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登科后小登科
或许在普通人家,结婚就是结婚,没有更多的其他层次的含义,但对于像云家和佟家这样对于政坛和军队系统有着影响的家庭来讲,结婚本身就是一种政治。
现在把曾怀德推到这样的地方,在获得政治利益的同时,谁也没有办法忽略其中的政治风险,曾文定深深的看了曾怀德一眼,他心里真是替这个喜欢站在风口浪尖上很是骄傲的儿子有些担心……
陆政东解开领口,道:“还行。”
当雪玉第一次步上情欲巅峰,死死环住他肌肉匀称到堪称完美的躯体的时候,当两个人一起登临仙境之时,水乳|交融……
云老爷子出现在婚礼的现场,这多少有些让人意外,云家的很多小辈结婚生子,云老爷子已经许久不曾参加过了,顶多也就是送个礼物表示心意,而今天却出现在这个外孙的婚礼现场,这就不得不让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寻思了,特别是云老爷子的那些老部下就更多了一份揣摩……
当雪玉沉沉睡去,陆政东侧着身子凝望着那张酣睡的安详脸庞,心里也是思绪万千,大登科后即将小登科,人生至此,又是一个新阶段……
所以陆政东的婚事本来很低调,但还是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为了获得一张婚礼的请柬,有些人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而像穆先生尚志远等本安坐着,以为能理所当然拿到请柬的人士也同样按耐不住了,他们纷纷打探着消息,最后得到的是一切从简,出席的都是亲朋好友。
雪玉如一张白纸,陆政东也就耐心十足,一遍又一遍的温柔强悍交替,让雪玉完全彻底的放松下来。
“怎么样,好些了吗?”
陆政东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挪到了雪玉身边,手臂挨着手臂,大腿挨着大腿,感受着肌肤的弹性和热力,雪玉身体明显一僵。似乎就想躲开。陆政东的手却已经轻轻挽在小妹地腰上,陆政东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浑身地肌肉都绷紧了,可是一时却不敢乱动。
“听说云老爷子也破例出席了婚礼,呵呵,这下可是有好戏看了,一山不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但曾文定知道,就是老爷子心里也担心曾怀德是不是能够在别人的地盘上立住脚,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不是过家家玩游戏,比如地方上的政治势力能否接受曾家的深层次介入?曾怀德是否能够顺利打开局面?
“这就是风光的代价,不管什么事情都一样,别人只会看到风光的一面,不知道背后的辛苦。”
“不装怎么能行?刚才那情形你也见了,你那些堂兄堂弟表哥表妹一个个都觉得我是把你抢走一样,拼命的灌我酒。春宵一夜值千金,我可不想你今晚独守空闺。”
陆政东懒懒的躺在新房的沙发上,雪玉给陆政东倒了杯水,问道:
陆政东按耐不住心头的激动,呼吸愈发急促,雪玉也渐渐有了反应,像是配合陆政东动作一般,她微微弓起了身子,如同一朵美丽的牡丹,万般风情只对一个男人绽放……
“云维熙也好,陆政东也罢,那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还是得靠自身,你到了地方,京城这边不用担心,安心在那边把事情做好,不要以为地方上就没部委复杂,特别是你所去的地方,看似比较简单,实际也是复杂得很。你真正上任之后,就要不像在京城部委这样高调,也不要一到地方就想着要干出什么名堂出来,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并不是做出什么政绩出来,而是先要理顺关系,只要关系理顺了,成绩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曾文定见曾怀德一副沉思的样子,以为是在想云老爷子出席陆政东婚礼其中的关节,沉吟了一下说道:
资本的积累只是第一步,他们需要进一步的得到承认,进一步的在政界施加影响,甚至富而优则仕,这是现实的需要,也是其中一些人的追求,只是这个问题现在很难有人能给出一个肯定答案。
酒宴之后,除了一些亲友近交,其他人陆续散去。
别看一些所谓的民营企业、一些民营企业家在下面的省市中拽得跟牛似的,但在获得巨大财富的同时,他们心中始终存有着一种迷茫,一种不确定,一种担忧!
