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舒儿,就一下一下就好
楼下的三人被一幕给刺激了眼睛。
尤其是裴少泽,双眼放大。
他从来见过如此卑微的大哥…
李馨羞涩地赶紧背过身去,而瞿南天则是震惊了几秒,随后有些兴致勃勃。
敢情大哥是想借着喝醉的名义要上演一出活春宫吗?
云舒眼尖地瞥到了三人的神情。
她双耳泛红,使劲推开他却被他抱得越紧。
她恼怒地低声呵斥况盛延:
“不要在这!”
况盛延这回却耍了性子,不顾她挣扎,加上酒意上来,也因很久没碰她了,便扣紧她的首后脑勺,勾起她唇舌嬉戏起来。
客厅里顿时传出男女交织地声音,令其他人尴尬不已。
裴少泽瞥了一眼站在楼梯处的两人,一副若有所思的站着。
其实嫂子是对大哥有感觉的,光从刚才大哥走过来时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担忧就可以看的出来。
但嫂子似乎看不清自己的感觉。
看来得想个法子才行。
她现在对大哥的感情不像小瓷对他那般迷恋。
只有暂时的离开,才发现自己最爱什么。
不然大哥就要一直遭这种罪,而他跟瞿南天也甭想好好过日子了。
裴少泽礼貌地对着李馨说:
“我们先回去了。”
随后低头不看楼梯口那两人,再次出声:
“嫂子,我们先走了,大哥请您照顾下。”
说完便拉起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瞿南天往门口走去。
被禁锢在怀里的云舒眸中闪过一丝尴尬与恼怒。
就在况盛延已经快控制不住时,她挣脱出他的薄唇,大声说了一句:
“况盛延!!!”
高大的身躯顿时一僵,突然清醒了过来,眸睁开,定定地望着她一眼,沙哑地说:“抱歉。”
云舒抿紧唇线,推开他便转身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况盛延复杂地看着紧闭的门,转身下楼,陷进沙发里,头疼地扶额着。
李馨从厨房走了出来:
“先生,给您煮了一碗醒酒汤,您待会记得喝。”
况盛延点了点头,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人,他单手扶额斜躺在沙发上,漆黑的深眸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半晌后,高大的身影从沙发上坐起身,走到厨房里,那碗醒酒汤还热乎着。
他端起,盯着碗里的液体看了许久,随后神情毫无波澜地将醒酒汤倒入池里。
醒什么醒,醉了更好。
他走到卧室门,在外面站了会,里面的灯光还在亮着。
那人还没睡,估计看书或者刺绣。
唇角勾起一丝苦涩。
转身上楼,来到三楼处的走廊处,打开最里面的一扇门。
缓缓走了进去。
他来到一道暗门前站着,指纹按了下,暗门悄然地打开,一排排的贵重的酒出现在他面前。
这里是他的私人空间。
谁都不知道。
每当他烦闷时就会来这坐会,距离他上次来这时是在父亲离开时,以为再也不会来这,但没想到却因为她又再次来写。
他苦笑了一声,抽出一瓶珍藏多年的威士忌,倒在杯子里,恍惚地喝了起来。
云舒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水眸虽然望着上面的内容,但这页已经停留了许久。
就连风吹进来,纸张被胡乱地翻来翻去都没发现。
刚才况盛延那副模样,实属令她感到很惊讶。
跟印象中的那个他完全两个人。
楼下这个很颓废,很失态,甚至很无助…
让她心莫名地紧了三分。
脸上一丝清凉的液体滑落,滴在书上,发出了一丝声响。
她抬起手拂去,一怔,居然是泪珠。
手指卷曲,失神地望着指腹上的液体。
她竟然会因为况盛延脸上那种无助的神情而流泪。
真是笑话!
云舒不想继续在这琢磨着。
合上书,起身准备关灯上床睡觉。
这时,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打开。
云舒一惊,还没看清来人,便落入一个满身酒气的怀抱里。
她有些慌张地挣扎着,“况盛延!”
他不是已经喝醒酒汤了吗!
况盛延在三楼灌了几瓶威士忌,尽管他酒量很好,但这回到底是真醉了。
脑海中只想着房间里的小女人,便一股脑径直地从三楼跑了下来。
他喘着气将云舒拦腰抱起放在床上,隐忍地说:
“舒儿,就一下,一下就好。”
水眸瞬间收缩,脸色霎那间变白。
他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况盛延此时已经被酒昏了头脑,将她压在身下,猛然地擒住她努力躲掉的红唇。
熟悉的味道来袭,令他忍不喟叹了几下。
是她,是他的舒儿,是他舒儿的味道。
云舒恼火地抬起身侧的双手,用力地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一个巴掌打不醒,就来两个,硬生生地把他给打醒了。
“况盛延,孩子!”
正在往下的手掌猛然停住。
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望着身下那双水眸此时带着泪珠看着自己。
蹙起眉,暗自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受控制。
松开她,沉着脸起身走进浴室,猛然打开花洒,给自己冲了一个凉水澡。
云舒狠狠地朝浴室瞪了一眼,拉起被子像个粽子般裹着自己,便关灯睡觉。
况盛延洗完澡出来时,卧室里已全是黑乎乎的一片。
他抿紧唇,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长臂伸出想捞她纳入怀里,可碰到的竟是厚厚的被子,连她手都没摸着。
低沉地喊了她名字:
“舒儿!”
却不见任何回应。
他面无表情地靠近她,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过来。
手掌掀开覆盖她头顶处的被子,再次沉下声唤着她:
“舒儿!”
云舒猛然睁开眼睛,狠狠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况盛延直直地看着她,回了她一句:
“知道。”
“你!”
他低头望着她,指尖将她额头处那几分凌乱的发丝拨开,沙哑地说:
“我不会伤害到孩子的。”
云舒双眼喷火,躺在他怀里开始不停地骂他:
“你这个禽兽,下流,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明明都知道她现在还怀着孕,还那样子做!
简直就是精虫!
况盛延脸沉得更加彻底,低斥了她一声:
“舒儿!”
云舒还在不停地问候他,他终于忍不住。
直接扣住她后脑勺,轻松地拉开她的被子,禁锢她双手,吻了过去。
她放大了双眼,开始拱起腰间挣扎起来。
况盛延带着一丝怒火地亲咬着她的红唇,随后伸手解开她的纽扣,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得一干二净,开始啃咬她。
尽管没有进来,但她身上每一处都充满了男人的气息。
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直接往他脸上又抓又挠。
况盛延脸上,背上,脖子上都充满了几条血痕。
他也不恼,继续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两人就这么折腾到凌晨才罢休。
第二天早起时,况盛延黑着脸去盛信。
众人见他脸上那几条痕迹以及脖子下处处都是渗人的抓痕时,都张大嘴巴。
大伙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都在讨论着昨晚总裁是不是“打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