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四合院12
刘成的徒弟吧赶紧鼓掌捧场，雨水挺挺小胸脯，这个骄傲啊。
“还有这个浴桶，我哥特意给我做的，
我哥说了，现在多摘点花瓣，留着冬天的时候，让我在这里泡花瓣澡，可暖和可舒服了！还能变漂亮！”
何雨水满脸向往，这些日子她有空就去摘花瓣回来晾干，就等着冬天用。
刘成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兄妹俩也太会过日子了。
没有父母帮衬，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带着几岁大的小姑娘，
能把日子过的比他们还好，是个有能耐的男人哪，
想不到自己的胖姑娘还有这福气。
许大茂看着坐便心里这个嫉妒哪，他也想找李副厂长弄一个，
可先不说弄不弄的来，就说找街道挖管道这一项就难住了他。
有了马华和胖子的帮忙，十菜一汤很快便好了。
就是桌上不够大，凳子也不够坐，解放解成没用何雨柱吱声，
早早就抬着许大茂家的桌子过来，拼成了大桌，凳子则是回了自己家又凑了数。
何雨柱这时候也发现刘成和刘海中之间的氛围并不融洽，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何雨柱不愿意被刘海中搅了这饭局，便让解放把三大爷请来。
三大爷虽然意外，但还是赶紧拎了瓶兑了水的酒过来了。
刚才光福光天，解成解放一直帮着忙活儿，何雨柱把这四个也留下了。
“如此算来，对战双方人数差不多了，自己不用单枪匹马杀入对方阵营了，独自面对众人洗礼了。”
何雨柱心里算计着，手上动作不停，最后一道菜，上桌！
随着何雨柱端上来最后一道菜，所有人都静音了，
瞪着眼睛看着桌上的立起来的两条鱼，这都是个啥？
这两条鱼咋连成个金黄黄，红彤彤的圈圈的？
两条鱼嘴中间还有个球，这是咋做的，这鱼的腰能扭成这样么？
还有这盘子边儿的花，萝卜雕的？
“哥们，你这鱼是咋做的啊？神了真是！”
“大家喜欢就好。”
何雨柱客气的笑笑。
今儿何雨柱露的这一手，别说是刘成他们了，
就连马华和胖子都震惊不已，不说这些菜式，
就说摆盘用的雕花，这造型，就是连他俩都没见过的。
尤其是这个爆浆鸡排，师傅说一定要小火炸，不然会爆开，不说外面裹的这个金黄色一粒粒的不知道是什么，里面的黄黄的黏黏的汁儿又是什么呢？
何雨柱倒是想告诉他们这是面包糠和芝士，可这个年代他不能说啊！
最后只好高深莫测的一笑，至于两个徒弟脑补了啥，他就管不了了。
马华和柱子也是实在没忍住才开口问的，师傅没回答也是正常的。
肯定是师傅压箱底儿的绝活儿！
看来师傅在食堂做菜可是留了好几手啊！
这一刻，这两人都觉得自己这师父真是深不可测。
听说师傅传承的是谭家菜，也叫宫廷菜，所以这是以前皇上吃的？
这才是师傅真正的手艺？
何雨柱表示，这真没什么，雕花都是从那些打包菜的盘子上撸下来的而已。
何雨柱这边儿是欢声笑语，一大爷家和贾家则是阴云密布。
一大爷怎么都没想到，何雨柱连这点面子都没给自己。
二大爷过去的时候，他还能安慰自己，人俩是一个车间的，可三大爷算怎么回事？
连一个厂子的都不是。
“三个大爷，独独漏下了我一个，何雨柱，你可真行啊。”
一大爷念叨着，眼里透出一股愤怒的味道。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在地上打滚，
“乖孙，奶奶的乖孙，在等等，等等啊。”
贾张氏搂着孙子，心疼的说道。
“秦淮如！还不赶紧去问问，傻子家到底怎么回事？”
“娘，我刚才去问了，解放说不知道。”
“呸！什么不知道，小兔崽子都上桌了，糊弄鬼呢，你去问问别人，拿着碗去，乖孙要吃肉，你没听见哪！没用的东西。”
“娘，我这就去。”
秦淮如急忙拿着碗出门，她也心急，傻柱家到底怎么回事呢？
那几个膀大腰圆，满脸凶相的汉子，明明来的时候挺凶的，怎么转眼就吃上饭了呢？
“是不是柱子得罪人了？请客赔礼道歉？”
秦淮如心里琢磨着，如果是这样，自己凑上去，可就不好了。
毕竟以自己的了解，这个傻子很爱面子的。
“如果是给那些人赔礼道歉，自己过去了，见到他在那丢脸认错呢，他肯定不会给我肉，还把人给得罪了。”
秦淮如停下脚步，转身去了二大妈家，
结果二大妈也不清楚，但又露出点鄙夷的神色。
这是因为刚才二大爷在家嘲讽埋汰刘成，
二大妈哪知道咋回事呀，想当然以为刘成在厂里比不上二大爷有能耐，这才带出了一丝鄙夷的神色。
秦淮如转头又去找了三大妈，三大妈更不知道咋回事儿了，三大爷连刘成是谁都不认识。
秦淮如拿着饭碗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敢上去触霉头，直接回了家。
