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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地底宫殿藏幽秘,煞级僵尸守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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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狼。”

    “嗯,我在。”

    “你知道我要灭你们的口,还帮我杀了其他三个,不怕我也把你杀了吗。”

    “老大做事有老大的理由,我相信老大。”白狼随着司马言走在一处幽深的隧道里,盯着司马言婀娜多姿的背影,神色平静,但目光隐含着灼热和爱慕。

    司马言隐隐有所感觉,回头望了他一眼:“你在偷看我屁股。”

    白狼老脸一红,扭头说:“没有,老大你走在前边,我想不看到也难。”

    司马言打量了他一眼,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的白狼后退一步:“白狼,管好你的眼睛,收起你那些非分之想,不然我就让你变成瞎狼。”

    白狼闻言,连忙低头认错:“是,老大,我知道了。”

    司马言冷冷看了白狼一眼。

    白狼唯一还活着的理由就是比其他三个都要忠心。

    她要灭口白狼,砍刀,屠夫以及斧头时。

    白狼竟然替她灭杀了其他三人。

    说实话,挺出乎她的意料,不过也让她觉得很有意思。

    如此忠心耿耿的手下谁又能不喜欢呢,谁也能舍得灭口呢,所以司马言高抬贵手放了白狼一马,并将白狼留在身边,以后作为得力助手来驱使。

    穿过悠长黑暗的隧道,再穿过几道传送门,终于来到一座地下宫殿。

    宫殿之内灯火通明,四处都有站岗的煞级僵尸。

    这些煞级僵尸全部闭着眼睛,呆站在原地,少说也有二三十具。

    白狼面露诧异和好奇,慢走半步跟在司马言的屁股后面。

    司马言淡淡说:“从现在开始,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全部都烂到肚子里,跟任何人都不要再提及,否则,我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白狼闻言,好奇的说:“老大,听你的意思,咱们这是来见大人物?”

    司马言轻笑一声:“不,我只是带你来见见咱们的幕后老板。”

    说着话,司马言来到一处祭坛前,单手按在祭坛之上灌注法力,随着祭坛亮起一道道璀璨金光,一道虚无的金色投影立于祭坛之上。

    司马言抱拳躬身:“马老板,事情已经全部处理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嗯,你办事稳妥,我一直很放心。”马大郎说着话,眼神流转到了司马言身后的那位白头发的陌生男人身上:“他是谁。”

    司马言微微一笑:“他是白狼,我正式新招的助手,非常值得信任,专程带来给您看看,也让他知道我们究竟是在给谁办事。”

    马大郎眯了眯眼:“你信他,但是我不信,给我杀了他。”

    司马言面朝白狼,无奈的一摊手:“你听见了,马老板不相信你,那很抱歉,就算我想留着你在身边效力也是不行了,白狼,你自裁吧。”

    白狼从未见过马大郎,以他在剑塔的身份地位以及圈层,别说见到马大郎,就是马大郎家的管家,他求爷爷告奶奶都见不到。

    不过,他从二人的对话之中已经听出了些许端倪,明白老大也不是真的老大,真正老大是这个幕后老板,幕后老板的决定,连老大也无法违背。

    “老大……”白狼面露挣扎,神色带着爱慕和羞耻,欲言又止,想要跟司马言说些什么,但似乎并无勇气说出口,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伸手唤出自身的命宫,决定碎宫自裁:“老大要我死,我就死,老大,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白狼掌心一握,命宫发出璀璨的青光,霎时间就要爆裂散去,然而司马言此时此刻突然伸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平静的说:“好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马老板这是在考验你的忠诚,考验你是否值得信任,又没真打算要你死。”

    马大郎叉着腰哈哈大笑:“有意思,司马言,你很有一套吗,老子都没想到你这种变态怪胎也有人死忠于你,简直令老子大开眼界啊。”

