。
过年了。朱九戒没了不少鞭炮和年货回来。
“放屁,我不介意,你跟姐姐抢男人,我能不介意吗?”
现在生活,逐渐驱赶了一些古老的传统习惯。现在,谁家去世了老人,儿女已不再那么往死里哭了。或许是大家都明白了一件事。人总有老的时候。生老病死是不可避免的,因此,老人去世后,尤其是一些寿终正寝的老人,儿女已不如以前那么悲伤。
“姐姐,实话告诉你把,你不在的时候,我和姐夫已经上过床了,哼,姐夫已成为我的男人。”
朱九戒低声说:“常月,我们怎么办?”常月苦苦一笑。能怎么办?她也没有好办法。本来,两人还商量着结婚,没想到常娥回来了。两人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卧室门一开,常娥跑了过来,拉住朱九戒的手说:“你也给我睡觉去。”朱九戒想和常月聊几句,忙说:“常娥,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再睡。”常娥白了常月一眼,说:“你为什么不去睡?是不是和常月有什么事?不行,你得给我睡觉去。”
常月说:“姐姐,我觉得你这次回来事多了。”
常月高步畏缩。
常月咬了咬嘴唇。虽然她鼓足勇气冲了进来,但也知道自己理亏。姐姐如此一问,她一时难以开口。常娥淡淡地说:“还不快出去。”
朱九戒已经多日不喝酒了,听她一说,还真的馋酒了。常娥取了一瓶酒过来,说:“来吧,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为了明年的好心情,咱们都喝点。”
朱九戒不敢不急,他担心自己犹豫下去被常娥看出破绽。如果常娥闹起来,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哦。”朱九戒心说,原来常娥是说那方面:“是这样的……我……我不是练了武功吗,可能有促进作用吧,再说,你走了近两年,我修身养性,可能管用。”
现在,很多父母老去,儿女处理完老人的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做生意的做生意,上班的上班,一切如常。
“是我事多了吗,是这个家,还有你们太让我心里别扭了。”
常娥并不想和朱九戒真做,刚才也只是想试探他的反应,她没想到朱九戒来真的了。这倒出乎常娥的意料。因为在她的记忆中,朱九戒从没这么快就进入了战斗状态,每次都要常娥揉捏好久。要不然,今天常娥是不会挑逗他的,一开始,她还真没有做那种事的心情。
我国古代,一般父母去世,儿子要守孝三年。一些孝子甚至要再父母的坟墓前搭一茅屋,守制结束后才去做该做的事。比如一些官员,当父母去世后,就要离开朝廷,回家守制。
七,简单说就是七天。古代有三七之说。因为人死后传说过了三七魂魄才走。但二叔的记忆中,家乡是没有三七之说的,只有五七。五七并非三十五天,而是三十天。男女不一样,相差一天。
常月原本就是个为了爱情敢作敢当的人。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咣地一脚把门踹开了,然后指着床上的两人说:“停。”
常娥一听,急了,上前就要和常月动手,朱九戒忙站在中间,他自然不想看到二女争斗。
“九戒,跟我去睡。”
常月突然说:“姐姐,爸爸妈妈刚刚离去,你就和姐夫这样,难道不怕他们死不瞑目吗?”
常娥的样子马上刺|激了常月的神经。常月忽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朱九戒的另一条胳膊,说:“姐夫,不去。”
“什么厉害?”
