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运动会
小女孩一听，原本停留在她脸上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大半，立刻显得有些兴奋地说：“是呀。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小雅大人，我……我等一下要参加200米的短跑，小雅大人能不能给我加油？”
“这位家长，请不要站在跑道上，你这样会影响其他孩子比赛的。”
在有些头痛地抓了抓头后，他终于强忍着那种别扭的感觉。伸手将小女孩的头拉了过来，然后在她幼嫩白皙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真是的，每天都这样。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乔汨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宠溺地抚摸着她脑后幼细的头发。
看了一下仍然还在厨房里面没出来的叶月一眼后，她突然跳下椅子跑到乔汨的面前，然后二话不说坐到他的大腿上面并抱着他地脖子脸红红地小声说：“如果……绵绵赢了的话，哥哥……哥哥能亲绵绵一下吗？”在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后，她立刻将小脑袋深深地埋进他怀里等候他的回答。
看着他没有任何怀疑的坚定表情，叶月眼中那种挥之不去的悲伤神情终于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水一般地温柔眼神。
“哥哥忘了吗？今天是星期六呀，又不用上学，起这么早干什么……”像小猫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哥哥的抚摸时，小女孩以特有的可爱声线继续撒起娇来。
看到她这副无比受用的表情。乔汨忽然眯了眯眼说：“你这家伙不会是为了要我帮你擦头，才老是特意不擦干头发就出来的吧？”
“慢慢来不用急，有时间再过来也不迟，我们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乔汨知道，以叶月地性格，如果没有特殊理由的话，是不会这么急着完成博士学位的。因为她与乔汨一样，并不赞成直接送绵绵去就读高中或特殊学校，她也觉得对于绵绵这样小的孩子来说，快乐的童年才是最为珍贵和重要的。
想到这里，乔汨忍不住问：“叶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完成自己的学业？”
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一共报了三个项目的绵绵竟然全都得到了第一名，这令到乔汨又惊又喜，想不到这个小鬼还真有两下子。
乔汨想了一下，好像的确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亲吻额头或脸的举动。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亚洲人比较含蓄。不会像欧美那边的人那样将亲吻亲人或朋友当成一种很平常地表达感情的方式。
乔汨十分自然地张嘴将那块炸鸡吃下去后，叶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问：“怎么样？”
叶月笑嘻嘻地看着仍然被小女孩用两只小手掩着嘴，一脸无奈表情的乔汨。
当小女孩睁开眼睛后，她立刻伸手摸了一下刚刚被哥哥亲过地额头，过了一会脸上却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说：“只是亲额头吗？”
轻轻地抚摸着她地头。乔汨笑着说：“与这种微不足道的奖励相比，实物的奖励不是更好吗？这样好了，如果你赢了的话，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场玩，然后再给你买一样你喜欢的礼物怎么样？”
乔汨笑，“快点将早餐吃掉吧，准冠军，不然就不够时间去占个好位子了。”
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乔汨知道是时候该叫那家伙起床了。
乔汨笑，“今天虽然是星期六，但不是你们学校开运动会的日子吗？”
当乔汨开车载着叶月跟绵绵来到学校的时候，只见在学校地操场上以及草地上，已经有不少学生家长早早地来占位置了，而且大部分人都带来了便当、零食跟饮料，搞得好像一个露天的野餐会一样。
