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计划去瑞士
明彦辰给他们的群取的名字叫：至亲挚爱。
明彦辰：【我准备送爷爷奶奶去瑞士度假，一起去的举手报名。】
商绪：【算我两位。】
明珠：【绪哥，带你的潞潞一起？】
商绪：【你有意见？】
明珠：【不敢，不敢】
周玺珩：【都去吧，能去的都去。】
商维：【秋雅没有档期，我这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小予商予去不去？】
商予：【那恐怕要提前结束实习期。】
战念北：【你们安排，我去德国，抽空过去。】
战念北：【我送你商予】
苏沐：【送我吗战念北】
战念北：【行李舱给你留位置。】
战念北：【明彦辰，我这边还有4老1小，和你们一起，你订专机吧。】
四老一小，是战念北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罗艺梦。
明彦辰：【简单，交给我！】
周漪依：【赶快商量一下出发的时间吧！】
商予翻看着办公桌上印着磐融字样和企业logo的台历。今天是8月11号，距离开学还有20天。手上还有未完结的工作要做，不出意外的话，和丽都要进入方案报告阶段了，总要完成第一轮方案研讨。那么，至少需要10天。
所以，1周留给瑞士之行，3天留给开学准备。接下来的十天，就是工作起飞的状态。
群里商量大部队的时间是一周后出发，商予单独走，战念北去德国的时候会顺路送商予。
宋学平和陈兮媛完成了工作交接，今天是陈兮媛在集团总部的最后一天。她去昆城也算是升职了，昆城的平均薪资水平比江都低了几个档位，陈兮媛没有降薪就算涨工资了。乔夏作为她的带教人，找她聊过，对这样的安排她挺满意的。
陈兮媛父母也决定给她出一笔钱，作为在昆城买房的首付款。以她在磐融的收入，月供完全没有压力。方方面面看起来，都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也越来越想得通，她和商予没有可比性，她也够不着战念北那样的人。
乔夏很欣慰，我们有崇拜和喜欢任何人的权力，但是梦想和痴心妄想是两码事。
晚上陈兮媛安排熟悉的同事吃饭，管培组的几个人自然是都要去的，黄敏平时也没少照顾大家，还有分公司之前一起集训熟悉的管培生，大概就十来个人。自然是没有邀请商予的，两个人毕竟还没有大度到握手言和的程度，陈兮媛有自知之明，商予也觉得尴尬。
双方心知肚明，一个没请，一个请了也不会去。
大家都没少喝。共事了这么久，有些事儿，不用掰开了揉碎了去讲。陈兮媛哭了，靠在王晗身上抽泣。今晚的王晗也不像往日那么八卦，安慰的眼神里折射着几分心疼。
黄敏给战念北当了3年秘书，自然知道秦迎追了战念北10年，听说秦迎穷追不舍，也听说战念北不冷不热。从一开始的追不上，没在一起多久就觉得不合适，谈分手，后来，秦迎就再也没出现过。
战念北的追求者自然不止秦迎一个。黄敏刚刚到磐融的时候，也不是没动过一丝一毫的心思，只是这姑娘理智和事业心超越了一切，懂得自己值个几斤几两。好好工作，大秘这个岗位是她靠努力得来的，只要战念北在公司，她天天都能看见，看见就心满意足。
也正是因为这样，原本就细致入微的黄敏更是第一时间就知道，战念北喜欢的是商予，认定了商予。她现在越发觉得两个人很般配，站在一起的时候，总让人赏心悦目。
黄敏不会把这些心思给任何人讲，公私分明，是她在企业里生存的重要法宝。
【小予，今晚喝了酒，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我在公司三年，带了兮媛不到半年，又带了你一个多月，兮媛她很努力，很优秀。但她没你聪明，没你有天分，更没你漂亮，比不得你的出身。她明天就出发去昆城了，今晚哭的挺伤心。其实，她喜欢战总也没什么错，没有人能阻止谁喜欢谁，只是，她真的很愚蠢。我们都看得出来，战总喜欢的是你。这一点兮媛想明白了，也后悔了，她想托我给你道个歉。别怪我话多，我也是第一次多管闲事，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妹妹，左右手我不做选择题。她说了，她道她该道的歉，接受不接受，原谅不原谅你随意。大概，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看来是真喝多了，商予从没见乔夏打这么多字，长篇大论。甚至，除了汇报工作，她都没听过乔夏说这么长一段话。
乔夏说，战念北喜欢她，难道，真是旁观者清？
【乔夏姐，我知道了。】
商予只回复了这几个字。她和陈兮媛，不是一路人，彼此注定是生命中一闪而过的匆匆过客，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气场不和，做不成朋友，以后不见面，就是陌生人。
回了这一条，商予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段文字。她的第一份报告，初稿定稿。
＜关于磐融集团&丽都酒店康养式度假的合作方案＞，邮件发送至乔夏，抄送林楚潇，汪丞。
这样规模的小项目，从来都不需要战念北亲自过问。
刚放下电脑，商予听到了脚步声。战念北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西装外套随意拿在手上。走到客厅后，他扯了扯领带，把外套随手一放。靠在沙发上。
“念北哥，你喝酒了。”
“过来。”战念北朝着商予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商予倒也乖巧，走过去，坐在战念北旁边。战念北斜侧着身子，睨着看了商予半天，温柔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商予的头发。
“坐近一点儿。”战念北应该没少喝，隔着不到一个人的距离，商予判断他今晚喝的是白酒。
看商予没动，战念北主动靠过来。没等商予反应过来，他单手扣在她腰间，然后把揽在怀里。
“我从来没有把你成我的妹妹。”他低头在商予耳边说了这句话，嗓音里带了几分沙哑。
商予回忆起上一次，她坐在他腿上，回来以后，还主动亲了他。
想到这，商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战念北捏了捏她的耳垂，低下头，亲了一下她耳鬓的碎发，然后说：“小朋友，乖，早点去睡觉。”
说着，他放开了商予。商予坐在那，定定地看了战念北两秒，才反应过来，然后跑回了主卧。
她知道，这是战念北的表白，可是，战念北，他今晚喝醉了，她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做不做数。
她只知道，她心里的那头小鹿，在不停地到处乱撞。
客卧的战念北，脱掉衣服，走进卫生间，把花洒调成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熄灭他体内的燥火。闭上眼睛，鸦黑的睫毛垂下来，纤长而浓密，半仰着头，水从他的头发流到脸上，再从他肌理分明的线条上倾泻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