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肖家没落?不,这是咱们绝佳的机会!
温酒和江肆也在车内一片旖旎,而兵荒马乱的肖家争吵却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肖国坐在客厅沙发上,对于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影后女儿已经没有了半分的好脸色。
儒雅的伪装褪去,男人骨子里是蛆虫一般恶心的自私自利。
“你这个赔钱货到底是怎么惹到了江先生?你他妈能不能学学人家温酒?不仅仅靠特效药救了华国这么多人,现在还被江先生另眼相待!”
“老子还指望着你去和唐家的小少爷打好关系去合作呢!你呢?看看网上都把你骂成什么样子了?”
肖媛精致的脸上泪痕遍布,高高肿起的左脸巴掌印清晰。
肖国恶毒的话不断向外冒:“老子破产就他妈全怪你!你长得反正这么漂亮,去接客赚钱给老子花好了!”
韩慧害怕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她咬了咬牙,颤着身子给肖国倒了杯水,安慰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别这样对孩子……”
肖国烦躁地将茶杯扔出去,径直砸向韩慧的头,女人温和的眼眸一颤抖,但却是连躲都不敢躲。
“你他妈更是个赔钱货,除了长得好看点简直屁用没有,就是个别人用过的烂花瓶!”
有鲜血顺着女人脸颊流下来,她惶恐地咬着唇,一声不敢吭。
肖媛跪坐在地毯上,冷眼望着歇斯底里在咆哮的肖国,突然道:“爸,您先别生气。”
今晚上吹牛逼吹到天的肖国丢了人,听见肖媛的话怒气更盛:“你要是像温酒一样争气的话,我还用得着生气?”
肖媛深呼吸了一口气,扯出一抹微笑:“温酒怎么就不能是您的女儿呢?”
肖国的手猛然间一顿,“你什么意思?”
肖媛目光落到韩慧的脸上,意味深长道:“您难道不觉得,温酒和我的妈妈,长得很像吗?”
肖国自然是有过这种感觉。
近乎一模一样的狐狸眸,四五分相似的神韵,确实很像,但肖国从来没敢往其他方向去想。
男人倏然间望向韩慧问道:“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你有过一个不知所踪的女儿?”
韩慧惶恐地点头:“是。”
肖国突然间激动起来,明白了肖媛的意思。
难道温酒真是韩慧失散多年的女儿?
天!
温酒可是reven啊!
还是江先生心尖儿上的人,江祁航和唐梓严的老师。
迟家和宋家等等也都和她关系匪浅。
温酒是韩慧的女儿,那不就也是他的女儿吗?
到时候他肖家和江家唐家甚至于迟家宋家,那可都能攀得上关系,做得了生意了啊!
肖国方才疯狂的脸上一点点平复,又恢复了往日里儒雅君子的模样,他先是歉意地扶起韩慧,后悔道:“阿慧,对不起,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了,你没事吧?”
韩慧柔弱地被肖国搀扶起来,温柔摇头:“我没事。”
肖媛没等人来扶,自己扶着茶几站起来。
她看向韩慧笑着说:“妈,不出意外的话,您的亲生女儿应该就是温酒,您去和她做个亲子鉴定吧。”
她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式地通知口吻。
韩慧如同一个依附男人才能生存的菟丝子,在这个不甚太平的肖家,她处处小心翼翼,谨小慎微,不敢忤逆。
肖国大掌摩挲着韩慧温软的小手,心平气和道:“要是我能再多一个女儿,那肯定是不可多得的大喜之事啊。”
韩慧听到肖媛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心头震颤,她原本想表现的淡定一点,但还是没忍住追问:“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家医院?”
肖媛看着急切的韩慧,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仍旧是乖巧和煦的笑:“具体的位置和时间,她通知我后我会告诉您的,妈妈。”
韩慧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的亲生女儿,真的还能找到吗?
肖国扶着韩慧,松了口气。
肖家的未来真是一片光明啊!
他想起那些落井下石的朋友,冷哼一声。
肖家没落?
呵,肖家即将迎来泼天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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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也把温酒送到家后没走,在楼下看着她上楼打开灯后才让老刘开车离开。
温酒刚一进家门,俞冉冉的消息就发过来了:【姐,你火了?】
温酒笑容满面地回:【知道就好,记得好好巴结我】
俞冉冉:【好的美女,v你三毛钱,希望苟富贵勿相忘】
紧接着就是一个三毛钱的转账。
温酒忍俊不禁,刚想回消息说江肆也这个atm机给姐转了一百万,手机却突然有了来电显示。
是南城市公安局打来的。
温酒眉头微敛,一屁股坐在了客厅沙发上,划到接听键。
“喂?是温酒女士吗?我们是南城市公安。我们调查发现聂家村假药工厂里有许多写着您名字的……糖块,作为取证物,我们对这些糖块的成分进行了化验,发现这不是普通的糖块,里面含有大量的抗抑郁药物,请问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客厅里钟表嘀嗒的声音清晰,弯着唇慵懒散漫窝在沙发上的温酒狐狸眸猛然间凝滞。
茶吧机上烧开的水沸腾翻滚,客厅里灯光明亮,落在温酒精致美艳的小脸上,端得是一派好风光的妩媚潋滟。
那股萦绕在温酒心头的荒谬之感又开始回荡。
她张了张嘴,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试探性地问道:“您所说的糖块,是不是用明黄色纸张包着,用蓝色圆珠笔写着我的名字?”
对面的警察声音传过来,“是这样没错。”
温酒沉默良久,直到对方喂了几声,以为她挂了。
温酒缓缓坐直身子,玉足摩挲在地毯上,轻声道:“警官,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糖,之前聂家村的假药厂是一个糖果加工厂,会给孩子们分糖吃,上面写着我名字的是我的糖,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边的警察认真做了笔录,结束时礼貌道:“好的,谢谢您的配合。”
言罢挂掉了电话。
温酒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大脑飞速运转,觉得不可思议又违和。
她在孤儿院被接走,生活在聂家村的那段时间,不仅每天被吴秀英他们动辄打骂,而且会经常被聂亮强迫威胁。
即便她将自己保护的很好,但是那个家庭里的肮脏依旧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她从小不爱说话,自闭,经常会想自己要是死了是不是也没有人在乎,那不如死了算了。
她那个时候不知道这叫抑郁症,更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想自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没人救赎她。
直到聂家村的那个糖果工厂开始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