听到哥哥那清楚无比的加油声，小女孩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胀红着小脸以拉开后面的对手将近两个身位的极快速度第一个冲过了终点。
“你想要什么？”
“不用了，我已经快做好了。来，尝尝看味道会不会太淡。”叶月一边说一边用筷子从便当盒里夹起一块炸虾伸到乔汨嘴边。
小女孩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立刻红着小脸说：“哥哥好坏。”
“我家静香也经常称赞纱织小姐做的菜很好吃，果然名不虚传。”静香的妈妈在说话的时候有一种严谨的味道。
而此时的乔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也像其他家长一样，一边用小巧的数码录像机将过程拍下来。一边大声地为妹妹加油打气，而且他是场中最年轻地家长，所以嗓门也是最大的。还好他还没疯到要用上内力，否则效果一定相当的惊人。
看到她醒了，乔汨轻笑着继续摸着她的小脑袋说：“睡醒了吗？快起来。”
叶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慢慢地抱着他的右手，接着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侧着头将右脸伏在他的手掌上轻轻地说：“还好有小汨在我的身边，否则我真的会撑不下去的。小汨，我有时作梦的时候会梦到琉璃。在梦里面，我虽然能够清楚地看到她。但是却一直都无法接近她，不管我多么努力地想要靠近她，都无法做得到。小汨，我好怕。我怕再也见不到琉璃，我真的好怕……”说到后面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
小女孩立刻不依地将小脑袋在他的胸口处拱来拱去以示不满。
黑暗中，小女孩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后，然后不知为什么小脸忽然红了起来。
小女孩十分不满地嚷嚷起来，“哥哥太可恶了，老是打击人家。”
看着不断向兄长撒娇的小女孩，浅野老师露出了一种会心的微笑。她看得出来，小雅虽然没有父母，但是只要有这个哥哥，就能够跟其他孩子一样过得十分的快乐。
将她的头发擦干后，乔汨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笑着说：“今晚乖乖睡觉，明天带你去游乐场玩。”
看到终于轮到这小魔怪出场了，乔汨于是就和叶月一起，站在跑道附近准备为她加油打气。
由于学生到校后要首先到教室里面集合。于是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跟一件白t恤的小女孩对乔汨说：“哥哥，我先去集合，等一下再过来。”
在轻轻地帮她擦着头发的时候，小女孩露出了一脸舒服的表情，就好像一只正被主人轻轻抚摸着的小猫一样。
小女孩一听。立刻不依地说：“哥哥好坏，人家今天要参加比赛耶，竟然说这种打击的话。”
“嗯，我知道了。哥哥再见。叶月再见。”说完，小女孩踏着轻快的脚步向教室方向走去。
小女孩眼珠一转，然后带着一种狡狤的眼神说：“如果我真的赢了的话，哥哥会给我奖励吗？”
“你们过奖了，如果不嫌弃的话我给你们讲讲这两道菜地做法。”说完，叶月慢慢地给她们讲解具体的做法。
看着她那张既认真又充满了羞涩的小脸，乔汨笑了笑说：“好吧，只要你这只小魔怪赢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乔汨由于职业的特殊性。只是在旁边一边喝啤酒一边微笑地听着这三个公司白领不断地数说着上司如何如何的不好，客户如何如何地难侍候。
过了没多久，负责打信号枪的老师在起点旁边大声说：“各就各位，预备！”
由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乔汨觉得十分的别扭。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汨忍不住笑了笑，然后一边用遥控打开房间里面的电视机一边对洗手间里的小女孩说：“不要偷懒，刷牙的时候要刷够三遍。知道了吗？”
低头看着小女孩那张宛如刚出生的天使一般天真无邪的可爱睡容，乔汨在不知不觉露出了一种十分温柔的眼神。
叶月微笑说：“你们先吃吧，我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小女孩脸一红，赶紧将头转了回去。
乔汨正想回答，小女孩却突然脸红耳赤地用两只小手紧紧地掩住他的嘴小声说：“哥哥不准说，不准说出来。”
“放心吧，连你输掉时的样子我也会拍下来的。”
