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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谭家有人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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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军区医院

    王师长和骆敬业先后给杨军长通了电话,杨军长也是之前想保谭家的一方势力,找他调谭秉承回来,他肯定愿意。

    骆敬业就是骆闻舟的父亲,任职边疆战区参谋长,儿子住院,昏迷不醒,他尽管心急如焚,却也不能离开,他镇守国防线,没有调令轻易不能离开。

    骆闻舟住院的消息并没有告诉家里,只有骆敬业知道了,他没有让军区把消息传到家里,骆闻舟的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母亲除了担心难过也帮不上大忙。

    骆敬业想着还是等有了好消息,再通知家人来医院照顾吧,在军区医院他还是很放心的。

    杨军长得到消息就告诉了上级,姜政委召开了紧急会议,他说:“不能寒了战士们的心”在人命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得让行。

    最后还是姜政委,一己之力抗衡所有阻拦的人,坚持让谭秉承回京,还派了专车去接。

    当天晚上十一点多,派去接谭秉承的专车就回来了,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去了杨军长的家里,军区大院。

    谭秉承和杨军长秉烛夜谈,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不过第二天一早,谭秉承就去了医院先为昏迷的战士们检查施针,并没有对骆闻舟特殊对待,在谭秉承眼里只要是病人就一视同仁。

    谭秉承端坐在床边,手持银针,缓缓插入患者穴位,动作精准而稳健,银针轻轻转动,穴位微微泛红,很快战士们一个个被扎成了筛子,随着指尖黑色毒素的排除,他们渐渐苏醒并且感觉一股暖流顺着经络流动。

    施针是特别消耗心神的,更别说一次给这么多人施针,本来谭秉承就年纪大了,下乡改造这大半年又吃尽了苦头,凭着意志力给所有人施完针就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幸亏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小战士扶住了,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小战士把谭秉承扶到病床上躺好,就赶忙去喊医院医生,迎头撞上守在门外的王师长。

    王守义见不得军人不稳重的样子,在他眼里军人时刻都得保持稳重,有点不满的问:“慌慌张张干什么?”

    小战士看着王师长的黑脸,战战兢兢的说:“报告师长,谭同志昏迷了。”

    “那你快去叫医生,稳重点。”

    “是,师长。”

    医生检查之后说:“精神疲劳,身体消耗过大亏空了,上了年纪不能再逞强,等醒来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多补充营养。”

    王守义说道:“好的,谢谢医生。”

    “师长,这都是身为医生应该做的。”

    通阳市警局。

    时雪不太忙,最近不用她画像,她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闲职,不做点贡献出来,她都有点不好意思领这份工资了。

    正在学习的时雪,脑海里一边琢磨着她应该做点什么?

    她见警局的同志用的还是普通的警棍,她是不是可以提前把电击警棍做出来,提前利用。

    还有望远镜,也是侦察破案必不可少的工具,警局现在用的那种塑料的普通望远镜好像有点太次了。

    想到这里她把后世的电击警棍,还有高倍望远镜画出来,以及用到的制造材料材质都详细标注好。

    电击警棍,主要由一体化高质量集成块及可充镍氢电池组成;外部主要结构主要由abs硬胶压注成型和金属材料组成,一般在产品的前部有一对或数对金属电击头,后端有电击保险开关,按电击开关,通过变压器提升电能,即能产生强烈电击。

    实际上,望远镜并没有把物体真的变大或拉近,只是改变了人眼对物体的视觉感受而已。此外,为了矫正像差和提高图像质量,现代望远镜通常由多组镜片组成复杂的光学系统,并且还会采用各种高级镀膜技术来减少光能损失、提高透过率和色彩还原度等性能指标。

    时雪最后又检查了一遍两张图纸,确定没有什么遗漏才收好,准备找时间交给崔局长,她相信,只要有方法肯定可以制作出来。

    为什么她对望远镜的构造这么熟悉,改得从上一世的兴趣爱好说起,她从小就是个偏文艺的女生,爱好艺术,后来学了美术,长大之后爱上了观星,还用爸爸巨资私房钱给她赞助了一台天文学望远镜。

