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还有脾气了
回到房间,她们破天荒没有玩手机,在讨论一个新来的叫轻曼,据说是要从别的会所过来。
我没什么兴趣,但是还是听她们说。
“我两年前就听过她,在我们这个圈子都知道,她到这里来干嘛啊。”
“不知道啊,肯定给的价特别高。”
我没听过这个人,他们说的那个会所我倒是听过。
里面的小姐的确是不乏极品,身材高挑,各有各的韵味。
服务也是最全面的,不管客人想要怎样的服务,里面都能享受到,既然是声色场所,那么里面就会有为客人服务的小姐,不过里面有具体的分类,纯粹的包厢服务员,也就是所谓是公主是一类,还有一类是有着动听的歌喉,学历和气质不俗,当然他们只陪客人唱歌喝酒,一般不会出台的,除非小姐本人同意。
如果有客人需要特殊服务的话,也有不同的人。
绯色跟别的地方不同的就是,大厅里的人一般是进不来的,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进里面,从二楼往上都是高级服务,像我们,一般是去包间陪酒,客人有需要就上四楼,从来没有人被带出去。
轻轻第二天晚上就出现了,见到人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女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漂亮。
南哥亲自带人过来的,让我们好好照顾着,有意无意看了杜莎一眼,意思是让她不要太嚣张。
南哥把人都过来就走了,轻曼完全没理我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拿出手机看,我忍不住看她,她的确是比我们这里的人要有气质,但是就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她察觉到我在看她,瞥了我一眼,“看够了吗?”
我赶紧移开眼睛,这么盯着一个人看实在是没礼貌,杜莎一向看不惯有人比她好,冷笑一声,往外走,路过轻轻的时候还故意踢了她一脚。
没过多久阿九就过来把轻轻叫走了,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轻盈路过一群人,抬着头走出去,给我一种根本不想和我们同流合污的感觉。
她前脚刚出门,秋儿就愤愤不平开口。
“她拽个屁,一样出来卖的还装的跟朵莲花似的,真让人恶心。”
阿芳冷嘲热讽,“有本事她在的时候你说啊。”
“说就说,我怕她!”
她怕不怕我倒是不知道,反正轻曼敲了敲门站在门口的时候,秋儿的表情就像吃了猫屎。
她走进来拿着手机扬了一下,“东西忘拿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说完我再走。”
秋儿鼓着眼睛看她,她笑了一下。
“没说的我就走了。”
轻曼出门的时候,阿芳笑得不可自持,秋儿觉得没面子,摔门而去。
我陪完客人已经两点过了,回到房间轻轻和薇薇在吵架,我都不知道薇薇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现在的状况就是轻曼站着说,她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轻曼的话语听起来很恶毒,跟今天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不过她们好像是以前就认识,我看着薇薇的脸色越来越差,想过去帮忙,但是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知道轻曼把手机扔过去砸到薇薇的头上,我才过去帮忙,重重推了轻曼一下,她没料到我会这么做,没站稳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呵!还有人帮忙。”她冲过来抓着我的头发,我吃痛扬起头,就听见她说,“你还敢跟我动手,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想推开她,但是我的力气没她大,挣扎不开,薇薇本来坐着,现在想站起来帮忙,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状况,不敢让她帮忙,轻曼拉着我的头发一扯,我就摔到了沙发上。
薇薇赶紧过来看我怎么样,然后转过头跟她说,“轻曼,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更过分的事情我还没做呢。”她理了一下裙子,接着说,“你要是想相安无事,就离这个婊子远点。”
后面半句话是对我说的,不过我没理她,薇薇有点担心问我怎么样了,我还在安慰她。
其实头挺疼的,挠一挠还能理下来几根头发,我问薇薇,“你们认识啊。”
“我们一起租的房子。”
她没多说,我也没问,不过我能感觉到她们两个人之间肯定关系不好,可是这样为什么还要一起住。
帮薇薇这件事肯定让轻曼对我有看法,我总想着办法避开她,其实也不能怪我怂,我不想惹麻烦,但是本来就在一个地方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也没办法。
陈洛安来的时候,阿九来告诉我他来了,他们已经达成了一种共识,我是他看上了的人,只要他一来,我就得去陪他。
今天他来的时候没带人,我直接去的四楼,现在也不用人带,我熟门熟路走到房间门口,陈洛安已经在里面了,正在喝酒,我不太认识酒,但是还是注意到每次来的时候他都喝的这一种酒,从来没变过。
“陈总。”
我进去的时候他就瞟了我一眼,然后就没再看过我,也没让我进来,也没让我出去,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的安,毕竟上次是不欢而散,我不确定他还有没有在生气。
“谁让你进来的?”
我怔了一下,了解到里面他现在应该是还在生气,我上来也是南哥他们安排的,不是他叫的,我心里踌躇了一下,到底是应该走还是留下来,想了想,还是出去吧,他生气的样子我是领教过了的,我还是走的好,免得他看见我生气。
我刚转身要去开门,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
我又转回来,刚刚低着头的人已经站起来,慢慢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向后退一步,但是没他快。
“不想陪我?”
“我没有。”
“那你跑什么?”
我企图解释,但是还没有来得及,他的手已经落在我的身上,我被他抱在怀里,往床上带,我想避开他的嘴唇,但是被他拉回来。
他掐着我的下巴,“还有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