一件,两件,沾满清香的衣饰,在陆政东口舌手并用下,徐徐遗落在床侧,一头青丝散乱铺开,雪玉玲珑的身段仿若最上等的一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一屡秀发划过雪玉的唇畔,却又一种中国山水画的氩氲朦胧……漆黑、红艳、雪白勾勒出一副绝美的画卷……
深浅交替,如同钢琴弹奏的婉转高低的音符,让男女如痴如醉。爱情能教人以生死相许,和谐的性|爱其实也很重要。
虽然宾馆不在市中心,即便是一切从简,但婚礼现场布置得很不错,庄严肃穆华灯闪亮,蓬荜生辉,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帷幕,无不营造出一种浓烈的喜庆气氛。
而且既然云维熙和陆政东之间存在竞争关系,那可以利用的东西就很多,最好的办法就是暗中想办法进一步离间两人,让他们两个人热热闹闹的窝里斗,这样既不用太费力气,就能同时削弱这两个强劲的竞争对手,自己做收渔翁之利。
陆政东身体水到渠成地一挺,她便已经深深烙印上他的印痕,一辈子都抹不掉擦不去。雪玉猛然睁开眼睛,咬紧嘴唇,面有痛苦之色,初经男女之事,要是太进入状态才是蹊跷怪事。
“怀德,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你以为云老爷子真是老糊涂了?云维熙和陆政东之间肯定存在一种竞争关系,但是不会像你想像的那样斗得头破血流,只要云老爷子活着一天,一切都是可控的……”
而出席婚宴的依然也是高官云集,将星荟萃,出席婚礼的宾客并不太多,但每一个走出去莫不是跺跺脚四方乱颤的人物。
却被陆政东趁机拥在怀里,雪玉没有抗拒,她只是轻轻抱住这个男人的脑袋,闭上眼睛。
对方需要支持,而曾家同样需要助力,这么一个联合,或许能办成很多之前都不能办成的事情,但这种联合,绝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
但军队系统同样需要在军队之外某些层面得到支持,需要一个纽带将二者连接起来,无疑陆政东就是将来成为这样纽带的最重要人选之一。
婚礼场地并没有选择钓鱼台或者长城之类的比较著名或者市中心的饭店,而是选择在比较偏远的一家部队宾馆进行。
婚礼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陆政东和雪玉一桌桌敬酒……
陆政东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恶作剧般地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叫了一声:“雪玉我来了。”
这些人怅然中才松了一口气……
陆政东肆意轻薄着,雪玉双手苦苦挣扎,而陆政东这一个袭击也让雪玉措手不及,也再也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了。
当然,曾怀德也知道,云维熙和陆政东也都是聪明人,肯定也会明白某些利害关系,但如果是涉及到各自的切身利益的时候呢?谁又会看得那么清楚,谁又保证不犯错误?……
云老爷子在,固然是可以掌控大局,但是云家下面的人暗地里做什么,云老爷子就未必一定都清楚,清官难断家务事,云老爷子在政治上是厉害,但在家事的处理上那就未必了。
“你刚才在酒桌上的样子还真吓人。”
而在京城的另外一处住所中,曾怀德的父亲曾文定徐徐道:
雪玉有些不适,又有些说不出地舒服,想推开陆政东,却又想抱紧陆政东,雪玉彻底迷茫了,忍受着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人家还没好呢,还没好呢。”
陆政东拨了拨雪玉额前的刘海。
雪玉扑哧笑了一声,偏着脑袋道:“现在看来,假装的成分多一你完全是在演戏,没想到你还真能喝,完全是酒桶,以后可不准喝这么多。”
佟老爷子出席,是一个信号,支持陆政东的信号,佟老爷子的出席,这并不算是意外,军队和政坛有一定的联系,却又自成一家,有其独立地游戏规则。派系的划分远不如政坛复杂,但是因为大多都是一起从死神堆里拼杀出来的,比之政坛的各种山头更为牢固,所以外人要进入其中,难度也就相对较大。
两个人翻滚到从未躺过的大床上,陆政东很霸道的亲吻让雪玉心里更是砰砰直跳,就在她准备下意识的将陆政东蹬开的瞬间,陆政东恰好放缓动作,狂风骤雨的前奏后立即转入润物细无声的阶段,两者间圆转如意,一下子便把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雪玉给拿捏住了住。
陆政东望着渐渐痴了。
“老云家那边的婚礼也该结束了吧……”
新郎新娘喝的酒通常就是白开水兑点酒,就是保证不喝醉,可那帮家伙多是部队上的,没有长辈的压制,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将他的“假酒”拿掉,陆政东就是再能喝也是一拳难敌多手,不装真的要被灌醉。
雪玉撅了一下小嘴,捶了捶腿道:
曾怀德虽然心里一直想着这事,但却没有讲出来,有些事情,他不想在父亲面前表露出来……
说着转动门把的手却故意慢了几分,卧室里的人儿一阵慌乱,手足无措地抵着门唤道:
司仪宣布两人正式结为夫妻时,会场中响起热烈地掌声和祝福声,陆政东看着双方父母都有些哽咽而又欣慰的样子,这一刻,陆政东才蓦然发现,这样的仪式感让他才真正知道婚姻的意义,它是庄重的,是一生一世的承诺,自己之前还在和其他人荒唐,想到这些陆政东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唉,顺其自然吧,陆政东轻轻地心思埋在了心里……
“哎呀,雪玉你里面的衣服穿反了。”
一向在他面前作厉害装的雪玉竟然有些结巴,然后起身,快步而走。
在商界某些成功人士看来,出席这么一场婚礼,无疑标志着自身真正走入了上流社会。这一份认可和进入这个圈子远远要比获得一单大生意更有意义,更值得骄傲!