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明明在出门之前，才特意帮她盖好被单的。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乔汨慢慢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就是他的妹妹，一个睡着的时候像个天使，但平时淘气活泼得像个小魔怪一样的小鬼。
被她那充满期待地眼睛盯着不放。乔汨反而觉得有些别扭，当下干咳一声说：“我知道了，现在马上给我闭上眼睛。在我没叫你睁开眼睛之前，绝对不能睁开，听到了吗？”
“小雅。这是静香爱的请求，你一定要答应她呀。”
当运动会正式开始后，赛场上不时会听到类似的对话。而说话的双方通常是负责维持比赛秩序跟安全的各个老师跟违规的家长。
“纱织小姐。你这炸虾跟墨鱼丸是怎么做，真的太好吃了。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百合子地妈妈在尝过叶月的手艺后，立刻将叶月封为偶像。
“是真的吗？”小女孩一脸惊喜地看着他。
听到她的话，乔汨先是感到不解，但随即就明白她为什么没参加过学校组织的运动会。
“对不起。老师，我只是想要拍几张我家孩子比赛时的照片而已，我下次会注意的，下次会注意的。”
“什么嘛，哥哥你老是说些打击我的话，早上也是这样，老是说我会输。看到了吧？我说过我会赢的。”小女孩一脸得意地说道。
“见鬼。我说过多少遍，以后不要再叫我番长。”
“你真是的，跟你说过多少遍，洗完头后要把头发擦干才能出来。”摸了一下她脑后半湿地头发，乔汨有些无奈地从床上下来，然后走到浴室去拿干毛巾。
“绵绵跑得很好，没错，就这样，再跑快一些，你一定会赢的。”
叶月笑眯眯地说：“小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虽然是这样说，但她的表情还是显得相当的高兴。
“我这是在给你打预防针，免得你输掉的时候哭鼻子。”
正好在附近的绵绵的班主任浅野老师走过来笑着对乔汨说：“任先生，小雅今天表现得很出色，身为她的班主任，我觉得很骄傲。”
“既然知道，就快起来。”
由于静香，百合子，樱子这三个小女生经常来事务所玩和吃饭，久而久之，乔汨与她们的家长也经常在学校里面打招呼。
“呯！”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信号枪声响起，所有学生立刻拼命地向前跑。
而叶月也不断地在他身边大声地为小女孩加油，相比于乔汨那吓死人不偿命的鬼叫声，她那清亮悦耳的声音无异于天籁之音。
慢慢地将整块炸虾吞下去后，乔汨忽然叹了口气说：“叶月。我现在终于知道绵绵为什么老是抱怨学校的午间餐越来越难吃了，原来你才是幕后凶手。你呀，老是做这种超出水准以上的东西，会将我们的胃口养刁的。”
看到近在咫尺的乔汨，小女孩十分高兴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睡眼惺忪地直接爬到乔汨身上将头埋在他怀里依依地撒娇起来：“……嗯……哥哥……”在说话的同时，她不断地将小脑袋在他胸口处拱来拱去。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尤其是在最后一项1千米接力赛中跑最后一棒的小女孩在奇迹般地越过了两个对手首先冲过了终点的时候，乔汨忍不住像个过分宠爱女儿的傻瓜老爸一样冲过去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大声笑着，而小女孩也兴奋得紧抱住哥哥的脖子不放。
看着如此柔弱的叶月，乔汨一边用那只被她握着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右脸，一边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放心吧，老板不会有事的，她并不是这么容易就死地人。我们不是已经找遍整条河的上下游了吗？既然见不到她的尸体，就表示她并没有死。我们要有信心，如果连我们都不相信她还活着话。那还有谁能够找得到她呢？”
转头看到他的时候，叶月那张宜嗔宜喜的动人俏脸上立刻露出了像往常一样的温柔笑颜，“小汨你们下来了。”
“谢谢你，小雅大人。只要有小雅大人地支持。静香一定会努力的。”静香一脸感动地说。
老实说，小时候在看到其他孩子高兴地玩耍跟一起上学的时候，我心里面还是很羡慕地。不过我并不后悔，只要我所学到的知识可以帮到琉璃，我就已经觉得很高兴了。”
从外面跑完步回来后，乔汨像往常一样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冷水澡。
看到哥哥终于肯承认了，小女孩这才闭上了小嘴，然后带着一脸期待地表情望着他。
听到这下预备声，包括绵绵在内的所有同级小学生立刻煞有其事地绷紧了神经。
“小雅不愧是我们的番长，果然不同凡响。”
