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 章 还是这么喜欢投怀送抱
姜姝羽拿着扫帚在周祁曜的宫殿打扫,这宫殿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大,而且就她一个人打扫。
姜姝羽正在打扫,司命走进来,不屑的看了一眼姜姝羽,然后径直走到过来,指着姜姝羽刚扫过的地方说道:“你这扫的什么啊,一个月给你五百万两银子你就这样敷衍?这可是尊上住的地方,可容不得你这么敷衍。”
哎,我这暴脾气,姜姝羽撸了撸袖子说道:“那你来扫啊,尊上给我发银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司命被气得脸都绿了,她以为姜姝羽会任由她说,不会反驳她,司命又说道:“我跟在尊上身边多年,自然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这地下不都是沙子吗?那你来扫啊,说容不得半点,这地也不见你扫啊。”姜姝羽把扫把递给司命。
“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去做,我的事情比你重要的多,我没有功夫在这里干这些事情。”
“可没看出来你多忙,你要是这么说,不这么忙还来这里找事,你是有多在意我啊。”姜姝羽步步逼近,司命连连往后退。
司命一股脑伸出手要打向姜姝羽的脸,姜姝羽握住她的手腕,甩了一下她的手腕,司命一下坐在地上。
姜姝羽还小惊了一下,她灵力恢复了这么多吗?她比以前还强?能一下把人弄倒在地。
“尊上,你要为我做主啊。”司命侧坐在地上,脸颊带泪。
姜姝羽听到这话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她还以为她变强了,没想到是这个招数。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是尊上让我来这里打扫了,尊上布置的任务我都是尽心尽力的完成,姐姐要是觉得我打扫的不够干净,我在打扫一遍就好了,姐姐不用羞辱我,而且姐姐说地上脏,你自己怎么还坐下了。”姜姝羽楚楚可怜的说。
司命听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姜姝羽上前要去扶司命起来,司命推了一下姜姝羽,姜姝羽顺势坐到地上,然后捂住脚踝吃痛的叫出声。
司命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姝羽,她怎么用上了我的招数,司命慌忙解释:“不是,我没有碰到她尊上,她是装的。”
“本尊有眼睛,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以后没有本尊的允许,不许进入本尊的宫殿。”周祁曜在门口看戏,看了好一会儿了。
司命站起来,瞪了一眼姜姝羽,然后愤恨的出去了,姜姝羽慢慢的站起来,脚下吃痛,踉跄一步跌入周祁曜的怀里,周祁曜下意识的撑住姜姝羽的胳膊,姜姝羽慢慢从周祁曜的怀里退出来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尊上。”
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喜欢投怀送抱,周祁曜抱起姜姝羽,姜姝羽勾住周祁曜的脖子,周祁曜把姜姝羽放在椅子上,姜姝羽还不松手,周祁曜弯着腰见姜姝羽不松手,拍了拍姜姝羽的胳膊,就是要这才把手松开。
周祁曜拿出药把姜姝羽的鞋脱了,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给姜姝羽上药,其实姜姝羽就是装的,就那一下她怎么可能会崴脚。
姜姝羽盯着周祁曜一直看,他有点变了,他现在每日都是玄黑色的衣服,头上的束发冠也华丽了很多,倒是很符合他魔尊的身份。
姜姝羽忍不住叫道:“阿曜。”
周祁曜上药的手一顿,随后又说道:“本尊只是觉得是本尊的手下伤了你,补偿你给你上药,别总是想着和本尊套近乎。”
周祁曜上完药后把药放在桌子上,给姜姝羽穿上鞋,把她的脚放下去,起身准备离开。
“尊上是想要我今晚就睡在这里吗?”姜姝羽发出疑问。
周祁曜不解的回头,姜姝羽指了指自己的脚说道:“我的脚扭了,动不了,尊上这间宫殿也不让人进,我也走不出去,只好睡在这里了。”
“好啊,你尽管试试。”周祁曜说完之后就走了。
你等着啊周祁曜,你就孤独终老吧,谁爱伺候谁伺候,姜姝羽直接走出周祁曜的宫殿,回到自己房间。
鸢鸢在外面找了一天,终于找到了一家卖桃花酥的店家,鸢鸢买了很多带回去,回到客栈发现姜姝羽没在,她觉得姜姝羽只是出去先逛一会。
鸢鸢把桃花酥放在桌子上,等着姜姝羽,她没有吃过桃花酥,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但是姐姐爱吃的话,这个一定是很好吃的,她越想越忍不住,伸出手把桃花酥打开了。
鸢鸢咽了咽口水,拍拍胸口说:“我不想吃,我只是觉得这桃花酥包着太闷了,会闷坏的。”
她走出去,在楼上一直盯着门口看了会,姐姐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她又回到屋内坐下,撇了撇桌子上的桃花酥,反正还有这么多,她先拿一块尝尝,鸢鸢咬了一口,哇塞,这也太好吃了吧。
鸢鸢吃了两块后就停了下来,她越想越不对劲,姐姐怎么还没回来,鸢鸢喝了口茶,擦了擦嘴到楼下去问老板。
“老板,你今日有没有见到我姐姐出去啊,就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很白然后……”鸢鸢仔细在想姜姝羽脸上有什么很明显的特征。
老板知道她说的是谁便说道:“见到了,今早你刚走不久之后,她就出去了,这期间没有回来过。”
鸢鸢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她给老板道了谢之后便上楼了,她施法术在自己印记的地方,追踪姜姝羽在哪里。
鸢鸢感受到后,立马睁开眼睛,魔宫!完了完了完了,姐姐被抓了,我得去救姐姐,怎么救,那可是魔宫啊,但是那是姐姐还是我的主人啊,鸢鸢急的直转圈圈。
哎呀,什么都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走一步看一步吧。
周祁曜回到房间,看到宫殿里早已没有姜姝羽的身影,桌子上的药姜姝羽也没有拿,周祁曜走到床边坐下。
真是敢说不敢做,和以前一模一样,他一直看着向姜姝羽坐过的凳子,看了一会儿之后就躺在了床上,没有闭眼,双手放在脑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