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帝×腹黑夫君12
江玉儿意识模糊不清,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东方瑾靠近。她轻柔地扭动着身躯,试图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与此同时,她的脸颊也在东方瑾宽阔的胸膛上来回摩擦。
东方瑾低头凝视着怀中这个躁动不安的女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原本想要推开她,但江玉儿却如同一只黏人的小猫一般,紧紧地抱住了他,让他无法挣脱。此刻,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僵硬,不知所措。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东方瑾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感受着江玉儿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以及那若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涌上心头。然而,理智告诉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局面失控。
在内心的挣扎中,东方瑾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试图轻轻推开江玉儿。但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抱得更紧了,甚至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低声呢喃着什么。东方瑾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不明白江玉儿为何会如此依赖他,这种莫名的举动让他感到困惑和尴尬。
东方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整晚都无法入睡,直到后半夜才勉强合上眼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江玉儿悠悠转醒过来。她眨眨眼,逐渐清醒后,竟惊讶地发现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庞近在咫尺——原来是东方瑾!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让江玉儿有些失神,一时间不知所措。
而就在这时,原本紧闭双眼的东方瑾也毫无征兆地睁开了双眸,恰好与江玉儿四目相对。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轻声说道:\"玉儿,看够了吗?你昨晚可真是好生活泼啊……\" 言语之中透着一丝调侃意味,但眼神却充满宠溺之情。听到这话,江玉儿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得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对方炽热的目光。
江玉儿这才注意到自己抱着东方瑾,连忙松开手,整理好衣裳起来,
“好了,收拾一下,等会要启程了。”
“呵呵,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昨晚还跟我柔情似水,今儿个怎地就如此冷漠无情了呢?也罢,谁叫你是堂堂女帝陛下呢,自然是要有这般铁石心肠才配得上这至尊之位吧。”东方瑾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同时也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
“哼!休要胡言乱语!我们昨晚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只是假扮夫妻,又不是真的夫妻,切莫越界生事!记住了,上官慕,你只需恪守本分、尽到应尽之责便可,其他的无需多想!”江玉儿美眸微凝,语气冰冷地说道,仿佛与眼前之人毫无感情可言。
香冬拿着洗漱的东西进来,东方瑾和江玉儿早已经收拾好了。
“小姐,昨晚你们?”香冬好奇地询问。
“昨晚我让上官慕在这里休息的,我有计划要和他说。香冬关上门。”江玉儿面不改色地说着。
“是。”香冬放下手中的物品,看了一眼四周把门关上了。
“香冬,在回宫之前就叫上官慕,姑爷吧。”江玉儿朱唇轻启。
“小姐,好的。上官姑爷。”香冬也是笑意盈盈地说着。
“小姐,胡公子那边,会不会恼羞成怒。”香冬有点担忧。
“没事的,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他应该不敢反对的。”江玉儿意味深长地看了东方瑾一眼。
东方瑾被江玉儿看得有点懵,她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自己威胁过胡闻柳。
没一会儿,胡闻柳在门外敲门
“玉儿,收拾好了吗?我们该准备启程了。”
“玉儿。”东方瑾没好气地看了江玉儿一眼。
“你看我做什么?他爱叫我名字,关我什么事?哼。”江玉儿理直气壮地回怼。
“没事的,玉儿,玉儿,我没生气的。”东方瑾冷声说,脸上换成了冰山脸。
“香冬,你去开下门。”江玉儿说了一声。
“好。”香冬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胡闻柳手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这些花是他刚才在驿站附近精心采摘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打算用这些新鲜的花朵和露水为江玉儿泡一杯芬芳馥郁的花茶。然而,当她走到江玉儿面前时,却惊讶地发现东方瑾一脸严肃地站在江玉儿身后。
\"玉儿,你们这么早就在这儿了啊?\" 胡闻柳不禁好奇地问道。
东方瑾冷冷地回答:\"并非如此,我昨夜便已在此守候。\"
听到这话,胡闻柳心中一紧,目光转向江玉儿,眼中满是疑惑与关切。\"玉儿,为何你要留上官慕在此过夜呢?尽管我明白你们之间并无过分举动,但我内心仍旧难以释怀。\" 胡闻柳面露哀怨之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江玉儿。
胡闻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似乎希望能从江玉儿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以缓解心中的不安。
“闻柳,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之所以决定与上官慕假扮夫妻,完全是出于行动便利的考虑,并无其他深意。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绝对不会有任何越轨之举。”江玉儿一脸诚挚地解释道。
听到这话,闻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玉儿,难道我就不能帮到你吗?相较于那上官慕,我才是更为合适的人选吧!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江玉儿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闻柳,我知道你对我情深义重,但正因如此,我更希望能够将公私分明。此次任务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私情杂念。若因个人情感而影响大局,岂非得不偿失?所以,请你体谅我的苦衷。”
说完,她紧紧握住闻柳的手,眼中满是恳切与坚定:“相信我,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事情结束后,一切都会恢复如初。闻柳,你一定要支持我、理解我啊!”