“是呀，是呀，我也想学学这道菜是做的。”樱子的妈妈也兴致勃勃地插口道。
在操场附近的草坪上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后，叶月将带来的桌巾铺在草地上，然后三个人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终于，绵绵有份参加的第一项比赛，100米短跑就要开始了。
等小女孩离开后，叶月看了一下学校周围的环境，然后笑着说：“说起来，好像我从来没参加过学校组织地运动会，真的好羡慕呀。”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乔汨轻轻地敲了一下门，然后对忙碌着地叶月说：“要不要帮忙？”
乖乖地睁上眼睛后，小女孩的脸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很红很红，就连脖子跟耳朵也变得一片通红，而且还悄悄地将自己的头抬高一些。
“其实只要你喜欢，每次洗完头后。我帮你擦擦头发也没什么。”
“为了不影响比赛，请各位家长不要站在跑道上。”
乔汨故意装傻说：“什么约定？有这种事吗？”
过了一会，她像小猫一样钻到了哥哥的怀里，然后十分开心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听完她平静的述说。乔汨看着她那张动人至极的俏脸柔声说：“叶月，你是个最好的姐姐。”
在掩着哥哥的嘴地同时，小女孩转头对叶月结结巴巴地说：“哥哥……哥哥他说明天带我去游乐场。”
“樱子你不要乱说，我……我只是希望小雅大人给我加油而已。”
在几个女性探讨着烹饪之道时，几个为人父亲的却在大吐苦水，开始说起工作上的不如意之事。
慢慢地走到她地身边，乔汨对她说：“辛苦你了。既要做早餐，还要准备今天中午的便当。需要帮忙吗？”
小女孩一听，立刻高兴地欢呼起来。
“小雅好厉害呀，我就说小雅一定能赢的，二班那个跑得最快的女生根本就追不上小雅。”
小女孩仍然嘴硬地说：“明明是哥哥太多疑了，竟然怀疑可爱的妹妹。”
听到她的话，乔汨只觉得一阵好笑。
“人家才不会输呢，看着吧，我一定会在所有参加项目里面得冠军地，我可是班里面体育成绩最好的一个喔。”小女孩充满干劲地说。
看到她原来正在准备着便当，乔汨于是说：“叶月，等一下再弄吧，早餐要凉了。”
从浴室里面出来后，小女孩立刻兴奋地跳上床。然后爬到正在看书的哥哥身上撒娇说：“哥哥，绵绵洗完澡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叶月是一个机械电子以及电脑方面的天才，18岁那年就已经修读完了博士学位。像叶月这样仅用十几年时间就完成了普通人需要花二、三十年才能够完成的学业。她不可能会像普通地学生那些一级级地升上来，她很可能在读高中的时候，只是一个像绵绵一样大的小女生。虽然头脑一流，但与同龄的学生相比，身体的发育还远远跟不上。因此就算她有心要参加运动会，基本上也不会有适合她参加的项目。更何况，像她这样的高智商儿童，也许根本就不需要就读普通的高中，而是直接升读特殊的天才学校。因此，她没有参加过运动会，也就不难理解了。
在有如蜻蜓点水一般地亲了一下之后，他立刻干咳一声说：“可以了，睁开眼睛吧。”
乔汨微笑说：“我先出去了，你也快点出来，不然早餐要凉了。”
“哎呀，静香脸红了，好可爱呀。”
乔汨掐着她的小脸说：“看看，看看，这不是得意忘形是什么？”
小女孩侧着小脑袋想了一下，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神情。
这时，叶月刚好做好便当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小女孩这么兴奋的样子，于是笑着问乔汨：“小汨。发生了什么事？小雅会高兴成这样。”
转身走到床边的时候，只见年幼的小女孩像只有点怕冷的小猫一样缩成一团躺在他的床上，而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单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她踢开了。
听到他的话，小女孩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紧接着立刻辩解说：“才不是呢，人家是真的忘了嘛。”
“我不要什么礼物，我……我只要哥哥亲我一下就够了。因为……因为哥哥从来都没有亲过绵绵。”小女孩小脸通红地小声说道。
看到他真的答应了，小女孩兴奋得立刻抱住他的脖子大声欢呼起来。
“今天跑得不错喔。”像往常一样轻轻地抚摸着她头发地同时，乔汨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而在人群当中好不容易才看到了哥哥的绵绵，却突然在其他选手做着准备的时候，以十分快的速度跑到了乔汨的面前二放不说就一把抱住了他。