    司马言闻言,不急不恼,笑而不语。

    双方结束联络之后,司马言和白狼就在此处地下宫殿里住了下来。

    这是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外人想要进来,起码要通过三道传送门。

    他们躲在这里避风头是最安全的。

    就算真有人能够追查到这里,他们也能通过传送门迅速离开地下宫殿。

    而镇守此地的煞级僵尸和阵法会袭击来犯者给他们争取足够的撤离时间。

    类似的隐秘藏身处,马大郎数百年间不知道建造了多少,反正都是走到哪建到哪,几乎每个藏身处都有一座实验室,并藏有一部分实验成果。

    司马言来到此处,是因为马大郎提前给了她坐标位置,现在世界上除了马大郎以外,再也无人知道司马言和白狼身在何处,藏身于哪里。

    白狼在厨房忙碌,口中询问:“老大,这位马老板究竟是谁?”

    司马言坐在桌前喝着酒,微微一笑:“剑塔马大少主,你应该听过,但没见过也正常,很多年他都未在台前露过脸了。”

    白狼猛然回头,一脸惊疑不定:“老大,你说他是马大少主?”

    司马言拿起筷子随意的吃着菜,随口夸道:“菜做的不错,以后我的伙食你来负责,话说你是不是入错行了,就你这手艺去当个厨师不比混黑帮强。”

    白狼闻言,知道司马言并不想继续谈及马老板的话题,于是也默契的选择了不再深究,因为某些事,老大觉得该让自己知道就一定会让自己知道,不该让自己知道,偏偏要知道,那下场只有一个,死。

    他笑呵呵的继续埋头处理食材:“老大,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我就是当厨师混不下去,才去混黑帮的啊,不然谁愿意混什么狗屁黑帮。”

    司马言饶有兴趣的说:“哦,说说怎么回事,左右无聊,不介意的话跟我说说你的精彩故事,看看一位厨师是怎么堕落成黑帮大佬的。”

    白狼低头将食材倒入炒锅,不停翻炒:“老大,别调侃我了,我哪是黑帮大佬,无非就是生活所迫,讨口饭吃,阴差阳错走上这条道的。”

    司马言喝了口酒,笑眯眯的说:“说说看,怎么个阴差阳错。”

    以前白狼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过往,根本无所谓,毕竟是一次性工具人,用完就杀,但是现在不同,既然打算带在身边,那就有必要知道了。

    白狼专注的做饭,神色浮现一丝回忆:“以前我小时候就是跟着爹娘在旧城区出摊,因为手艺不错,老顾客特别多,一到饭点就忙的热火朝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我爹娘的天赋,我八岁就已经学会颠勺炒菜,有时候忙不过来,我还能搭把手,老顾客还都说我手艺比我爹娘好。”

    “那时候是真的累,但是也是真的开心和踏实,爹娘准备早出晚归干上几年然后盘下一个小铺面,开一家小餐馆,以后就不用再街头摆摊了。”

    “可惜这世界哪有善良人的立足之地,越是善良越是老实越是被欺负。”

    白狼叹息一声:“唉,在我十岁那一年,毒蛇帮狮子大开口,要将保护费提高到利润的五成,这简直就是把我们一家往死路上逼。”

    “我老爹缴纳不起如此高的保护费,只是想跟毒蛇帮商量一下,就直接被毒蛇帮的人打成了重伤,我爹人没死,但也瘫在床上,没过两年就去世了。”

    “毒蛇帮参与打伤我爹的人,被判服刑五年劳役。”

    “我娘从我十二岁开始就一人将我拉扯长大,就算不吃不喝也要供我读书识字,因为我娘说了,不识字连成为修士的机会都没有。”

    司马言频频点头,仰头一口将酒水喝下,说道:“你娘说的没错,可以不读书,但是要识字,不然哪怕最简单的修炼秘籍放在面前也看不懂。”

    白狼情绪有些低沉了:“十八岁那一年,毒蛇帮的那几个不入流的混蛋又来收保护费,只不过这次他们是来报复的,要我家赔偿他们的损失。”

    司马言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额,不是他们赔偿你家的损失吗。”

