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确认
“切，不管是八岁还是九岁不一样都是小鬼？装什么大人。老板你呢，要什么？”
因为一般人可能一生当中只能在脸部进行两到三次的大型整形手术，如果整得太多地话，脸部的肌肉会因为整容次数太多而出现萎缩或坏死。而半吸血鬼却拥有很强的恢复力，就算受了重伤，只要吸到足够的人血，伤势就会很快得到恢复。另外他们的皮肉也生长得很快，只要有所间隔地话。不管做多少次整容手术都可以。
看到他这副样子，乔汨轻轻地笑了笑。然后举起手上的啤酒说：“多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有关叶月以前的事，福井先生，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我们来干杯吧。”
对于这个提议，在绵绵的热烈响应，琉璃跟乔汨的无所谓下迅速通过了。
“有什么事吗。和子？”艾妮丝有点不解地问道。
“没有。”小女孩一脸不爽地嘟起了小嘴。
除了知识深厚以外，她在管理下属方面也是无可挑剔的。她从来不会大声骂人，如果别人做得不好，她会耐心地给他们指出不足的地方。她分给下属们的工作量虽然不算少。但是都在只要努力就能够完成地范围以内，从来不会多给或少给。
正是因为有主任的帮助，我才能慢慢在开发部里站稳脚跟。在我一生当中，最为感激的人就是纱织主任。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可能一生都是个一事无成的人。”
因为半吸血鬼拥有远超人类的力量跟速度，基本上普通人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跟他们进行对抗的。
当乔汨将全身泡在温泉里的时候，他顺手打开了拿来的罐装啤酒，然后悠闲地一边泡温泉一边喝着冰冻的啤酒，这种外热内冷的感觉令他十分舒服。
竟然唆使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一想到这里，充满正义的见习骑士少女顿时涌起一阵想扁那个男人一顿的强烈冲动。
对于自己提议说逛街，最后却不能去，叶月觉得很抱歉。
“你不要嚣张，等我将来变成美少女的时候，你已经是个老太婆了。”
先不说那无礼至极的家伙以前对自己如何的出言不逊，光是那天在事务所作客时所受到的戏弄就让她一想起就恨得直咬牙。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你们两兄妹真吵。”
“男字。”
主任在看了我一眼后，竟然真的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后来我发现她从电梯出来后，竟然跟我一样往开发部那边走。我还以为她是开发部的秘书，当时我兴奋得不得了。
“女字。”
和子微笑说：“因为艾妮丝是我的好朋友呀。我妈妈在生的时候说过，人的一生或者会遇到很多人，但真正能够成为好朋友的却是很少的，所以一旦遇到。就要好好珍惜。况且艾妮丝你是一个人来到国外生活的，应该会觉得很寂寞吧？所以我想尽量多陪陪你。”
“据我所知，学校里面只有一个校医。”
正当四人各自换好衣服准备走出酒店的时候，叶月的通讯器忽然响了，原来是她的一些开发部的旧同事找她去喝酒。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当我知道她竟然是开发部的主任，也就是我的上司时，我真想从十八楼的窗口跳下去死掉算了。而她给我的电话号码其实是她办公室里面的工作座机。哎呀，突然说起这件糗事，我现在还觉得脸红呢。”福井淳一一边说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那边？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泡温泉。”在酒店的温泉入口处。小女孩很不高兴地大声抗议着。
转头看了一下乔汨，福井淳一忽然问：“任先生，请问你是不是跟主任她已经认识了很多年？”
在喝着啤酒的时候，乔汨问琉璃：“老板，我们往哪边走？”
“给我闭嘴，你这个性格别扭的女人。”小女孩大叫起来。
虽然称赞她的是一个女孩子。但一向不习惯被人称赞自己容貌的金发少女还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因为在她一向的想法里，容貌对于一个骑士来说，是根本不重要地。重要的是作为骑士的忠诚与仁义。
乔汨知道再跟这个生活普通的人男人说下去也没有。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眼中的侦探事务所接地委托应该都是一些调查丈夫或妻子有没外遇、寻找失物之类的事情。
虽然有些迷惑，但金发少女还是顺从地跟着她走。
小女孩有些得意地向她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假如那个冒充的舍监真是半吸血鬼的话，那么这显然又是一起半吸血鬼袭击人类事件。
带她来到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时，和子先在草地上铺了一块布，然后招呼好友坐下来。
乔汨一边往自动贩卖机投币一边说：“哦，既然你已经长大了，应该一个人睡才对，以后晚上不要再赖在我床上。“这……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的。”小女孩立刻辩解说。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像你这样老是板着脸的女人，脸上很容易长皱纹的。”
“随便，反正再走一会我就要回酒店了。”琉璃一边喝着冰咖啡一边回答道。
丝毫不知道金发好友对乔汨有如此大的怨恨，和子毫无机心地以一种十分温柔的语气回答道：“任先生是个好人，他曾经救过我一命，而且还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真的很感激他。”
