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章 你是不是杀过人
我本能地低头躲避，只见两道风分别擦着我的后背和左肩滑过，直射向那两个倒在地上的家伙。
“咯，噗……”伴随着子弹入体的声音，那两个倒霉蛋发出了微弱的呜咽。
我抬头望去，只见他们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便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
我低头一看，脑浆迸裂，霎时间白绿带红脑组织溅我一身，只见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我的后背和左肩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心中一惊，连忙用手弹去身上的血污。
“我们还没问他们是谁派来的，把朱哥的车又搞到哪里去了，你这……”我转身看向阿苦斯旺，一脸无语。
我心中暗骂道，你丫的，没看到我还在这呢吗？
阿苦斯旺似乎也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干笑了几声：“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拿着砖头俯下身去查看其他的家伙是否还有活口。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也吹散了我心中的烦躁。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继续处理眼前的局面。
就在我转身刚要开口说什么时。
阿苦斯旺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
他转过头，看着朱德大哥，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审视：“你确定他是学生，刚毕业？”
朱德大哥显然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挠了挠头，犹豫着回答：“是……吧……我看着挺像学生的……”
“应该……是吧。”他补充道，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阿苦斯旺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看着他那张严肃的脸，心里不禁有些发慌。
就在这时，阿苦斯旺突然开口了：“你看他面对尸体一点惊慌失措都没有，比我都不遑多让。而且掂砖头那两下明显不是生手。”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每个字都像是锤子一样敲在我的心上。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朱德大哥和阿苦斯旺异口同声地说道：“你是不是杀过人？”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人，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杀意……
回想起火车站被白宝三追杀……
我看着他们俩，朱德大哥和阿苦斯旺，他们一起退后一步，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不是他们应该看到的，但此刻的我，心情复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阿苦斯旺，这个粗犷的男人，却在此刻展现出了细腻的一面。他前移一步，挡在了受伤的朱德大哥身前，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守护着他的兄弟。
“张凡，你没事吧！”朱德大哥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不安。
我看着他们，一阵风吹过，带来了雨的气息。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雨，似乎也在诉说着我的心情。
“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心中的波涛汹涌却难以掩饰。
他们被我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说道：“谁都有秘密，你们就不要问了。”我承认了自己见过尸体，杀过人，这是我无法逃避的过去。
阿苦斯旺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笑了笑，说道：“张凡，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混。”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阿苦哥，今天多谢救命之恩！”我感激地说道。
阿苦斯旺摆了摆手，豪爽地笑道：“小事一桩，兄弟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小子也挺有种的，没白费我对你的一番心意。”
我们三人相视而笑，仿佛所有的困难和危险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然而，我心中的阴霾却并未完全散去。
就在这时，阿苦斯旺的马仔们来了。他们迅速而有序地处理着现场，将一切痕迹都抹去。
阿苦斯旺吩咐完马仔们后，转身对我说道：“张凡，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朝着外面走去，心中的思绪却如同这雨夜一般，纷乱而深沉。
走到门口，我看着外面的雨夜。雨滴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突然，我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呼声，我转过身，锁定了一个躺在地上的身影。
我抬起手里的砖头，瞄准了那个身影，然后用力扔了过去。砖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狠狠地砸在了那个人的腿上。
“噗，咯嚓……”一声闷响传来，伴随着那个人的惨叫声。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的杀意更加浓烈。
我知道，这个世界并不简单……
“艹，张凡兄弟牛啊！”朱德大哥瞪大了眼睛，一脸佩服地看着我。
阿苦斯旺也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他终于理解了我刚刚的举动。
我冷静地对马仔们下令：“放把火把这烧了，先撒酒精，再浇汽油，烧彻底点。”
马仔们互相看了看，又把目光投向了阿苦斯旺。阿苦斯旺挥了挥手，豪爽地说：“看我做什么，听张凡兄弟的。”
我指着刚刚被我打断腿的那个人，对马仔们说：“这个人和那具尸体一起带走。”
马仔们立刻行动起来，有人开始泼洒酒精，有人准备汽油。
不一会儿，整个地方就被火焰吞噬，火光冲天，照亮了雨夜。
我站在雨中，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我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有强者才能生存。而我，正在成为那个强者。
阿苦斯旺和朱德大哥走到我身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钦佩。
我知道，我已经赢得了他们的尊重和信任。
我们三人并肩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我们的衣服和头发。
这一刻，我们仿佛成为了这个雨夜中的主宰，掌控着一切。
雨还在下，火还在烧，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