    白狼将锅里的菜装盘端上桌,笑着说:“人家说了,因为我爹害他们服刑五年导致他们少赚了很多钱,吃了很多苦,要我们家拿五十万钱赔偿。”

    “那时候我已经成年,年轻气盛嘛,我就想我小的时候你来欺负我家,把我爹搞死了,我大了你还来欺负我家,妈的,欺人太甚,血气一上头,拎着菜刀就砍,直接将这几个小混混砍的哭爹喊娘,抱头就跑。”

    “我脸上这道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白狼指了指脸上一道鱼钩一样的疤痕,笑呵呵的说:“不过,毒蛇帮的小弟丢了面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

    “第二天我就被抓到了人家帮里,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毒蛇帮的帮主觉得我有点血气和狠劲,就要收我做小弟,我不答应,就被乱刀分尸,剁碎了喂狗,那只能是答应下来,就这样开始混帮派了。”

    司马言眉眼带笑:“然后呢。”

    白狼坐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就开始在帮派里摸爬滚打,因为识字也有机会开始修炼,一步步往上爬,一步步干掉竞争对手,最后帮主在跟几个妓女在澡堂里玩鸳鸯戏水时被敌对帮派给暗杀了。”

    “事后,我给帮主报了仇,凭借着多年经营的人脉、地盘、手下,我顺利当上了毒蛇帮的帮主,并且将帮派改了名,直到……”

    司马言含笑说:“遇见我?”

    白狼抿了抿嘴唇,微微一笑:“谁说不是呢,要不是遇到老大,我现在还是白狼帮的帮主,说不定哪天就死于敌对帮派的暗杀了。”

    司马言盈盈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拍了拍白狼的臂膀:“白狼啊白狼,以后不要叫我老大,因为我也只是个打工的,我是不会给你发工钱的,你要是想要工钱,你得跟马老板要去,他才是你老板,明白不。”

    白狼认真的说:“钱固然很重要,没了它连日常修炼都是个问题,但是我跟着您不是图钱,我就是想在你手底下做事,也只认你这个老大,马老板再厉害也跟我没关系,我只听你的,他给我发钱,我也只听你的。”

    司马言啧了一声:“好吧,那麻烦你以后不要盯着我的屁股和胸看了,你要是真缺女人,我给你找几个高级妓女来陪你在这打发时间,就是你别老是盯着我看,你那眼神我是真膈应,我跟你不合适,也不可能,懂不懂?”

    白狼:“……”有这么明显吗。

    白狼欲言又止:“为什么不合适,又为什么不可能……”

    司马言起身,指着白狼:“你闭嘴,别逼我削你。”

    说完话,司马言迈步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将桌子上的酒和饭菜端着往回走,白狼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神色陷入呆滞。

    白狼有点不理解,抓着脑袋搞半天都搞不明白为啥,自己面貌有疤痕可也算得上帅气,修为境界也上得来台面,论感情,也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彼此性情也算是有个了解,老大也没跟哪个男人有过来往,一直都是单身状态。

    既然男未娶,女未嫁,为啥不能在一起,为啥就不能呢。

    白狼死活想不通,头发都已经抓成鸡窝了:“天啦,谁来教教我该怎么追求女人,又该怎么追求如此难搞的女人啊,搞不懂,完全搞不懂啊。”

    司马言端着饭菜回到房间自斟自饮,她才不在乎白狼是不是男人或者女人,她是男女通吃,生冷不忌,只是她觉得白狼没意思,就像是条狗一样听话,给不了她新鲜刺激且奇妙的人生体验,所以她属实没什么感觉。

    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周青峰是什么表情,在她有条不紊,缜密无比的清扫工作之下,所有痕迹已经完全被消除掉,周青峰怕是只能束手无策。

    司马言自斟自饮,想到周青峰即将面临的局面,突然眉眼带笑:“嘻嘻,好玩,真是希望现在能回剑塔跟周四郎见上一面,看他吃瘪的机会可是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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