陆政东的那些个表弟以梁光亮为首还在那叫嚷着要闹洞房,不过却被长辈们给轰走了,显然是给两个人更多单独相处的耗时间。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曾家是否能够摆平和曾家关系并不深厚的那些官员中的不安定因素?
“累吗?”
曾怀德听着父亲的看法,心里并不是很认同。
还有就是得考虑其他方面力量的虎视眈眈,同时政治总是一种平衡的游戏,其他的力量也害怕曾家膨胀得太厉害,尾大不掉或者侵蚀到自己的利益,如果不能很好的消除这样的顾虑,那压力就会扑面而来,这样的事情不会直奔曾怀德而去,但是却会通过削弱曾家的其他力量,来达到目的,这是曾家承受不住的,所以老爷子才会做出安排。
※※※
陆政东和雪玉的婚礼并没有在京城的政治层面上翻起太大的波澜,相反一些商界的人对这场婚礼抱以了极大的热情和关注。
而且云老爷子和佟老爷子都联袂出席,这一切都让这个原本想要从简的婚礼变得非同寻常。
飞机划过天际,短暂的西河之行就此告了一个段落,陆政东回到了京城,到单位把春节期间的值班和年后的工作布置了一番之后,也就开始把心思放在筹备婚礼上。
曾文定确定是有些担心,曾怀德所去的地方并不是曾家根基很牢实的地方,让曾怀德到中部区发展,这是高层有人伸出的一个橄榄枝。知道要去的地方正是此人的发迹之地,在此地工作生活多年后才调到中央的,可以说是其老根据地,而建议曾怀德去这样的地方,这显然是对方伸出的一个橄榄枝。
陆政东有些感慨,回首之间看到雪玉柔美的脖颈。雪白细嫩地仿佛是凝脂一般,陆政东再忍不住。凑过去轻轻亲了一口。清香扑鼻,嘴唇上是一片柔滑,陆政东呼吸马上急促起来。雪玉“啊”了一声,轻轻推开陆政东,道:“满口酒气……我……我去换衣服……”
他从来没见过雪玉这般打扮,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叹雪玉的美丽,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韵味,似乎一生成就注定要集万般宠爱于一身。那是一种迥然不同的美态,似经历千雕万琢才翩然一现的白玉,又似未曾雕饰保持着原汁原味的精灵,如梦如幻,带给人永生难忘的震撼……
陆政东不由笑道:
把曾怀德放在自己的窝里固然有人能为曾怀德遮风挡雨,可是也就显得太局促了,失去了和其他力量交融和展示能力的机会,到一定程度后劲乏力的负面影响就会显现出来。
可这样的好意实在难以拒绝,老爷子考虑一番之后答应了下来,曾文定知道老爷子也是权衡了许久的。
婚礼正式开始,当一袭白色婚纱的雪玉出场时,场中一片惊叹,一袭雪白婚纱的雪玉,传统中透着青春长高高盘起,青丝如云,靓丽端庄仿若尘世间最美丽、最纯洁无暇的花朵,恣意绽放,那裸|露在外的藕臂,那胜雪一筹的白|嫩肌肤……
“你说呢?真不知道结婚竟然这么累。”
陆政东却是血脉喷张。眼角就瞥到雪玉有些凌乱的衣服领口那一抹雪白,时隐时现地白丝带束胸,最亮的再忍不住,手抓了上去,凝脂般的滑腻,无法言喻地弹绵,陆政东的手剧烈颤动起来,一转身把雪玉放到在床,蚀骨的感觉马上充斥进每个毛孔。
曾怀德往杯子里倒了些水,试探着道:
陆政东没有出声,却重重地转了几下门把手。强忍着笑意,继续捉弄道:
对方这样讲,肯定也是宋深思熟虑的,这是对方打出的一张好牌,一张表示自身诚意的好牌。
但她心里真是有些紧张,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对男女之事的认知全部来源圈子里闺蜜她们的交谈,而母亲更多的是叮嘱她一定要恪守相夫教子的本分,要相敬如宾,对这方面的事情却是没有交代。
陆政东看着雪玉薄薄地红唇。心剧烈跳动起来,慢慢凑过去,嘴巴轻轻噙住雪玉的小嘴,香软酥|痒的感觉令陆政东的心一颤,陆政东舌头慢慢伸进去,顶开小妹的贝齿,含住那香软的小舌头,用力吸允起来,雪玉眉头紧蹙。却不知道怎么反应。
“啊!”雪玉以为真被窥视了,一声惊呼之下陆政东趁机强行挤进了卧室,雪玉方知上当,一对粉拳迎上了陆政东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