“好啊,常月,你……你行,你居然打起姐夫的主意来,你好不知廉耻。”
朱九戒和常娥在卧室中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卧室外的常月,却心情烦躁不已。卧室中清晰的声音传入耳中,常月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她脑子里不停地浮现着那一幕幕的画面,浮现着姐夫和姐姐在床上的样子。虽然姐夫和姐姐是合法的夫妻,但是,下意识中,常月将朱九戒当成了自己的人。她已经将姐夫放在了心底最深处,如何能容其他女人抢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女人是她的姐姐。
这两样东西即便只有一种,也可以驱赶心中的不快,何况混搭在一起。朱九戒和常娥常月喝了一瓶多白酒,常娥酒量不如常月,才喝了四两就有些多了。她看看电视,摇头说:“不看了,去睡觉。”
父母的五七已过,常家姐妹的心情逐渐开朗起来,再加上年节,姐妹俩脸上终于见到笑容了。
“什么?”常娥瞪着常月。
常娥的爸妈五七时,正是春节期间。
但现在,常娥依然在怀疑他,怀疑他在那方面的能力,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常月冷笑道:“姐姐,我既然你曾说过一句话,女人在爱情面前容易变成傻子,我现在就是那个傻子,你不会介意吧。”
三十晚上,三个人围坐一起,吃着饺子,看着春晚节目,家庭氛围倒也挺融洽的。
于是,朱九戒在常娥的身上非常卖力。这样一来,常娥居然被他刺|激起了欲|火。说实在的,常娥结婚之后,还真的没有好好地享受过夫妻之事。因为她的丈夫虽然是个男人,那方面却弱得很,每一次都软不拉几的,而且坚持不了几分钟。可以说,常娥从没尽兴过。但今天,虽然父母刚刚去世,虽然她一开始情绪不好。但是,朱九戒那非常人的能力给她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常月不想隐瞒了,指着她说:“姐姐,我不许你和姐夫做这种事。”
常娥一呆:“常月,你……你在干什么?”
新中国解放后,我国许多地区还有守孝的习俗,不过,儿女不必在坟墓前守,生活照常,只是三年内要为父母吃服,也就是穿白色的鞋子。这种习俗一直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近三十年,这种习俗已不在那么普遍,一般父母去世,儿女也就是吃服一年。最近十年,估计连一年也不到了,一般也就是吃服过了五七吧。当然,中国地大物博,各地习俗决不相同,二叔说的是自己家乡的情况。
“你看吧,我让你看个清楚。”
记得以前农村办白事,做女儿的当真是哭得死去活来,真有死过去的,毫不夸张。有的女儿哭天喊地,甚至跳进坟墓里去,要和老人同去。现在这种场景少了。并非说现在的儿女就不孝顺了,恰恰相反,古时候,不孝顺的儿女每个村子都有十个八个,至少有几个。但现在,走遍一个村子,找不到一个不孝子的村子还真不在少数,因为现在人生活水平高了,谁家也不在乎多两个人吃饭,而古代,在吃了这顿没那顿的日子里,有个别儿女还真把病弱的老人当成了累赘,也就有了《墙头记》类的戏剧。
常娥突然说:“九戒,过年了,你不喝点酒吗?”
不过,像常娥这种情况,的确少见,总得过个十天半月的吧,不然哪来的心情。当然,这天的事,也不能全怪常娥,常娥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哪里想到朱九戒当成了真。朱九戒也只能当真,要不然,他越是犹豫不决,越会引起常娥的怀疑。
常月的破门而入,让常娥和朱九戒都有些意料不到。朱九戒不敢去看常月,常娥却怒道:“常月,你想干什么?”
常娥冷笑:“常月,你这叫什么话,我和你姐夫是夫妻,难道这样不可以吗?倒是你,你一个小姨子,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连点羞耻心也没有。”
“再怎么样,你今天也不该和姐夫这样啊。”常月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方面啊,刚才,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朱九戒说:“什么回事,我又怎么了,常娥,你怎么老是问这问那的,好像我不是我了。”
常娥一呆。是啊,不管怎么说,她的确不该在这种时候和朱九戒上床。唉。常娥叹息一声,她喃喃地说:爸爸,妈妈,你们别怪常娥,其实女儿也没有那种心思,只是刚才……刚才……请你们在天之灵原谅。
一开始,常娥瞪大了眼睛,惊呆地望着朱九戒,望着她认为的老公。渐渐地,她原始的本能,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被朱九戒点燃了。常娥开始放纵自己,开始忘却了身外之事。
朱九戒将常娥压在了身下,来了个单刀直入。常娥毕竟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她只是想试探一下朱九戒,哪想到他和自己来真格的。但是,她要想挣扎也不可能了。常娥疼得益皱眉,推了推朱九戒:“你……你这么急干什么?”
“姐夫,你去我的卧室。”
常娥进了卧室。朱九戒忍不住看看常月。常月也在看她。
常月自己也呆住了,刚才的举动,她是下意识的,要不是酒精的作用,或许她也做不出。既然做了,常月豁出去了。
“我就是觉得你和原来不一样了。”
年是好日子,酒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