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妹妹×风流少爷39
“那就看你安排吧,我也对玉儿妹妹很好奇的。”太子妃面带微笑。
“行啊,我这两天安排一下。”太子也是十分乐意。
等夜色变晚的时候,墨竹想要继续陪着江云,被江云回绝了。
“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恐怕伺候不好老爷,老爷还是去书房休息吧。”江云故作柔弱地说着。
墨竹也知道江云身体虚弱的原因,但是还是假装关心地询问
“夫人,你可请府医来看了?要不现在传一下吧。”
“不用了,府医看过了,就说说身体比较虚弱,多进补而已,也是我身体不争气。现在都没有身孕。”江云有点愧疚地低下头。
墨竹嘴角微微抽搐着,似乎想努力掩饰住内心的不安,但还是被江云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轻声说道:“子嗣之事,不必操之过急。一切皆应顺其自然,毕竟我们新婚不久,时间还长着呢。夫人切莫心急。今晚就让我陪在夫人身边吧,只是安静地陪伴,绝无他意。”墨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恳切,直直地望向江云。
然而,江云却对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越发心生厌恶。她冷笑一声,回应道:“你尚有诸多公事亟待处理,若因我而耽搁,岂不是不妥?如今二皇子已然失势,你转而投靠太子门下,想必事务缠身,繁忙异常。”说完,她便不再看墨竹一眼,仿佛多一刻的对视都会让自己感到肮脏不堪。
“那我在旁边的软塌睡吧,这段时间是我的错了。我只想陪着你。”墨竹也是十分委屈地看着江云。
墨竹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面容姣好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若是换做从前,江云见到她如今这番模样,或许还会心生怜悯之情,但此刻却是半分也无。
罢了罢了,既如此,那便陪你将这场戏演完吧。江云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既是你有意如此,那便在这软榻之上歇息吧。青绿,快去给老爷取一床被褥来。”
“遵命,夫人。”青绿领命而去,不多时便折返回来,手中捧着一床柔软的棉被。
墨竹也是比较震惊,不是应该拒绝吧,然后心疼自己,然后让自己上床的吗?江云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吧。果然对自己还是有点感情的。江云要是知道墨竹此刻内心的想法,估计昨天的饭菜都能吐出来吧。
青绿将软塌铺好被子就退出去了。墨竹只好不情不愿地上了软榻。
“夫人,你好生歇息,有我在此守护,必保你安然无恙。”墨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江云,眼中满是深情。然而,他这番看似情深意重的话语并未打动江云。
江云轻盈地翻身上床,娇躯一转,背对墨竹,仿佛想要避开他那虚伪做作的目光。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所谓的贵客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口出狂言,称唯有我方能助其一臂之力?而墨竹却又三缄其口,似乎有意隐瞒其中内情……”
想到此处,江云不禁心生恼怒,对墨竹的反感愈发强烈。原本,她对墨竹尚存几分好感,但此刻看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眼前的墨竹,令她倍感陌生与失望。
躺在床上,江云思绪如潮,久久难以入眠。她暗自下定决心,定要查清楚此事背后的真相,绝不能让他人随意摆布自己的命运。同时,她也要让墨竹明白,自己绝非任人欺凌的弱女子。
第二日,墨竹一早就出去上朝了,江云让人在后院柴房放了一把小火,让青绿喊大家都去救火。青绿也在脸上抹了一些灰,着急忙慌地大喊着,也让其他小丫鬟,小厮到处奔走喊着。趁乱跑到鬼药师的客房附近,拉着门口的护卫说
“快,救火,柴房着火了。”有些着急,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守卫本想拒绝的,青绿又开口
“你们别愣着了,等下火势蔓延了,整个府衙都遭殃了。”青绿一副焦急地模样。
“可。”
“求求你们了,护卫大哥。”青绿有点撒娇地说着。
“行吧,就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一个守卫甲开口。
“可是,要是老爷回来,发现的话,我们都会遭殃的。”另一个守卫也乙有点犹豫。
“要是火势蔓延了,我们肯定遭殃的。青绿姑娘,就劳烦你在这里帮我们看一下吧,不要告诉老爷哈。我们兄弟俩去帮忙救火。”守卫甲说着。
“行,就劳烦两位大哥了。”青绿也是满眼的感谢。
等到守卫离开后,青绿急忙让江云进去,并迅速站到门口守候着。鬼药师见到江云走了进来,心里也立刻明白了过来。
\"夫人,您此次前来应该就是想要了解昨日之事吧?今日特意安排这出灭火的闹剧,将守门之人调遣开来。\" 鬼药师语气平静,缓缓说道。
江云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恳切:\"恩公,您果真聪慧过人。我的确迫切希望知晓事情的真相,不愿糊里糊涂地死去。\"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鬼药师注视着她,沉默片刻后才开口回答道:
\"夫人,有些事情并非表面所见那么简单。但既然您问起,我自当如实相告……只是其中缘由牵涉到夫人自身,还望夫人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结果我都接受的。反正我现在也是无欲无求了。”江云一脸失落。
“墨大人身染‘暗夜’奇毒,恳请我为其解毒,但此毒需得一味特殊药引方可化解——心头之血!然而这心头血却非同寻常,非得取自心爱之人方才有效;此人既可是钟情于他者,亦或是被他倾慕之人皆可。若非如此,则无异于饮鸩止渴、加速死亡罢了。”鬼药师语气凝重,缓缓道来。
听闻此言,江云心急如焚,连忙追问:“若那人献出心头血,岂不是性命难保?”
