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四合院9
“同志，都在这里了么？”
何雨柱看着柜台后的中年男人问道。
中年男人擦擦汗，紧张的说道:
“何雨柱同志，全在这里了，这是易中海每次来领钱的签字，一笔不差，同志，这事您看？”
“对不起同志，我不知道，我，我才来上班没两年，以前不是我。”
一个小姑娘有点怯生生的说。
“如果有需要我希望你们配合。”
“配合，配合，何同志请放心，我们以后一定加强管理！”
中年男人急忙说道。
何雨柱出了邮局，刘玉华迎了过来。
“柱子，事情办完了？”
“嗯，谢谢你，要不是你找了熟人，还得磨叽一阵子呢。”
“看你说的，有没有熟人都一样，客气个啥。”
“玉华，你是跟我回家还是？”
“我还是想回自己家，我爸这些天因为相亲的事有点上火，嗓子都哑了，我不放心。”
“好，那你回去吧，我正好这几天把房子修修。”
“柱子，我想先跟我爸说处了对象，你看行不？”
“行。”
“柱子，这钱你先拿着，我今天没带那么多，下次我多带点。”
“干嘛？”
“修房子呀，我也出一半！其他的咱俩下次再研究，我得回去给我爸做饭了。”
“行吧。”
…………
“柱子哥，一大爷说要开大会。”
“知道了。”
何雨柱放下正在雕刻的梳妆镜，洗了洗手。
“柱子，你坐这。”
一大爷指着中间的位置说道。
何雨柱看了看，这是要审判我？
“柱子，小心点，我觉得今天这事冲你来的。”
许大茂凑了上来。
何雨柱点点头。
“人都到齐了吧？咱们简单说几句啊，今儿叫大伙过来，主要还是讲讲邻居之间应该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事，
这也是关系到咱们四合院能不能评上优秀四合院的大事！”
一大爷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
“在过去的几年里，咱们四合院的老邻居们都做的非常好，
咱们四合院也几次获得了优秀四合院儿的称号，
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是属于大伙的荣誉。”
“但是现在，咱们院儿里却有人不把大伙的努力当回事，
在这里，我要提出严肃的批评，希望这位同志可以主动承认错误。”
众人互相看看，不知道说的是谁。
“柱子，你还不认错么？”
一大爷严肃的说。
“我错哪了？”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说道。
“还你错哪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我能有什么态度？”
“何雨柱你严肃点儿！”
“我哪儿不严肃了？”
“你！”
“行了，一大爷，有事说吧，别扯这些没用的。”
易中海见何雨柱这个样子，压了压火，继续说道:
“大伙儿都知道贾家前段时间出的事儿，当时我组织大伙给贾家捐款，
结果何雨柱同志一毛钱都不出，不愿意帮助受苦的老邻居。
我本以为何雨柱是生活上有了什么困难，结果呢？
大伙儿都看见了吧？
何雨柱找来了好几个工人修房子，宁可花大价钱为了自己的享乐修房子，却连一毛钱都不愿意拿出来帮助自己的邻居。
大家说何雨柱这样的做法符合街道办的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要求吗？”
“柱子，你这就不对了，这个啊，应该是，是这个，资本主义，啊，要批评！要教育！”
二大爷说道。
“哎呦老刘，这话可不能瞎说，还是先听听柱子怎么说。”
三大爷急忙说道。
“啊，对对，咳咳，柱子，你说说吧。”
“我说？我有什么可说的，钱是我自己挣的，我爱怎么花怎么花！”
何雨柱冷了脸，站了起来。
“怎么招啊，我花自己的工资修自己的房子就是资本主义，就是不团结友爱，不互帮互助了？
白白给了贾家就团结友爱了？
哪来的理？街道办定的吗？
成啊，我这就去街道办问问，街道办要说是，我立刻把钱拿出来，
但你们！也得把钱都拿出来给贾家，一家都不能少！”
“柱子，你干什么，回来，解放，快拉住他！”
何雨柱站住回头。
“怎么一大爷，不许我出门儿了吗？”
“柱子，大爷这也是为了你好，贾家刚出了这种事儿，你不捐钱却大兴土木，你让别人怎么想你？
