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县令次嫡女
宴清在惶恐中同祁彧生活着,
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别扭的安静,这种安静并不是因为宴清不会说话,
而是完全是祁彧本身就是个性子极其冷淡的,
平时也就是祁晟过来串门,会听到祁彧说几句话,
到了晚上宴清为祁彧洗完脚后,便被祁彧扯到床上欺负,
可祁彧毕竟是从现代来的人,从她的意识中男子还是那种很禁得起折腾的身体,
完全忽视了这个时代中的男子,是很脆弱娇嫩的,
两人不过才三日便却已经叫宴清疼的难受,疼的宴清白日里连做饭都是要用手捂住肚子来缓解难受的,
而这一切祁彧却是丝毫不知情,她还是整日在书房中抄书,背书,
完全是忽略的身边的宴清,直到夜晚祁彧将人扯到身下,大手要去解宴清衣裳时,
一直听话顺从的宴清,竟颤巍巍的用手抓住了祁彧正在解衣裳的手,
祁彧皱眉:“怎么了?”
房间里很黑,祁彧看不清宴清在比划什么,
便拿着性子将烛火点亮,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昏黄的烛火着凉了宴清脸上已经湿润的泪痕,
瘦小的宴清躺在床上,缩成一团,害怕的笑声抽泣着,
这一幕祁彧要不恼火都难,俯身靠近宴清的小脸,语气略带不悦的再次开口:
“我不喜欢总是去猜测你的想法,宴清你到底怎么了?”
宴清咬着唇瓣,小心翼翼的比划着:
“妻主,今晚我可以歇一晚吗?明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祁彧不解的追问:“理由!”
宴清有些难以启齿自己的情况,他不知道这是所有男子成婚后都要遭受的,
还是他自己本身太矫情,他有些不敢告诉祁彧,
见人只是哭泣,不肯说出原因,祁彧恼怒的就要去扯宴清的衣裳,
粗暴的动作吓得宴清连忙抱住祁彧的手臂,连连摇头,
祁彧怒道:“再不说话你今晚不用睡了,”
宴清身子一缩,伸出小手颤巍巍的比划着:
“我那里有些肿了,很疼,对不起妻主,我就歇息一晚好不好?”
祁彧冷着脸将宴清的里裤拉下来查看,看着被自己弄的已经明显肿起来的地方,
祁彧有些心疼的叹气:“很疼吗?”
宴清迟疑的摇头:“已经好很多了,”
祁彧将里裤为宴清穿好,扯过手边的被子给宴清盖好,自己则是侧身躺在宴清身边,
将还在哭泣的人抱进怀中,
手臂圈在人的腰肢上,炙热的身子将宴清瘦弱的脊背包裹住,
祁彧伸手将人脸上的泪水擦干,轻声说着:
“我是你妻主,不是大魔王,你有事情要记得及时跟我说,否则我怎么知道你不舒服。”
宴清靠在祁彧的肩头,缓缓仰起头借着昏黄的烛火看着祁彧的脸庞,
祁彧的长相绝对算得上是上乘,这样俊美的脸庞却总是阴沉着,
宴清望着祁彧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
祁彧:“你不会说话,那我便教你一个安全手势吧,”
宴清懵懵的看着祁彧,小手轻快的比划着:“什么是安全手势?”
祁彧用自己的右手比了一个电话的手势,
“这就是安全手势,以后要是我弄疼你了,或者你受不住了便给我这个手势,我会停下来等你稍缓一下,”
宴清的小脸渐渐爬上一抹红晕来,目光带着水雾呆呆的望着祁彧的大手,
见人不回应祁彧便抓住宴清的手,“来,你做一下这个动作看看,”
宴清红着脸用小手做了一个电话的手势,然后呆呆的仰起头看着祁彧,
祁彧唇角缓缓勾起,“嗯,就是这样,记住了吗?”
宴清点头:“知道了,”
祁彧收紧手臂将人保的更紧,低声说着:“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就不管你疼不疼了,”
反应过来的宴清连忙伸手遮住了祁彧的眼睛,然后快速缩进了被子中,假装睡着,
祁彧看着被子外有些凌乱的发丝,笑着吹灭了蜡烛,
钻进被子中,大手将被子往下扯了扯,让憋的难以呼吸的宴清可以喘气,
“不怕,睡觉吧,”
祁彧将人抱进怀中随后沉沉的睡去,
翌日本该是祁彧带着宴清三天回门的日子,但一大早祁彧家的门口便来了一顶轿子,
一个身穿你红色长衫的女子从上面缓缓下来,
女子身形瘦小,样貌一般,就是着身上的衣裳和手中的玉骨扇很是抢眼,
从轿子上下来,女子便看到了靠在屋子门口的祁彧,
忍不住笑着对祁彧招手:“祁彧!祁彧!看什么呢?赶紧给我开门啊!”
祁彧在脑海中找到了关于这人的信息,
她是县令的次嫡女章文桐,年纪要比祁彧大上两岁,几年二十!原主从前和章文桐关系还算是不错,
主要是章文桐的所有学识都是原主的母亲亲自教导的,
所以这个章文桐对祁彧还是很照顾的,但对于祁彧的好吃懒做有很厌恶,
所以两人以前的状态那就是有时间就吵架,没时间就背后埋汰对方,但是在关键时刻又能帮到对方,
祁彧轻叹一声缓步走到门口将院门打开,
看着章文桐要扑上来抱自己,祁彧及时转身,快步往里走,
章文桐张开手臂扑了个空,顿时不悦的瘪了瘪嘴,嘟囔道:
“真能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