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这个舞姬，有点眼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太阳也已经落了下去，一座两层高的楼阁挂满了彩色灯笼，照亮了这一片街道。
门上挂着寻香楼几个大字。
门口站着各色好看的姑娘，或胖，或瘦，或妖娆。画着好看的妆容，手拿圆扇身姿摇曳，时不时传来好闻的脂粉香味。
霍子战眼睛都看直了，这……没想到古人吃的这么好。
寻香楼是京城最大的娱乐酒楼，有头有脸的一方富甲，身份尊贵的王公贵族都会前来。这的姑娘，自然都是最好看的。
姑娘们看到了两个年轻英俊的公子，马上上前拉住。
“两位公子，里边请。”
今天霍子战算是开了眼界了，一踏进来就看到了内里装饰极尽奢华。里面的空间很大，满眼的莺歌燕舞。
一楼的正中间有个偌大的高台，绕着周围有一圈水池，上面飘着开的正好的荷花。看上去应该就是今晚表演的地方了。周围尽是满座的宾客。
二楼都是精致典雅的包间，挂着飘逸的纱帘，中间用巨大的屏风竹帘隔开来。每个小间都有专人来伺候。
“好看吧。”方玉鸣一脸的让你之前嘴硬不来，现在知道好看了吧。
寻香楼的“妈妈”一脸谄媚的过来：“哎呦，两位公子要点什么。”
“二楼，雅间。上几壶招牌酒，再来一桌好菜。”说完方玉鸣拿了两张数额不小的银票，看起来轻车熟路。
“哎～～好嘞，来人带两位公子上雅间。”这位“妈妈”笑的嘴都咧到了耳朵根了。
按霍子战的说法就是，她五官要是插上翅膀现在就能飞。
他们的位置很好，正对着舞台中央，一会舞姬出来视野绝对是最佳的。这可是方玉鸣花了大价钱砸下来的。
“这酒还挺香。”对比于现代的四十多度白酒，古代的似乎更有香甜味，度数都不高。
霍冉不受控制的就想起了，要是现在的酒都能是这样的，就不会谈单子时喝到吐了。
“这是他们家的招牌酒，醉仙。大意是能把天上的谪仙醉到流连忘返。”方玉鸣给初来的霍子战解释着。
霍子战认同的点点头：“是很好喝。”
不过一会儿。
随着响起的一声浑厚的古琴声，满座的宾客霎时鸦雀无声，无一人说话。
高台之上纷纷落下了一圈淡紫色的纱帘，周围楼台上的灯光忽的被熄灭。若隐若现让人看不清台上。
缓缓的琴声响起，舞台之中浮现出一个曲线玲珑，身姿婀娜的身影。随着纱帘徐徐展开，舞姬掩着纱幔慢慢转圈，渐渐地露出了真容。
这一瞬间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气，舞姬脸上虽然挂着浅橙色面纱，但露出的眉目，面纱下隐约的轮廓，一对眼睛弯弯的像对月牙儿。
配上这一身橙色的异域风情服饰，别提多勾人心魄了。
顷刻间，满楼的灯火再次被点亮。琴声里加了琵琶和鼓音，曲调瞬时变得欢快起来。
只见，艳丽的舞姬配着乐曲的节奏，步伐轻盈，身姿摇曳翩翩起舞。
身上的金饰叮叮当当的随着舞步响动，腰部和手臂的线条修饰的她既健康又热情，她让在场的所有客人，仿佛置身于热烈的沙漠之中。
温暖又强烈。
霍子战拿着酒盏的手停顿了，他微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
方玉鸣拿扇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迷住了？”
这才回过神来道：“不…是……没有。”结结巴巴的，引得方玉鸣偷笑。
他觉得霍子战应该是铁树脑袋开了花，心说这小子眼光还真高，怪不得一直对女孩子不冷不热的。
霍子战盯着舞台移不开眼，他是觉得台上的女孩子好看极了，可这个身段，这个身高，这个脸怎么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
竟然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霍子战把纱帘拨开，他想看的更清楚点。脑袋从雅间探了出来，向下看去。
正好是结尾动作，舞姬侧着身子右手向上伸展，脑袋跟随手臂向上望去。
两人正好眼神相对，一个楼上一个楼下。
舞姬的眼瞳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望向霍子战。
霎时满座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看着这个临时找来的舞姬，寻香楼的“妈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萌生了想长期雇佣的打算。
这时二楼临座雅间处传来一声清亮的“好。”
二楼的客人命人赏了舞姬一杯酒，和一对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的玉镯。
玉镯收下了，酒被一饮而尽，二楼的客人高兴的说：“姑娘好酒量。”
霍子战在竹帘间的缝隙往里看，但纱幔挡住了他，晃晃悠悠的看不清。
想必对方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这寻香楼唯二对着舞台中央的位置，一个被他们占着，另一个就是这个人。
方玉鸣：“这人还真是大气，给舞姬打赏这么多。不过这个舞姬……值”
“大气什么。”霍子战剜了他一眼。
方玉鸣苦笑：“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了吧，你在青楼找媳妇不怕你家老爷子打断你的腿吗？！”
“我跟你说，看可以，可不能沉沦。”方玉鸣扇子一展轻轻扇起，淡淡的道。
霍子战：…………！！！
我真无语。
一个领别人去青楼的人，你还挺有原则的？！
“你的嘴巴是真的大，我几时说我要娶了。”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你都要把人家姑娘盯穿了。”方玉鸣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心想，你要开花也不用在这开花吧，我就是带你出来“启蒙”一下。
霍子战他居然看懂了？！
一脸，我用你启蒙？！！
我看各位“老师”的时候，你还在家看连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