    星辰大海,在她看来是无限的梦想和希望,它们像深邃的海洋一样浩渺,包容着一切的神秘和未知。

    每当她有烦恼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看到漫天闪烁着亿万颗繁星点点。

    那一片星辰大海,浩瀚无垠,她就觉得人类好渺小,感受到渺小与伟大并存,她就觉得任何烦恼都不算什么了。

    “叮~恭喜宿舍为推进人类科技发展做出的小小贡献,现奖励宿主一颗许愿星。”

    “只要是不违法犯罪,任何愿望都可以实现,但一颗许愿星只有一次使用机会哦!”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亲爱的系统。”

    时雪一时心花怒放,这个奖励太得她心意了,她一直都有牵挂和遗憾,这次终于可以实现了。

    时间好似不紧不慢的流过。

    临近二月,鸡冠大队突然来了一位老同志,说是下乡改造的,被人押送过来的。

    消息一传开,村里人零零散散的都结伴去大队部门前看热闹去了。

    时雪也听到了消息,带着谭西砚凑了过去,没有凑太近,但也看得到里边。

    苗队长站在大队部门口的台阶上。

    牛车附近围了好几圈看热闹的乡亲们,一眼望去黑压压乌泱泱的一片人头。

    苗队长黑着脸喊道:“都围着干啥,散开,散开。”

    “队长,我们村怎么会突然来了一个“牛鬼蛇神”?

    “我怎么知道,领导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只见被围起来的老人,身体挺得笔直,面容严肃且消瘦,破旧的衣服虽然很多补丁,但也看的出来洗的很干净。

    但老人有着坚毅果敢的眼神和沉稳豁达的气质,那位老人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他那疲惫的身躯好像与岁月中深藏着坚毅与力量。

    时雪不由地拉住了旁边谭西砚的手臂,她觉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样一位老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待遇。

    感受到身旁人的身体不同于平时的放松,此时僵硬无比,时雪侧脸仰头看去。

    时雪关心的问:“砚哥哥,你怎么了?”

    谭西砚好像没有听到时雪的回答,眼睛一直紧紧盯着那位老人。

    老人也敏锐的发现一道灼热的视线,直接望向人群后那道年轻挺拔的身影,老人好像是眨了一下眼,很快就状似不经意的挪开了视线。

    谭西砚却知道爷爷看见他了,千言万语不能言,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爷爷好像老了十岁,有些东西不止外在没变,内在也变了。

    他从来不敢想,也没想到就在这样普通的一天,突然就见到了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家人。

    这样普通的一天突然变得不普通起来。

    没有得到回答,时雪也没有再问,只是抬手拉住了谭西砚紧握的手,谭西砚放松了身体,两人紧紧的十指交握。

    大手拉小手,时雪能从他手部的力度感受到他内心的不平静,她不得不猜想难道老人是谭西砚认识的人?

    走的时候,押送的人还交待苗队长说,他就是思想觉悟不端正,而且和海外有联系,背叛了国家,下乡就是来改造的,不是来享福的,不能因为年纪大了,可怜他就放松警惕,重活累活都要安排上。

    苗满仓嘴上不停的答应着,“好的,放心,我知道了……”

    把押送的人送走,苗满仓带着老人去了猪棚,猪棚里有两间茅草屋,院子里还有一个大猪圈。

    猪棚里边住着一位孤寡老人,性格孤僻,不与村里任何人打交道,也是村里的五保户,他平时就负责喂养队里的任务猪和打扫猪圈。

    苗满仓介绍道:“老叔,这是下乡改造的人,以后就得和你住一起了,以后老叔就负责监督他,有什么累活脏活就让他干。”

    苗满仓叫的老叔,苗丰收也是一位退伍老兵,六十多岁了,在战场上瘸了一条腿,后来退伍了。

    年轻时候家里妻子早就改嫁了,苗丰收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国家,没有一儿半女。

    虽然苗丰收性格孤僻,但村里人知道他的经历,都很尊敬他,不过村里的孩童大多怕他那一张严肃的黑脸,不太得孩童喜欢。

    苗丰收看了谭秉安一眼,好像是看到了同类,他破天荒的扯了扯嘴角,虽然是在笑,可能长年面容严肃,反而显得怪异。

    看院子里看热闹的人的惊悚的神情就知道了。

    苗丰收也察觉到了,很快收敛了神色,对着苗满仓点点头。

    “老叔,你带着这位同志安顿下来,我晚点让人送点粮食过来。”