“怎么回事，你怎么没去那傻子家？”
贾张氏一直在窗口盯着，见秦淮如没去傻柱家，急忙问道。
“娘，傻柱应该是给那帮人赔礼道歉才请吃饭，
你也知道傻柱最好面子了，
我要是进屋正看见他在那儿赔礼道歉呢，他还哪能给我肉？”
贾张氏琢磨一下，深以为然，刚才那帮人气势汹汹的进来，明显就是来收拾何雨柱的。
现在坐在屋里吃饭没动手，肯定是何雨柱请人家吃饭赔礼道歉呗。
“真是个软蛋！
呸！
白长那么大的个，一点用没有，窝囊废，呸！”
贾张氏骂骂咧咧，不过随后想到，解放光福他们都被叫去了，肯定是去当帮手的，
“哼！一帮傻子，还吃呢，吃断头饭呢！”
贾张氏又乐了，自认为猜到了真相，等着看笑话。
…………
有了三大爷的加入，刘海中和刘成之间的气氛总算不那么尴尬了。
刘成已经不用再打听什么了。
就是他现在看见的，吃到的，就已经让他满意的不得了。
于是因为三大爷的周旋，刘成三个同辈分的人便专注于拼酒吃菜了，二大爷和刘成之间的气氛倒也融洽起来。
刘成徒弟这边儿有了许大茂带着解放解成光福光天的加入，大大的缓解了何雨柱的压力。
师傅都不再考验何雨柱了，几个徒弟更是把正事扔一边儿，甩开了膀子，就是一顿吃喝。
于是直到酒足饭饱，众人告辞，陪酒的这些人都不知道刘成他们到底来干什么的。
何雨柱房子修好之后也就许大茂进来过。
如今二大爷他们借机参观了一下，不由得对何雨柱改变了看法，
这小子不声不响的，是有出息了呀！
何雨柱送走客人便把剩菜给马华胖子三大爷分了分，可把三人乐的够呛。
尤其是三大爷，他家可有两个月没沾荤腥了。
马华和胖子这阵子跟着何雨柱。
伙食也有了改善，但是很明显，今天这顿饭比厂里的招待餐规格都高。
马华和胖子当然高兴，能带些饭菜给家里人吃，
尤其是卤肉啥的，味道比以前师傅做的香多了，绝对是师傅压箱底儿的手艺。
何雨柱觉得这些卤肉卤猪蹄儿卤鸡翅啥的下酒特别好，还省事，所以拿出来的多，这会儿剩了不少，
三大爷盯着这些肉菜，眼睛都冒光了。
秦淮如端着饭碗过来的时候，
马华和胖子推着何雨柱兄妹俩的自行车正往外走，
三大爷已经快打包完了，主要是盘底这点油水三大爷舍不得，
三大妈刚拿过来几个窝窝头，正用窝窝头刮油水呢。
尽管何雨柱觉得用窝窝头刮完的盘子跟新的一样不用刷了，
解放俩兄弟还是把洗碗活儿接下了。
“柱子，柱子。”
“秦嫂子呀，有事？”
“柱子，我家很久没吃肉了，能给姐几块儿肉，解解馋不？”
“贾嫂子，咱家没肉了。”
秦淮如目光看向马华和胖子的车筐里的饭盒，马华和胖子停下脚步看向何雨柱。
“你俩喝酒了，慢点儿骑车，赶紧走吧。”
“好嘞，师傅，您就放心吧。”
马华和胖子急忙骑上车，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柱子……”
秦准如看着何雨柱又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
“三大爷，我有点喝多了，先休息了，一会儿收拾完了，走时候帮我把院门带上啊。”
何雨柱没搭理秦淮如，扭头对着三大爷说道。
秦淮如心下一沉，三大爷收拾，那还能有个菜叶子剩下吗？
“柱子，”
秦淮如伸手想拉住何雨柱。
何雨柱侧身躲过，脸色也冷了下来。
“柱子，姐看你一个人带着妹妹不容易，姐心疼，所以姐给你介绍了个对象。”
“对象？”
“对，我表妹，长的可漂亮了。”
“哦？听说前些天你有个表妹过来？是她么？”
秦淮如心里一惊，难道柱子已经见过了？
“柱子，你见过我表妹了？”
“没有，我听别人说的。”
“哦，对，就是这个表妹。”
“那你前些天怎么没给我介绍？”
“这不是女孩子脸皮薄吗？我合计让她先适应适应，再介绍你们俩认识。”
“哦，那适应好了吗？现在就能见到了吗？”
“哎呦，柱子天都这么晚了，怎么见面呢？”
“那明天一早能见了吗？”
“这…柱子，我表妹回家取衣服去了，我明天把她叫回来。”
“贾嫂子，你表妹是农村的吧？”
“…是啊。”
“贾嫂子，我可不想找个农村人，连个定量都没有，不就是白吃饭么？”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贾嫂子，我一个人挣钱可不容易，
还得养个妹妹呢，要是找个农村没定量的媳妇儿，这日子还有个过吗？
行了，我知道你心好，我的事儿啊，不用你操心了。”
何雨柱关上了门。
“柱子，柱子！”
秦淮如在外面拍门。
“柱子，淮如要给你介绍她表妹？秦京如？”
“三大爷，怎么你也知道呀？”
“秦京如来的时候我见过。”
“柱子，你说的对，农村的媳妇儿没有定量，你还是看看城里的媳妇儿吧。”
三大爷难得的劝了一句。
他总不能明说，看见秦京如和许大茂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