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冲击五转,魂族来袭
魂族至高心中的疑惑和不甘如潮水般涌来,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命运的恐惧和无奈。
在绝望中,它被洛舟轻松地塞进了乾坤布袋。那个神秘而强大的人类看着它,眼中闪过一丝冷漠和嘲讽。
“真是自投罗网,不知死活。”洛舟摇了摇头,收起渔具。
他对于这些小鱼小虾已经失去了兴趣,尤其是在他的栖息地——姜郡。这里的小鱼小虾他根本不看在眼里,但像魂族至高这样的王者境异类,实在是太过显眼,让他想不注意都难。
既然都送到门口了,洛舟也不介意顺手将其丢进镇魔塔。
他收起躺椅和茶具,提起那只乌龟,一步踏出,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决定闭关冲击五转境界,不再等待百年之期的超级签到。这些年他的底蕴已经积累得相当足够,签到所得的辅助破境丹药也不少。
现在他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破境成功,因此不需要再拖延下去了。
而此刻的魂族至高在乾坤布袋中感受着周围的黑暗和压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它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个强大人类的囚徒,等待着它的将是未知而残酷的命运。然而,它却无法改变这一切,只能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在洛舟的闭关室中,一股强大的气息逐渐升腾而起。他盘坐在蒲团之上,双目紧闭,周身环绕着浓郁的灵气。
那些签到所得的丹药被他一一摆放在身旁,散发着诱人的药香。他深吸一口气,将丹药一一服下,然后开始运转功法,冲击五转境界的壁垒。
姜郡之外,新建的小城陪都静静矗立。这座城市虽然新建不久,但已经初具规模,城墙高大厚实,街道宽敞整洁。此时,城中心的议事大殿内,气氛凝重而肃穆。
华族的八位老祖围坐一堂,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担忧。这些老祖中,有经历过昔日大战的夏源、蒙易和唐山,也有后来加入的后进者。他们各自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显然都是修为高深之辈。
一身火甲的姜芮伊也端坐在其中,她现在已经达到了王者三重境界,实力强大,自然有资格参与这次重要的会议。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西线发现了大规模魂族的踪迹,魔气滔天,显然是冲着我们华族而来的。”紫袍老祖虎托沉声说道。他的面容看起来像是中年人,但实际上已经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了。
夏源闻言,神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深知魂族的强大和狡猾,如果他们真的大举进攻,那么华族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而现在,华族正处于蒸蒸日上的阶段,假以时日,必然能够更上一层楼。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却可能打乱他们所有的计划。
“终究还是来了么!”夏源喃喃自语,拳头紧握,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愤怒。
蒙易也得到了传承,成功从卡了三百年的王者七重晋升到王者八重,而且修行势头不减。然而,这场战争却可能让他没有时间继续修炼,不得不投入到战斗中。
“如果只单单是魂族也就罢了,可现在我们不得不防着虎族。”另一位老祖开口说道,“它们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如果我们和魂族开战,它们很可能会趁机坐收渔利。”
“是啊,几百年前就是这样,现在我们不得不防。”夏源点头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魂族那群家伙,明知道旁边有个虎族,还屁颠颠地跑过来找我们麻烦,真是没脑子!”有老祖颇为郁闷地开口道。
“按照我原本的状态,现在也确实到了归寂的时候了。”夏源叹息道,“不过我却在最后的时间得到了机缘,又延寿数十载,这或许也是那头魂没想到的。但是,它们身上有能感知我气息的至宝,应当知道我还活着才对。那家伙一向谨慎,这次怎么会如此冲动呢?”
夏源皱着眉头思索着,却不得其解。不过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华族的未来。如果华族没有了希望,他不介意跟那些魂拼一把。但是现在华族有了希望,而且希望很大。他们需要的是安心发展,而不是卷入战争。
然而战争已然无法避免,在夏源的召集下,华族开始全民备战。他们要在魂族进攻的路上拦截它们,不让战火在华族疆域内燃烧。这是一场种族之战,无论是否愿意,都必须去面对。
在华族族地的深处,竺梦竹轻盈地翻墙而来,悄然落在了藏书阁之外。她目光扫过那紧闭的大门,感受到一层无形的力量如薄雾般笼罩在藏书阁周围,将这片区域与外界完全隔离开来。
竺梦竹缓步走到门前,目光落在慢悠悠踱步的小乌龟身上。她轻轻弯腰,将这只小乌龟提了起来,好奇地问道:“小金,小洛哥哥现在在干什么呢?”
小乌龟被突然提起,显得有些不满。它甩了甩头,瞪大了绿豆般的小眼睛,回答道:“主人在闭关修炼呢。还有,你别老提着我头好不好,问话就好好问嘛。”
听到这个答案,竺梦竹不禁有些失望。她原本还希望洛舟能陪她一起去战场,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不过,她很快打起了精神,放下小乌龟,深深地看了一眼藏书阁,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小乌龟突然凶狠地说道:“你要去打架吗?谁敢跟你约架,我跟主人说一声,让他一巴掌拍死那家伙!”
竺梦竹闻言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看着小乌龟,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小金,你跟在小洛哥哥身边这么久,现在应该也修炼得不错了吧?我看你都会说话了,修为肯定不俗!”
小乌龟退后几步,一脸警惕地看着竺梦竹。它总感觉这个女人不怀好意。不过,在竺梦竹的注视下,它还是不确定地回答道:“很俗又怎么样!不俗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