    苗满仓对着院子里的人可就没有好脾气了,直接大声吼道:“好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天天屁事不干,就知道看热闹。”

    猪棚里现在只剩下三头小猪娃,大猪年前交了任务猪,还杀了一头村里分吃肉。

    猪圈里的小猪娃在泥浆里打滚,十分惬意。

    但猪圈里的气味难闻也是真的,夏天又热,冬天又冷,这种环境下的养猪人真的很不容易。

    养猪人每天都要忍受各种难闻的气味,和猪舍里的脏乱不堪。

    猪圈气味儿难闻,平时也很少有人过来这边,难得没有人打扰,也算是村里少有的一个清静地方了。

    时雪和谭西砚走在人群最后边,谭西砚还是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

    时雪拉了拉他的手,小声说:“砚哥哥,我们晚上再悄悄过来。”

    “雪儿,你猜出来了?”

    “一点点。”

    “那是我爷爷,谭秉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这里。”

    “砚哥哥,这是好事啊,你应该开心一点,以后爷爷有我们照顾,肯定帮爷爷养好身体,不会让爷爷受累的。”

    “雪儿,谢谢你。”

    时雪晃了晃他的手,嘟嘴不满的说:“砚哥哥,我不喜欢你老对我说谢谢,感觉太见外了。”

    “好,以后不说了。”

    谭西砚和时雪回到知青院。

    谭西砚坐在炕上发呆,不知道想着什么,时雪也没有打扰他。

    她想到谭爷爷身体需要营养,就钻到厨房研究营养餐了。

    时雪熬了一锅小米黄芪粥,黄芪是药材可以补气血,她从系统商城里买的。

    家里野鸡野兔是不缺的,她又用砂锅熬了榛蘑野鸡汤。

    还擀了手擀面,放到了鸡汤里煮熟,放了香菜葱花,滴了几滴香油。

    满屋飘香,打乱了谭西砚繁杂的思绪。

    谭西砚走到厨房,从背后抱住时雪,依赖的把头搭在时雪肩膀上。

    虽然什么话也没说,气氛却格外的好。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么慢过。

    晚饭做好,他们快速的吃了晚餐。

    等到晚上九点多,两人悄悄提着篮子,抱着被子棉衣,出了知青院。

    谭西砚嘴里熟练的发出“三长两短”的咕咕鸟叫声,这是属于他和爷爷之间独有的暗号了。

    很快,谭秉安就从小院里出来了。

    谭西砚压抑着激动,小声的叫道:“爷爷。”

    谭秉安看见夜色里孙子健硕的身影,下午只一眼他就发现,现在的谭西砚比家里刚出事那段期间意志消沉的样子,好了很多。

    他欣慰的说:“哎,小砚,我就知道你晚上会来。”

    “爷爷,你是自己住,还是和里边的苗老叔一起?”

    “我自己住一个房间。”

    “爷爷这有两条被子,你先抱进去。”谭西砚把被子递到爷爷怀里说。

    时雪懂事的出声说:“砚哥哥,你还是和谭爷爷一起进去吧,我留在这帮你们望风,你们肯定有很多话想说。”

    谭秉安下午就看见了和孙子站在一起的时雪,心中有所猜测,但又不是很确定,“这是?”

    谭西砚拉着时雪到身前介绍道:“爷爷这是我对象时雪。”

    时雪脸上适时的挂着甜美的微笑,虽然可能在夜色里看不清楚,她打招呼道:“爷爷,你好,我给你做了晚饭,你们快进房间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时雪把装着饭菜的篮子递给谭西砚,推了推他。

    谭秉安在身上摸摸,什么也没摸到,不由尴尬的说:“小雪,你好,爷爷现在身上也没有像样的见面礼,以后再补给你。”

    “爷爷,你太客气了,你们先进去说话吧,门口说话不方便,我们以后有很多机会聊天。”

    “好,好孩子,爷爷谢谢你。”

    谭西砚和爷爷在房间聊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就出来了,激动的心情平静下去,理智回归,以后有的是机会聊天。

    他也不想让时雪在冷风中等待太长时间谭西砚搓了搓时雪冻的冰凉的小手,直到她的手温暖起来。

    “砚哥哥,你怎么不多和爷爷聊一会儿?”

    “不是你说的吗?以后多的是时间。”

    “那肯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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