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修真的代价
不久，姜夏和张启两人就来到了附近的城市公园。
在一处行人极少的地方，两人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姜夏有些感慨地说道。
张启微笑着说道：“缘分来了，也就顺其自然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夏好奇地问道。
“在我们分开不久后，我就遇到了晓雨。”
张启回忆起了过往，“晓雨比我大三岁，那时，她原来的丈夫已经去世一年了，她家里正好要做一些法事，而我有幸参与其中。”
“……”
“也许是缘分吧！后来我和她有过多次接触，一来二去，我们就变成了恋人。”
张启一脸幸福的样子，并说道，“一年前，我们就正式结婚了。”
“原来如此。”姜夏点了点头，便问道，“那孩子？”
张启回答道：“那孩子自然不是我的。不过，我终于搞明白了为什么修真者无法生育的原因了。”
姜夏连忙追问：“那原因是？”
“修真者的体内仍然可以产生生殖细胞，只是这些生殖细胞一旦离开本体就会立即死亡。”
“低温保存也不行吗？”姜夏好奇地继续问道。
“不行！我和晓雨也做了很多的尝试，但都失败了。而我就是因此才搞明白这些事情的。”
姜夏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不过还好，晓雨本身已经有了孩子，再加上我也不介意。但为了顾及我父母的面子，晓雨还是执意让孩子跟我姓。”
“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出息了，都傍上富婆了。”姜夏调侃道。
张启笑了笑，神情里明显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
“还行吧！晓雨家是做生意的，在这座城市里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
姜夏闻言便打趣道：“看起来你已经成为人生赢家了！”
“那你呢？凭你现在的本事，傍上富婆也不是什么难事。”
张启一脸坏笑，拍了拍姜夏的肩膀，说道，“修真者那方面的能力是很强的，但一定要注意控制好力度啊！”
显然，在这方面的探索，张启要暂时领先姜夏。
不久，两人起身向外走去，来到了一处天桥之上。
天桥之下，车辆川流不息。街道两旁，人声鼎沸。
“你认为修真之力的本质是什么？”
张启背靠着天桥上的栏杆，转头看向一旁的姜夏。
“本质是什么？以我们现在的修为境界不足以窥探其中的奥秘。”
姜夏思索片刻，回道，“我现在只能作一个大胆的假设。”
“什么样的假设？”张启追问道。
“修真之力既是客观存在，也是主观存在。”
姜夏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只是，它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张启闻言便感叹道：“修真之力终会消失！”
想到这点，两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
修真之力何时会消失尚且不得而知。
只是，姜夏和张启两人的秘密终会暴露在世人面前。
在这之后，修真之力一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动荡。
“这是一个死局！”
姜夏的神情凝重，解释道，“一个人人都追逐力量的世界，结局显而易见！”
张启感叹道：“也许吧！借助修真之力，你我已经走在了成功的路上。”
“唉！”姜夏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只是，成功的并不是我们，而是修真之力。”
张启随后有些无奈地说道：“可我们的成功却是建立在别人的失败之上的，反之亦然！”
“而这恰恰说明了我们这个世界已经无可救药了！”
姜夏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奈之意。
此刻，一辆又一辆的豪车正从天桥下穿过。
那些在城市中游荡的无业游民们则驻足观望。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着羡慕、嫉妒、愤怒……
“当修真之力重现于世之时，人类灭亡的命运便已无法避免！”
张启看着桥下的这一幕，语气中带着不屑。
“名车美女、财富权势，这些东西对如今的我们来说已是唾手可得！”
姜夏一脸自信，并感叹道，“修真之力真是公平之力！”
“穷人、富人、男人、女人、老人、病人，修真之力一视同仁。”
张启神情变得凝重，便反问起了姜夏，“那么，代价呢？”
“毁灭！”
姜夏随后一脸奸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
尽管姜夏没有明说，但张启很快就明白了姜夏的想法。
曾经同是这个社会的失败者，有着这样的想法不足为奇。
如今，姜夏已经迎来了成功的人生，但他的初心依旧不改。
只是，张启又何尝不是呢？
“我们？可以吗？”
张启有些悲观地说道，“也许，我们还没能走到那一步，局面就已经失控了。”
“何必担心呢！从我们成为修真者的那一刻起，我们便已知晓了结局！”
姜夏拍了拍张启的肩膀，随后说道，“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站在高处！”
“天道不仁！”
张启有些感慨，接着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无论如何，我们都只能选择前进。”
姜夏一脸认真地说道，“为此，我们需要尽可能地去掌控这个社会的资源。”
张启立即补充道：“到那时，我们就拥有了主动权。”
“对！就有由我们来主导这场游戏的进度。”
姜夏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笑容中更是透着一丝邪魅。
张启见状便说道：“看来你已经有目标了！”
姜夏随即点了点头。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我们何不放手一搏！”
姜夏态度坚决，接着说道，“只是，凡事都要付出代价，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即使这会伤害到身边亲近的人，也要做吗？”张启严肃地向姜夏问道。
姜夏看向远处。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繁华的城市尽收眼底。
只是，姜夏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怜悯和无奈。
眨眼间，他的眼神又变得无比坚毅。
随即，他毅然决然地说道：“是的！越往后走，我们需要牺牲的东西也就越多！”
“好！即使会因此粉身碎骨，我仍会拼尽全力地去配合你！”
张启有些兴奋，接着说道，“希望我们能抵达这个世界的尽头！”
“会的！从踏上修真之路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姜夏嘴角上扬，一脸自信道，“天道的意志即是我们的意志，我们将笑到最后！”
面对既定的结局，姜夏和张启两人便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实现他们的目标。
作为当世首批修真者，他们同时也是修真时代来临的第一个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