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蜜夜初吻
“你吓唬我干嘛?”宇文彤珠拍在驰牧丰结实的胸肌上,好有感觉。
“换位,我会那么干!”
“额?”宇文彤珠被撩。
驰牧丰又咧开嘴,笑着揉揉小家伙的头。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那个,是他半夜躲在我床上,我被拱时就咬了。”
昏眩感觉那段不能算!
“这个珠儿不用刻意来解释的。”
驰牧丰心知是南宫俊熠强迫宇文彤珠。
“没来前不知道,此刻倒觉得幸好来解释了。”
“慕迁哥哥的肌肉也好结实。”
“也?嗯?”
磁性嗓音略显威胁的声音在耳边摩擦。
电流在宇文彤珠浑身散开,不断激荡。
“啊嗯”
一声嘤咛,人就瘫软。
驰牧丰抱着人就势坐在踏床上,宇文彤珠无力的攀附住驰牧丰的肩。
“慕迁~~”
酥麻到骨髓里的一声呼唤,两人身心都被这娇吟的声音烫化。
驰牧丰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身体不停的发颤,电流直达中央,他在用意志力压下一股一股的冲动。
“丫头,现在就回去好不好?”
磁性沙哑的呢喃,火热的唇却不断剐蹭着小人的耳根。
妖,妖,妖僧。宇文彤珠此刻阵阵痉挛,她被刺激的想要。
身心都想要。
“丫头算哥哥求你,这样的夜,会要了哥哥的命。你知道我不能,求你!”
宇文彤珠一行泪缓缓滑落,她这是在逼他强行破开自己的持守?
这也不是她的本意,人稍稍清醒。
“那,迁儿让我亲一下,我保证立马就走!”
听着轻巧起来的声音,驰牧丰知道她为了自己收了所有念想。
可若不答应,估计这丫头会折腾他一宿。
“好……”
声音刚落樱桃小口就裹了上来。
宇文彤珠是学南宫俊熠那家伙,他就是这么干的。
然后贝齿撬开驰牧丰的唇齿,小舌头就滑了进去。然后是吸吮?
忘情的小人最后被推开。
“疼~~”
驰牧丰委屈的解释。啊?虎劲用大了?用力的人可感觉不到舌头疼。
这?这?这种没经验可以解释吗?
“呵呵呵”
驰牧丰又被她无力辩解,无措的小模样逗笑了。
将人压在身下,头埋在宇文彤珠的发间。
英挺的鼻子不停磨蹭着宇文彤珠的耳根。
“丫头说话可算数~~”
妖僧你这样挑逗,这是不让我走呢?还是不让走?
把人家逗弄有感觉了又赶人走?这是何道理?
“嗯?”驰牧丰又是一声醉酒后撒娇的呢喃。
宇文彤珠上下喷火,妖僧你赢了,这招好使!
“妖僧!”
这回终于可以堂堂正正清清楚楚的说出口了。
宇文彤珠不想成强奸犯,起身就往外逃。
“珠儿”
妖僧,你要干嘛,人家都丢盔弃甲逃跑了?
“那家伙有洁癖,一次鸟屎落他身上,他泡了三天。”
“还有,他对蚯蚓和树狗虫很敏感。”
宇文彤珠:妖僧,你够狠!领教了!
她接着往外跑。
“珠儿”
妖僧,你再叫一声,我要不把你就地正法,我宇文彤珠倒着写!
“那个,疼不疼,下次我想试试?”
妖僧?妖僧!
“腾腾腾”
宇文彤珠又是一阵浑身酥软,就要回身,可驰牧丰自己却先跳窗而逃了。
妖僧,哪里逃?
“液儿”
玄冰瞬间现身。
“抱抱”
斗法失败,灵力全失,浑身无力。
玄冰一路将人抱回去,到了潇湘苑玄冰放下人就要离开。
“等等”
她到玄冰跟前小声低语。
然后玄冰就开始脱鞋,然后就将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
防患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
果不其然,屋内淡淡的墨兰香气比那日浓郁。
看样子我刚走这家伙就来了?
宇文彤珠佯装不知,脱衣上床。
就在人压上来时,玄冰穿了一天的臭袜子,就被捂在了南宫俊熠的脸上。
身上的人身体一僵,然后开始干呕。
然后锦服晃动两下,人就呕呕呕的消失在宇文彤珠的房间内。
我去!奇效啊!我的慕迁哥哥就是帅!那明天姐姐整蛊走起。
人过度的紧张过后都会疲惫。所以不容宇文彤珠多想很快就睡去了。
次日起来神清气爽,到二哥那里学画时人也是轻松的。
宇文珺斜坐在案桌旁的凳椅上,双腿也耷拉在扶手上。
人往那一躺,手里摩挲着紫色的布偶刀螂。
这是他央着珠儿照着那个刀螂给他做的。
只是,见到剑眉星目的紫色大刀螂时,他是真哭了的。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簌簌而下。
当时还是宇文彤珠抱着人哄了好半晌。
最后,腰上的肉实在细痒的不行时,才从屋子里逃出去。
“珠儿,你这画技可以出师了,为兄没有什么再教你得了。”
“二哥的授衣假也快结束了吧?”
宇文珺落寞的点头,满是不舍。
“嗯,从来没有如此恋家过,都不想求学了。”
“那这话你说给父亲听去吧!”
宇文彤珠收起最后一笔,搞定!
“这是?”
宇文珺起身,珠儿每完成一幅画他都是要点评一番的。
构图是否完整,布局是否协调,笔法是否细腻,意境是否深幽。
可眼前这幅画?他紧攥着手里的刀螂,脚似千重般挪到画前,胸中擂鼓。
在一处冰峰的山脚下,一树紫梅炫丽的盛放着。
那股傲然之气,仿若天地皆渺小,他独领万物风骚。
他盯着眼前写实的画,然后灵魂仿若进入其中,那紫梅树就是他。
任风雪摧折,自是凌寒独自开。
“这是我的第二幅大作,那天你不在时我情不自禁就画好一幅写实景。”
“结果被玄冰看见就没收了。”
“知道你的授衣假要结束,我就想着给先生交一份答卷。”
“不知先生可还满意?”
宇文珺上去一把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
紧到宇文彤珠呼吸困难,原来被人勒着是这感觉?
“幸好你是我妹妹!”不然……
说完松开人,拿起画就走了。这幅他要亲自动手裱画。
“这人?妹妹能当画评吗?不过好像还挺满意。”
“满意就不枉我们师徒一场。”
“哪天我要给慕迁哥哥也画一幅。”
不确定哪天,是因为剩下的几天都被安排出去了。
首先,护国公府邀宴。得去!
然后,兵部尚书府邀宴。得去!
再然后,老太师相邀谈话。更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