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意外发现
沈翊回过神,尴尬的转移开视线,他在想什么,他脑子好像不正常了。防风邶为苍玹上完药,三人收拾好东西,天也亮了。
沈翊睡了半宿,精神还可以,三人继续赶路,终于在中午时分到达了山顶。
几人正在做中饭,见三人终于赶来都松了口气。
“你们怎么才来?”小夭拉着沈翊问。
“抱歉,这身体不中用,拖后腿了。”沈翊歉疚的说。
“没事没事,你们没遇到危险吧?”小夭继续问。
沈翊脸红了红,又想起苍玹与防风邶两人和谐的一幕,回答:“遇到狼妖了,苍玹受了点伤。”
“什么?受伤了!”站在一旁的馨悦跳了起来,冲向远处的苍玹。沈翊被她吓一跳,眼神询问小夭。
小夭贴近沈翊回答:“馨悦相中苍玹啦!”眼中尽是幸灾乐祸。
沈翊明了,昨夜心中的那股情绪彻底消散,苍玹注定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又问小夭:“苍玹受伤你不关心一下?”
小夭一巴掌拍在沈翊的肩膀上,笑道:“你看苍玹那活蹦乱跳的样子,哪像是重伤呀,也就擦破点皮,不用看。”沈翊赞同的点头。
沈翊坐到一旁休息,青丘山的景色真的是很好,从山顶向下看,峰峦叠嶂,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美不胜收。
禺疆看了眼忙碌中饭的众人,走到沈翊身边挨着坐下,沈翊侧头看了眼禹疆往一边挪了挪。
禺疆勾起嘴角从储物袋中又拿出一瓶酒递给沈翊,沈翊摇摇头示意不想喝,他不想与他有过深的交集。禺疆把瓶子塞到沈翊手里道:“我这里有很多,你想要喝多少就有多少。”
沈翊也不再矫情,打开瓶盖喝了一口,还是一样的好喝。
禺疆也不说话,就看着沈翊一口口的喝着樱桃汁,见人喝完了又拿出两三瓶,塞到沈翊的手里。
沈翊诧异:“我不用这么多。”
“阿翊喜欢的,自然满足,喝完了再找我拿。”禺疆往沈翊身边凑了凑,手臂挨在沈翊的手臂,沈翊又往旁边挪了挪。
“小翊翊,你在做什么?”防风邶走到两人身边,神情莫测的看着禺疆,禺疆识趣的走开。
防风邶坐到沈翊身边:“最近尽量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为什么?”沈翊歪头看着他。
“乖,听话。”防风邶揉了揉沈翊的脑袋,被馨悦缠着的苍玹全程都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一丝暗沉,拉着馨悦进入小树林,沈翊歪头看防风邶时,自然也看到苍玹与馨悦,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本性难改,他居然还因为他救了他而心软。
馨悦跟着苍玹身后进了树林,看着前面伟岸得身影,她悄悄红了脸,低声道:“殿下要带我去哪儿?”
苍玹见离营地有一段距离,停了下来,转身看着馨悦道:“你不要喜……”
馨悦鼓起勇气打断苍玹:“苍玹,我喜欢你。”说罢扑到苍玹的怀里,苍玹一愣,馨悦已经开始吻他,苍玹想推开馨悦,可又想到辰荣氏在中原无可撼动的地位,他停顿下来,他在中原时需要辰荣兄妹的助力,不仅仅是这样,如果能把辰荣兄妹收服,他们将成为他争夺那个位置最强的助力,唇齿的触碰间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
夜晚,怎么分配住处成了问题。
防风邶、苍玹、小夭都要挨着沈翊的帐篷,馨悦要挨着苍玹,涂山璟、丰隆想挨着小夭,意映要挨着涂山璟,涂山篌要挨着意映,帐篷就以沈翊为中心向外扩散,各自找到想要的位置休息。
沈翊躺在帐篷里,看着手中的留影石,也不知是白日吃了太多还是喝了太多的樱桃汁,居然失眠了。
辗转反侧半天,在帐篷里憋的实在难受,沈翊穿好衣服,刚撩开帘子就看见涂山篌偷偷摸摸进了防风意映的帐篷,为了保帐安全及隐私,帐篷都施了结界,除非里面的人主动让外人进去。
沈翊放下帘子,大哥深更半夜孤身进入弟媳妇得帐篷,这让他怎么相信涂山篌与防风意映没有一腿,看涂山篌那娴熟的样子,想必这两人早就搞到一起去了,不过这跟他没关系,不对,有关系,小夭深爱涂山璟,这一路他把小夭的情绪都看在眼里,她放不下涂山璟他,身为师弟,有义务帮助师姐。
沈翊思索再三唤来毛球,把留影石放在毯子上,对毛球说:“毛球,你去防风意映的帐篷,把这个放在隐蔽又可以看清帐篷内环境的位置,等男人走了再,把留影石送给涂山璟,不要让别人看见。”
毛球叼起留影石利用体型小的优势,从帐篷的后侧供出一个口,按照沈翊的要求找到合适位置,再从口供出来,还不忘把土填好。
防风意映的帐篷内。
“呜…篌,不要。”防风意映倒在睡袋上,嘴里说着拒绝,手却搂住涂山篌的脖子往下使力。
“我都想死你了。”涂山篌埋在意映的脖子间不停的亲吻。
“色鬼,会被发现的。”意映娇~嗔的捶一下涂山篌的胸口。
“怕什么,都有结界的,而且,你不觉得很刺激吗?”涂山篌撕扯两人的衣服。
“讨厌~”意映吻上涂山篌的喉结。
事后。
“意映,真不想让你嫁给涂山璟那个残废。”涂山篌正在穿裤子。
意映手支撑着头部侧躺着,胸前一片好风光,也不遮挡,看着涂山篌健壮的腹肌,咽了咽口水道:“老不死的只认准涂山璟,就算涂山璟死了也不会让你坐族长之位,我不得不为我们的未来谋划,等我坐上了族长夫人的位置,再弄死涂山璟,那老不死的也活不了几年,我已涂山氏当家主母的身份让你当族长,到时候涂山氏都是我们的,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防风意映站起身,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无限好风光,走到涂山篌身后抱住对方。
涂山篌转身,把人抱在怀里,挑起美人儿的下巴吻上去:“都说最毒妇人心,越漂亮的女人狠起来心思越歹毒,我好怕。”涂山篌再次把人压到睡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