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也挺疼她的
沈听月声音软了几分,手指描摹过他的眉眼,“因为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傅砚初神色柔和,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只要你想,一直都是。”
最后是他先去洗的澡,临进浴室前,沈听月站在全身镜前脸色通红。
之前看小红薯上有些博主的恋爱blog,她完全当睡前故事看,从没当真过,原来只要遇见对的人,谈恋爱竟然是件这么有趣的事。
幸福开心的让她见缝插针的想和他腻在一起。
傅砚初也不会嫌烦,真正相爱的时候,应该是双向的选择和享受吧。
他从浴室出来时,头发湿漉漉地搭在前额,露出大片轮廓清晰的胸肌,格外性感。
沈听月就算名正言顺后,也不敢盯着看太久,抱着衣服匆匆闪身进去。
穿好睡袍才明白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丝质的面料本就顺滑,再加上尺码大了好几个,肩线落在她身上也不对,即便系好腰带也会不自觉微敞。
她在里面调了好久,都没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直到傅砚初来敲门,这才自暴自弃地走了出去。
被人按着坐在椅子上吹头发,温热的暖风烘在头顶,面前的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好几条鳐鱼,沈听月歪头,它们也跟着换方向,她忍不住被逗笑。
好不容易吹完,她迫切的想坐近一些。
傅砚初现在不用特意帮她找拖鞋,直接把人抱起,坐到了玻璃前的一条皮质靠椅沙发上。
他们身上散发着同样的沐浴液清香,沈听月微微前倾,睡袍不自觉上移,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
“阿砚,它们好像在说:看!这里竟然有两个不睡觉的无聊人类!”
傅砚初搂紧她的腰,勾唇笑,“鱼非人,安知人之乐。”
“有你在我就不会无聊。”
话音刚落,他垂下眼眸,忽然看见沈听月因为动作而敞的更开的衣领。
正准备不着痕迹地想帮她拢好,可位置实在太过敏感,她很快耳尖通红地解释,“我,我好像还是对自己的选择太自信了,没想到衣服会这么大。”
可是刚刚已经说好了要穿,如果不穿的话总感觉他会有一点失落,哪怕只有一点,沈听月也舍不得让他被这种情绪影响。
“月月。”傅砚初看着怀里红的泛粉的小姑娘,目光如炬,似乎一触即燃,“别太考验我。”
他的气息萦绕在侧,唇不知道什么时候抵在她耳边,“在你这,我的控制力不降为负已经不错了。”
沈听月有那么一瞬间羞赧,过后却是满满坦诚直率的欣喜。
恍然想起之前影视剧里的一句台词:承认吧,你也很为我着迷吧!
被喜欢,被夸赞,被欣赏从来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是值得为之高兴的释放。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稍稍仰头,声音软的像白天刚刚品尝过的棉花糖。
“阿砚,可以看的。”
似乎怕他没听懂弦外之音,又小小声地补充道:“也……也可以碰的。”
除了传统认知中的方式,其实还有更多能开发的领域。
傅砚初墨色的瞳仁炽热滚烫,忽然起身抱着她走向大床。
满室的蓝被自动窗帘缓缓遮盖,仅剩一缕缝隙时,窗外的鳐鱼好奇地挥动着尾巴,带起一圈圈水浪。
片刻过后,沈听月眼尾泛起一抹潮红,被人用指腹轻柔拭去后,又加重了晶莹的水雾。
原来傅砚初的吻,落在哪里都烫人。
翌日早晨。
沈听月是被轻柔吻醒的,支着略显酸软的上半身,她张了张嘴,嗓子有些哑,“阿砚……”
“月月,爸妈和爷爷奶奶落地江宁了。”
他的唇逐渐往上,最后落在沈听月嘴角,低头亲了亲。
拥着人靠在床屏上,傅砚初递来一杯水,小心地喂她喝完。
沈听月干涩的喉咙才好了些,“那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应该回去陪他们用午饭的。”
“不用。”他把杯子放回边柜,“我说你在睡觉,苏女士让我别吵,等你睡醒了再回去。”
她脸上快速飞过一抹红霞,抓着自己手边的枕头要丢他,被傅砚初手快拦下,散漫的笑音钻入她耳内,“但是抱歉,没忍住。”
他还好意思说!
沈听月都不敢掀开睡袍,昨晚迷迷糊糊中看了一眼,忽然多出了许多属于他的印章,狠重的,温柔的,遍布四处。
等他们收拾好出门,先在餐厅用了早饭,傅砚初亲自送她回老宅。
傅家老宅并不是传统的别墅,甚至可以称之为别院,三房连带着老一辈一起,纯正的江南庭院装修,大家既独立又紧密相连,团圆中也不忘给各家留有独立空间。
沈听月之前去都是和云曦一起睡,现在则住进了她和傅砚初的房间。
应该是特意布置过,满室喜气洋洋的红看着十分热闹。
苏青洛和傅随州又给她带了许多礼物,从吃穿用到赏玩收藏一应俱全。
去见爷爷奶奶的时候,刚进门,穿着优雅黑丝绒套装的老太太直接走了上来。
沈听月还没来得及张嘴,傅奶奶已经拉着她的手,语气似有激动地笑道:“回来了就好,今年一家人终于能一起过年了。”
沈听月下意识红了眼眶,轻轻地点头。
以往每年爷爷奶奶都留她在老宅,但她要回宋家,只能推拒,年后才会过来拜年。
虽然现在只是临近元旦,并不是农历新年,傅奶奶却丝毫没有随意。
老人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现在月月也是我们家的孙女了,你和云曦一样,都是爷爷奶奶的掌上明珠,以后阿砚要是欺负你,就跟奶奶说。”
傅砚初笑着把人揽回来,“奶奶,我还在这,您和苏女士在教御夫之术的时候,可以适当避着我点。”
傅奶奶笑着打趣:“要不是你结了婚,我还以为自己记忆出错,莫名其妙少了个孙子。”
“奶奶,阿砚对我很好。”沈听月唇角弯起,和他侧眸对视,“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老太太瞥了自家孙子一眼,“你看看你老婆多疼你,尽帮你说话。”
傅砚初眼角攀上笑意,看向身旁的纤影,意味深长地反问:“我也挺疼她的,是吧月月?”
只不过是另一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