胡闻柳的双腕被江玉儿紧紧握住,他不禁面泛红晕,心跳也开始加速,心中涌起一丝紧张与慌乱。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轻声说道:“玉儿,放心吧,我绝不会成为你计划中的绊脚石。相反,我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你。”
听到这番话,江玉儿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缓缓松开了手,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她轻启朱唇,柔声回应道:“闻柳,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你真是太好了!”说完,她忍不住给了胡闻柳一个温柔的微笑。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东方瑾却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紧盯着胡闻柳和江玉儿,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掩饰的愤怒。
“胡公子可说完了?玉儿啊,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启程了。”东方瑾嘴角含笑,信步走到江玉儿身旁,缓缓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与此同时,他不着痕迹地挪动脚步,巧妙地将胡闻柳挤到了一边。
胡闻柳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东方瑾,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然而,面对东方瑾如此亲昵的举动,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东方瑾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胡闻柳的敌意,他依旧风度翩翩,面带微笑地说道:“胡公子,咱们既然要演这出戏,那就得认认真真地演好,切莫动气呀。您方才不是还说会全力支持玉儿的决定么?呵呵,想必胡公子一定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吧。”说话间,他还故意向胡闻柳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陛,小姐的名讳你也能直呼?”胡闻柳恼怒地说着。
“胡公子,你好像忘记了小姐之前说过什么,我和小姐要假扮夫妻,不叫名讳,叫小姐不是一下子穿帮了吗?而且啊,胡公子,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呢。要不要我在提醒你一下?”东方瑾面带笑意,语气却让胡闻柳感到全身刺骨的寒冷。
“好,是我莽撞了,玉儿,不要介意。”胡闻柳语气带着些颤抖。
“闻柳,今天天不热啊,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我这有个手帕,你可以擦擦汗。”江玉儿说着就要递过去。
“玉儿,我们是夫妻,你的帕子怎么能别的男人呢?你的只能给我,为夫先收下了。”东方瑾直接拿过江玉儿手里的帕子。
“上官慕,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江玉儿推开东方瑾。
“玉儿,真是好无情,昨晚明明我们都同床共枕了,现在你就可以这么无情的推开我。”东方瑾幽怨地看着江玉儿,好像她是薄情的女子一般。
香冬在一旁吃瓜的表情,昨晚果然,小姐还是年轻气盛啊,这舟车劳顿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啊。
胡闻柳听完,眼里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但是他现在惹不起东方瑾。
“上官侍卫还是要要有点分寸,你们是假的,不是真的。”胡闻柳还是鼓起勇气说着。
“我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玉儿懂我的,是不是啊。”东方瑾看着江玉儿眼神晦暗不明。
“你现在就很过分,香冬准备好马车,我们启程。”江玉儿推开东方瑾。
很快马车就备好了,江玉儿缓步上了马车,江玉儿刚坐到马车里面,东方瑾就紧随其后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了?”江玉儿疑惑发问。
“既然要做戏,当然追求真实了,不同坐一个马车,怎么让人相信呢。况且一张床都睡过了,马车又算得了什么。”东方瑾面带笑意。
“你住口。”江玉儿捂住东方瑾的嘴巴,把他拉到马车里面。
“香冬,让车夫驾马离开。”
“是。”
马车缓缓行驶,江玉儿有点怒意地看着东方瑾。
“上官慕,你这没脸没皮的家伙!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放肆!好在这里没有多嘴多舌之人,还有,你给我听好了,我们之间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可千万别太入戏啊!”江玉儿怒不可遏地说道。
然而,面对她的斥责,东方瑾却不以为意,反而质问道:“玉儿,你究竟是担心被旁人瞧见呢,还是害怕让胡闻柳知道?刚才你跟那姓胡的小子那般亲昵,又是拉手又是媚笑,还柔声细语的,到底想做什么?”
“我是在安慰他,他一大早就送鲜花露水给我,这么有心,也不忍心苛责他什么。不像你,只会质问我。上官慕,为什么每次见到我和胡闻柳有点什么举动,你都很生气,你说你是不是。。。”
江玉儿慢慢靠近,将东方瑾按在马车上,单手压在马车壁上,
“你是不是喜欢我?要是喜欢我,可以直说,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你的。”
“我没有,我只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已。别无他意的。”东方瑾看着靠近的江玉儿,她身上的幽香慢慢袭来,呼吸不由得一促。
“那好吧,算我想错了,那咱们好好打好配合。”江玉儿准备缓慢坐下。
突然,马车一个剧烈震荡,江玉儿脚步不稳,跌倒到东方瑾。东方瑾伸手抱住江玉儿。
“小姐,刚才马车似乎撞上了一块大石头,您没受伤吧?”香冬焦急地扯开帘子,却惊见东方瑾紧紧搂住江玉儿。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尴尬得不知所措。
\"哦小姐,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香冬慌乱地放下车帘,仿佛自己做错了事一般。
车内的气氛异常紧张,江玉儿用力挣脱东方瑾的怀抱,眉头紧蹙道:“你快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羞耻。
东方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失态,他缓缓松开手,但目光仍停留在江玉儿身上,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你在看什么?哼。”江玉儿懊恼地别过头。
“我在看玉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