“哦。是真的吗？那太好了。”叶月笑眯眯地看着她。
“嗯。”叶月轻轻地应了一声。
“是，长官。”煞有其事地向乔汨行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后，小女孩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然后跑到洗手间去刷牙洗脸。
“嗯……”在乔汨叫了几声后，小女孩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圆滚滚的大眼睛。
乔汨笑嘻嘻地说：“大家快来看呀，小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
乔汨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得意的样子，而站在旁边的叶月一直掩嘴轻笑不已。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从我的母亲艾薇儿那里知道我有一个妹妹，还知道她的名字叫琉璃。小汨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有一个与我血缘相同的妹妹时，我是多么多么的高兴。从那时起，我就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她。
“是，是，我会不抱任何希望地在旁边为你努力加油的。”
乔汨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要叫这么大声，小心吵醒别人。”
在吃早餐的时候，小女孩兴奋地说：“哥哥，你一定要将我第一个冲过终点时的样子拍下来喔。”
“谢谢浅野老师地夸奖，不过以后最好不要当面夸奖这个家伙，因为她会得意忘形的。”乔汨轻笑着说。
“你们再这样，我……我以后不理你们了。”
只见在比赛的操场上，各班地学生正在分批进行着各项的比赛，而学生们的学长，而在操场的四周观看着他们的比赛。当看到自己的孩子比赛时，不少家长会站在赛道的附近大声加油，除了家长以外。各个班的学生也在不断地为自己的同学打气，看上去相当的热闹。
小女孩立刻不依地大声叫起来：“你明明记得的，你明明记得的，哥哥耍赖，你明明记得的。”
“唔……”正在刷牙的小女孩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静香你放心吧，等一下我会去给你加油的，你要努力喔。”
当两人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只见叶月已经将早餐准备好并摆在餐桌上，而她本人却还在厨房里忙碌着。
换好衣服后，他这才从浴室里面走出来，一时间只觉得神清气爽，十分的舒服。
看到绵绵赢了。乔汨与叶月相视而笑，然后一起向她走了过去。
“哦。”这时候的小女孩显得出奇的听话和温顺。
“切，你这个连撒谎都不会的可恶小鬼。”
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将头靠在乔汨的肩膀上，叶月轻轻地说：“原因很简单，我想尽快完成我地学业，然后去寻找琉璃的下落。
从窗外透进来的和熙阳光以及从外面不时传来的鸟叫声，令到这个普通的早晨充满了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氛。
当他们走到终点处附近时，只见包括静香，百合子，樱子在内地几个绵绵的同班同学正围着绵绵吱吱喳喳地说起来。
轻轻地笑了笑，乔汨一边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边说：“喂，起床了。”
“加油！加油！加油！”当所有人起跑后，在赛道的附近立刻响起家长以及同班学生的加油声。
终于，小女孩放开了抱着他的双手，然后一脸振奋地说：“好，充电完毕。哥哥，你就等着看我如何得第一名吧。”说完，她以极快的速度跑回到自己的赛道上面去。
在看到乔汨后，几个家长于是将位置移了过来跟他们一起坐。
乔汨没好气地说：“喂，不要给我讨价还价。时间已经不早了，快睡觉了。”说完，他将手中的书放进抽屉里，然后顺手关掉了台灯。
在欢呼完之后，小女孩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带着一种羞涩的表情小声说：“哥哥，你还记得我们早上地约定吗？”
“你在干什么，比赛快开始了。”看到她的这番突然举动，乔汨感到一阵莫明的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