“好软好舒服喔，原来金色的头发是这样的。”和子一边摸一边赞叹道。
在接听完那个电话后，乔汨笑着对琉璃说：“这次轮到有人约我了。还记得那个叫福井淳一的人吗？他约我去喝酒，不过听声音他好像喝醉了，我可能要过去帮忙扶他回去才行。你们继续逛吧，我应该很快就处理完了。”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为什么会容忍像我这样没用的人留在开发部里，主任她当时认真地对我说，因为我是个努力勤奋的人，所以她并不介意花时间培养我。
“艾妮丝你是不放心我的手艺吗？放心吧，在做这些便当的时候，我亲自试过了，虽然不算很好吃，但应该不算太难吃，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我也不敢肯定，但那个校医的确有些怪怪的。”和子脸红红地说道。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和子觉得还是要将具体的情况告诉好友比较好，免得她会遇到相同的事。
在吃完便当后，金发少女以十分优雅标准的姿势喝着和子递给她的麦茶。
“好，干杯。”福井淳一立刻兴奋地拿着自己的罐装啤酒跟他的碰了一下。
在想了一下之后。艾妮丝突然一脸坚定地站起来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见见她。”
“是的。”
“乱叫什么，谁是你的奶妈，你这可恶的小鬼。”琉璃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女孩。
“哼，关你什么事？”
“你特意给我做的吗？”金发少女十分惊讶地看着那个便当。
“你跟我回去没用，那里都是些酒鬼待在一起的地方，臭气熏天，而且我还要扶那家伙回房，麻烦得很。听话，你先跟老板逛一会，我应该很快就可以回到房间。”
和子认真地说：“艾妮丝，你真的好漂亮呀，真的好像一个洋娃娃一样，不，应该比洋娃娃还要漂亮很多。我刚刚看你喝茶时的样子都看入迷了。”
“因为人家已经过了喜欢喝汽水地年龄了，再过三个月。我就九岁了。”小女孩故作成熟地说。
看着这个越说越激动的男人，乔汨忽然开始欣赏起他来，也渐渐能够体会到叶月当年之所以会花时间培养这个年轻人的用意。
听乔汨这样说，小女孩只好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一点从她顽强的抗击打能力，以及当中所涉及的对话当中可以猜得出来。
“要不要喝啤酒？”乔汨将最后一罐未开地。原本准备等一下再喝的罐装啤酒递给他。
在沉默了一下之后，艾妮丝显得有些羞涩地说：“和子，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不仅经常陪我，而且还特意给我做便当。”
乔汨睁眼一看，只见叫他的正是那个叫福井淳一的男人，也就是以前曾经在叶月手下做过事的那个年轻人。
“不。我要柠檬茶。”小女孩回答道。
“因为这两天我看到纱织主任对你十分亲切，而且你还直接叫她的名字。所以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认识很长时间了。在开发部工作的时候，主任她虽然对每个同事都很和气，但是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距离感。除非是大伙一起约她出去，否则她是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性地邀约的。不管是其他部门的课长还是其他公司的人员。
福井淳一想了一下，然后以一种充满怀念的语气说：“纱织主任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不管是什么样的技术难题。只要经过她的处理，都能很快就得到解决。
“怎么个奇怪法？”艾妮丝想要问清楚。
福井淳一有些不信地说：“任先生你说笑的吧。虽然我知道纱织主任和冰室小姐是在侦探事务所里面做事，但应该不会插手一件太过危险地事吧，毕竟她们都是女人呀。”
虽然叶月当场推托过了，但是那些人真的很想她去，在盛情难却之下，叶月终于同意了。
“好……好的。”
在好不容易才说完整件事的经过后，和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发白，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种恐惧的神情。
回忆起当时那个男人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艾妮丝不禁被勾起了一些好奇心。
叶月掩嘴轻笑说：“我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当时那个姓任的男人究竟是如何跟那个冒充成舍监的女人的交手，因为和子说得并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有一点她可以比较肯定的是，那个冒充成舍监的女人极有可能是半吸血鬼。
当时主任她只是微笑地看着我，并没有开口说话。我还以为她对我感兴趣了。于是就厚着脸皮问她要联系方式。
“看来你的发育期还真长呀，竟然要几十年才能长成少女，你是属乌龟的吗？”
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乔汨故意岔开话题问：“福井先生，当年叶月在你们开发部当主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尤其是她说自己是被年轻而又充满了生命力的甜美血液深深地吸引住这点可以看出来。另外随随便便就通过整容的方式来冒充成舍监这点也是极为重要的依据。
“她……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想起当时那个女校医对自己所做的奇怪举动，以及有关她的传闻，和子的脸顿时变得十分红。