鬼药师颔首作答:“莫急莫急,我自有法子确保取血之人安然无恙。身为医者,老夫断无加害他人之心,不过取血之后那人身子骨自然会较常人更为羸弱些罢了。”
江云冷哼一声,继续发问道:“倘若取血之人同样身中‘暗夜’剧毒又当如何?”
鬼药师双眼一亮,喜道:“如此甚好!正所谓以毒攻毒,药效更着啊!”
“还请你保密,不要透露今天见过我的事情,我不想被他知道。”江云冷静地说着。
“行,我会替夫人保密的。”
青绿在门口敲着门,
“夫人,守卫要回来了。”
“那我先走了,今天就当我们没见过吧。还请你保密。”江云也是言辞恳切。
鬼药师点了点头。
江云迅速离开了房间,刚离开,两个守卫就回来了。
“多谢青绿姑娘了,柴房那边的火已经扑灭了。”守卫甲开口说着。
“守卫大哥,您瞧瞧,您二位满脸尘土,狼狈不堪啊!我这儿正好有条手绢,您俩赶紧擦擦吧,免得待会儿让老爷瞧见了,又得责怪你们不重形象、不修边幅啦!”青绿一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一边将手中的帕子递到两位守卫面前。
那两名守卫见此情形,不禁面泛红晕,略带羞涩之意,异口同声地道谢:“多谢青绿姑娘好意!”
其中一名守卫接着说道:“今日承蒙姑娘关照,我们感激不尽。这大火着实凶猛,扑火时大家都累得够呛,但能保得府内平安无事便已足矣。”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姑娘不仅心善还体贴入微,若日后有何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开口便是,我等定当全力以赴!只是……希望姑娘莫要将今日之事告知他人,毕竟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临时走开片刻去扑救别处火情而已。当然,关于姑娘来此一事,我们自会守口如瓶,请姑娘放心。”
青绿微微一笑,表示理解他们的难处,并承诺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此事。双方达成默契后,青绿转身离去,留下两名守卫继续坚守岗位。
回到房内
青绿见到江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有点担忧
“夫人,怎么了,你怎么和客房里的客人聊完就变成这样了?”
江云听闻后,先是发出一阵狂笑,这笑声回荡在空气之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凄苦。她笑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而凄厉,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他竟然真的想要取走我的性命!\"江云喃喃自语道,眼中满是绝望和哀伤。\"他需要我的心头血来解他身上的毒,那个客房里的神秘人是一个大夫啊,能解毒的大夫啊,哈哈哈!\"
说到这里,江云再次大笑起来,但这次的笑声却充满了讽刺与自嘲。接着,她看向一旁的青绿,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青绿,我真的后悔了。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到最初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选择墨竹了。\"
江云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悔恨之情,似乎对曾经的决定感到无比懊恼。然而,现实已然如此,她只能默默承受着命运的捉弄。
“夫人,老爷这么对你,我要回江太师府告诉老爷夫人,让他们给你做主啊。要不直接和离吧,小姐,你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呢。”青绿也是十分气愤地开口。
“不需要了!在此之前,我曾为了墨竹、为了那一腔孤勇和自以为是的深情,深深地伤害过那些真正关心爱护我的人,令他们无比痛心与失望。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如今他想要我的心头血,那好,我便如他所愿交出去便是!只愿这一腔热血能化作利刃,助他早日踏上黄泉路,也好替我前行探路……”
江云的眼眸之中,闪烁着一种前所未见的决绝与狠厉光芒。然而站在一旁的青绿却心急如焚,连忙出声劝阻道:“小姐啊,您怎能如此狠心对待自己呢?即便您对墨竹心怀怨恨,但也不该完全罔顾自身安危呀!”
“没事的,不用担心,那个人说了他会保住我的命,一点血要不了我的命,顶多身体比旁人虚弱一点而已。我现在身子骨也不过是勉强撑着而已。但是我可以早点送他上路,岂不是更好吗?”江云的脸上是哭也是笑。
“小姐,何苦要为难自己呢?惩罚墨竹的方法很多,不用一定要是伤害自己的办法,小姐如果不嫌弃,青绿也可以帮你的。”青绿自小跟着江云,第一次看到江云这么无助,这么伤心难过,之前和二小姐斗气,也不过是跋扈一点,摔烂一点东西而已。现在默不作声的江云,才更让她惊恐。
“不用了,一切因我而起,就要由我来结束吧。等我离去之后,你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嫁妆,到时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吧。爹娘若是问起,就说我看破红尘,想要常伴青灯古佛了。”
“小姐,老爷和夫人又怎会轻信呢?您自幼便心高气傲、目空一切,又岂会轻言出家之事?青绿实在难以做到!若小姐真有个三长两短,青绿愿与您一同赴死,继续侍奉左右。毕竟小姐这般刁钻任性,旁人怕是难以忍受您的脾气。除了青绿,恐怕其他人都会避之不及吧。”青绿紧紧拉住江云的手,脸上挂着笑容,柔声宽慰道。
“你呀你,都到了如此紧要关头,竟还有心思调侃于我。当务之急,须得想办法应对那墨竹才行。不出数日,他必定有所动作。我们不妨暂且装作毫不知情,摆出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江云语气平缓地说道。
“奴婢遵命,全听小姐安排。”待到墨竹下朝归来,踏入府邸之际,便听闻柴房失火一事,火势已被扑灭。他不禁眉头紧蹙,暗自思忖:究竟是何缘由?好好的怎会突然起火?莫非……是江云暗中捣鬼不成?
他去客服看了一眼,并没有异常,进到客房见到鬼药师
“药师,今日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