你还娶不娶媳妇儿了，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名声？贾家是我什么人？
就是一邻居！她家出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谁规定邻居家出事儿我就不能修房子了！”
“成，这个事咱们先不说，咱……”
“凭什么不说！
你个狗崽子，你个天打雷劈的玩意儿，我家东旭刚走，
你个王八犊子就修房子，老天爷就该降下道雷劈死你，你个该死的玩意儿！
活该你爹不要你！
你个遭雷劈的扫把星，当初你爹就该把你扔到尿盆儿里溺死你，”
贾张氏突然冲了出来，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
何雨柱笑了，几步走了过去，照着贾张氏的大脸狠狠一巴掌抽了下去。
“噗……”
贾张氏被这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脸上，随着满嘴的鲜血，一颗牙飞了出来。
“啊啊啊……你个小畜生，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张开双手扑了过来。
可以住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在了贾张氏肚子上，贾张氏被踹出了两三米远，狠狠砸倒在地上。
“住手！何雨柱，你怎么能打人呢！”
一大爷反应过来，立刻大吼道。
“谁让她嘴欠呢。”
何雨柱无所谓的说道。
“你也不能打人，你居然打老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
“你可别逗了，才40多岁算什么老人。”
“报公安！老娘让他吃枪子！”
贾张氏捂着肚子，恶狠狠的喊道。
“你当公安是你家开的呀，你想让谁吃枪子儿就吃枪子儿，你咋想的那么美呢？”
“老贾啊，东旭啊，快睁开眼睛看看吧，你娘都要被人打死了，老天爷呀！救命啊，杀人了，打死人了。”
“娘！你怎么样了？”
秦淮如走了过去，伸手要拉起贾张氏。
“滚开你个小娼妇，别碰我！”
贾张氏一巴掌扇在秦淮如脸上。
“易中海，今天这个小畜生不赔钱老娘就报公安！必须赔钱，赔五十，不赔一百，必须赔一百块钱，要不然这事儿没完。”
“柱子！你看看你！哎，算了，贾嫂子，一百太多了，这样，赔你九十吧？”
“不行，必须一百，不赔一百我就报公安。”
“唉，柱子，你赶紧拿钱吧，你说你这孩子可真是的，怎么能对老人动手呢？
唉，算了算了，下次你可不能这么冲动了，赶紧拿钱吧。”
“不拿，没钱！报公安是吧？报去！”
“你！”
一大爷气的捂住胸口，大口喘气，脸色铁青。
许大茂偷偷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牛人啊！
“柱子，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呢，要是把我婆婆身体打坏了，我可哪来的钱给婆婆治病呀？呜呜呜……”
秦淮如泪眼婆娑的看着何雨柱，开口说道。
这话仿佛是一个信号，贾张氏身子一顿，立刻哎呦哎呦的倒在了地上。
“娘，你这是怎么了？快送医院呀！”
“还是报公安吧，是我打出来的毛病坐牢赔钱我认了，
不是我打的那是诬告，我必追究到底，另外我还要举报有人宣传封建迷信。”
秦淮如身子顿住了，贾张氏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张嘴开骂:
“小兔崽子，扫把星，该死的玩儿意，没良心的王八蛋！”
何雨柱冷哼一声:“大茂，报公安哪，等什么呢？”
“够了！贾嫂子，我知道东旭的事儿让你受刺激了，我们都是老邻居了，也理解你不容易，但你也该有个限度。”
一大爷立刻说道。
“行了，淮如，快扶你婆婆进屋歇着吧，她这发烧了还没好利索呢吧。”
“唉，一大爷，你说的是，我婆婆还烧着呢。”
秦准如急忙接上。
何雨柱冷嗤一声，拎着凳子就走，随后又扭头喊道:
“大茂，晚上我做红烧肉，过来喝点！”
“唉！”
许大茂立刻乐着回道。
何雨柱瞟了一眼一大爷，见到一大爷又捂住胸口，不由的撇撇嘴。
…………
劳动公园的小山坡上，何雨柱和刘玉华坐在地上，
面前是一个小泥炉，火红的炭火上，几片五花肉滋滋的冒着轻烟，
何雨柱撒下一把烧烤料，孜然辣椒面的香味扑鼻而来，刘玉华咽咽唾沫，忍不住了！
“快！趁热吃。”
何雨柱拿起一片生菜叶，放上两片蒜片，夹上一片五花肉，用筷子沾了点酱料，包起了生菜叶，递给了刘玉华。
刘玉华接过，一口咬下去，幸福的眯起了眼。
“柱子，绝了！”
刘玉华竖起大拇指。
“好哇，何雨柱！被小爷抓到了吧？”
贱兮兮的声音响起，何雨柱翻了个白眼，绕了一圈还是被这小子跟来了，卷了个生菜肉卷递给许大茂，
“赶紧吃吧！”
“哎呦，香，香，好吃！”
许大茂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
“柱子，这是？”
“许大茂，我发小，也是我邻居，一个院的。”
“你好，我叫刘玉华。”
“知道，刘成的闺女嘛，你俩咋凑到一起了？”
“饭友。”
“饭友？啥玩意儿？”
“咱俩能吃到一块儿去，”
何雨柱指指烤肉。
“那我也当饭友。”
“一边儿去。”
“柱子，贾婶子前几天上你家扒门去了，你回去看看少啥没。”
“你咋现在才说？”
“我下乡去了啊，你不知道啊？这不刚回来就看看你鬼鬼祟祟出来了。”
“又带啥好东西回来了？”
“不是带，是换！你丫别坑我！小爷就换！换点蘑菇。”
“蘑菇？鲜的？”
“鲜的。”
“赶紧的，烤上！”
“蘑菇还能烤？”
“万物皆可烤！吃过烤韭菜没？下次尝尝。”
“啥玩意儿？韭菜还能烤？”
“下次我带韭菜！”
刘玉华急忙举手。
“下次我带酒，吃这玩意儿不喝酒差点啥似的呢？”
“酒我爸有，下次我偷点！”
刘玉华又举手。
“妹子敞亮人！”
许大茂竖起大坶指。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
秋风卷着落叶缓缓而落，秦淮如拎着几棵白菜，慢慢的往回走着。
院子里的花树下，枯萎的落叶堆积了厚厚一层，一大爷带着二大爷边扫落叶边聊天。
“一大爷，秦嫂子好像要生了！”
闫解放惊慌的跑进院子。
“淮如？人呢？”
“在菜场出口旁边的胡同。”
“快去叫她婆婆，你弟在家没？”
“在呢吧，我刚回来就看见秦淮如倒在路边儿，还没回家呢。”
“赶紧的，去叫她婆婆，我去找人。”
一大爷扔下扫把，急忙说道。
何雨柱和许大茂刚进院子便看见院里乱哄哄的。
“柱子，你去哪了？算了，赶紧推车跟我走！”
“走？一大爷，出什么事了？”
“你秦姐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倒路边儿了，应该是要生了。”
“一大爷，那得叫几个婶子去呀，这生孩子哪有叫个老爷们的。”
“你不是有自行车么？赶紧送淮如去医院。”
“一大爷，你糊涂了，也对，你没孩子，不懂也正常，
二大爷，你有三个儿子你知道，
这要生了哪能坐自行车哪，得找板车拉呀。”
“对对对，老易，这你就不懂了，这个得躺着，我是说这个孕妇得躺着，你没生过孩子你不知道。”
二大爷得意洋洋的显摆。
一大爷脸黑了，什么叫我没生过孩子，你生过咋地，不是你媳妇儿生的么？
不过这会儿一大爷没心思在这扯皮，便扭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去叫个板车，赶紧把淮如送医院去。”
“行，一大爷，你给我拿点钱，”
何雨柱伸出手。
“你先垫上。”
“呵呵，一大爷，上次贾嫂子生孩子我可是忙前忙后垫了钱的，
哎呀，瞧我这记性，您不说我都忘了上次的事了，
一大爷，您呐，找别人吧，我知道，以后有事也不找贾家和您帮忙！”
“何雨柱！你怎么变的这么自私！我们可是优秀四合院，容不下你这么自私的人！”
“一大爷，你这是威胁我呐？”
“什么威胁，我说的是你自私自利！见死不救，你有这样的思想就是不对！”
“一大爷，如果不给贾家垫钱，就是自私自利，那我认了，不过你们也没跑！你们也没掏钱！”
“何雨柱！”
“易中海！”
“你，你，你！”
易中海指着何雨柱，气的哆嗦。
何雨柱冷笑一声，
“得了吧，易中海，装这样子给谁看呢？
张嘴就让我去帮忙去垫钱，
你呢？你就动动嘴皮子，一份力不出，一分钱不花，好人还让你当了，钱还是别人花？
你咋这么会算计呢？
以后别说三大爷爱算计，三大爷也就明着开口要两瓣儿蒜，几根葱而已，哪比得上你会算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