面对一脸真诚的和子，金发少女在既觉得不好意思的同时，心中不禁有些感动。
虽然事隔将近两个月，她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但是一想起那两个被肢解成一块块放在箱子里的女生尸体，她还是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
想到这里，她问：“和子，这间学校有几个校医？”
得到她的同意后，和子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伸手挽起艾妮丝的一缕金发轻轻地摸了起来，那种小心翼翼的表情就像是在抚摸刚出生的一样小猫。
“你说他救过你？那是怎么一回事？”金发少女有些惊讶地问道。
在听完和子的讲述后，金发少女顿时陷入了深思当中。
福井淳一笑着说：“真羡慕你呀，任先生。能够跟纱织主任和冰室小姐这两个大美人一起共事，真是太令人羡慕了。”
“女生。”在回答案这个问题的时候，小女孩有些泄气地皱起了小脸。
“之前听纱织主任介绍说，任先生是纱织主任的妹妹，冰室小姐地助手。”福井淳一问。
听到她充满孩子气的话，艾妮丝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说：“我的头发跟你地头发是一样的，只不过颜色不一样而已。”
不知为什么，这一大一小两个女性最近好像越来越八字不合，经常会为了一些小事而斗起嘴来。
“可是……”
乔汨知道她并不是那种喜欢逛街的女人，之所以现在还没有立刻回酒店，完全是为了不让叶月介意。
“你……你过奖了。”艾妮丝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除了这件事以后，还有一件是令艾妮丝比较在意的。那就是假如那个冒充的舍监真是半吸血鬼地话，按道理来说那个姓任的男人是不太可能单凭一人就将那头半吸血鬼打跑的。
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金发少女还是点了点说：“哦。”
但是听和子说。那个男人却又真的做到了，而且还是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将那个冒充舍监打跑的。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你要什么？汽水吗？”
“那个女校医真的是同性恋者？”在稍稍恢复了一下情绪后，艾妮丝认真地问道。
“我是在大学毕业之后马上进开发部的，由于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因此很多事都做不好，不懂的地方也很多。如果是换作其他课长的话，早就将我这种做不了事的人从开发部这种重要部门里面调走了。但是纱织主任没有这样做，她一直都很耐心地指导我。
正当艾妮丝在费尽脑筋猜测着乔汨的身份时，她忽然想起乔汨几天前在事务所里曾经对她说过，建议她去见一见这间学校的女校医。
由于他们四人所住的酒店刚好跟大仓保全株式会社总部的两个部门职员所住地酒店一样，因此在住下来的这两天时间里，他们经常能够在酒店里面遇到那些人。虽然跟这个叫福井淳一的男人并不太熟，但看在叶月的面子上，乔汨还是礼貌性地跟他打了一下招呼。“你好，福井先生。”
这时候，小女孩仍然在旁边抗议说：“不一样的，九岁不是比八岁更早一些变成大人吗？怎么可能一样？”
虽然那块塞满了芥辣的蛋糕是那个小女孩给她的，但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所以不用说，一定是那家伙指使那个小女孩这样干的。
“冰咖啡。”
为了不让叶月觉得过意不去，琉璃笑着叫她快过去，然后并没有马上解散回酒店，而是主动带着乔汨和绵绵继续出来逛街，让她可以安心赴约。
也许大部分的侦探事务所都是接这类的委托，但可惜琉璃不是，她接的都是一些经常要玩命的委托，真是少几条命也不行。
原本四个人在泡完温泉后，叶月觉得时间还早，就提议说到外面逛街算了。
“傻瓜，那是洗发水的味道，真是服了你。”艾妮丝越听越觉得好笑。接下来，在两个女孩一边喝茶一边闲谈着的时候。艾妮丝忽然问：“和子，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姓任地男人的？”在提起乔汨时。她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真的没什么，只是兴手之劳而已。”
“总比你这个一点也不可爱地小鬼好。”琉璃不甘示弱地反击。
“只是帮忙扶一个人回房间而已，应该不需要什么帮忙。我先走了。”乔汨笑着转身离开了。
“只是顺便多做一个而已。你老是吃面包的话营养会不够的，所以从今天起，我打算每天都给你带便当来，你说好吗？”
琉璃最后看了一下他的背影，然后这才低头对小女孩说：“公主殿下，我们走吧。”
稍稍沉默了一下后，和子这才将之前所发生的自己跟会长两人被舍监绑架，然后最后被乔汨所救的整件事经过慢慢地说了出来。
“有劳关心，我好得很。”
就在三个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准备逛街的时候，忽然轮到乔汨的通讯器响了。
正当他慢慢地将那罐啤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一个同样在泡着温泉的年轻人向他走了过来说：“任先生。你也来泡温泉呀。”
考虑清楚后，和子红着脸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耳语了一阵。
“谢谢。”福井淳一道谢了一声后赶紧接过。
午休的时候，正当引人注目的外国寄读生艾妮丝·奥尔曼在学校福利社外面排队准备买面包时，樱树和子忽然拉着她的手小声说：“跟我来。”
似乎知道好友并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和子笑着说：“是，是，我知道了。快试试今天的便当合不合你的口味。对了，我还带了麦茶来，要不要喝一杯？”
等琉璃、叶月跟绵绵走进女用温泉那边后，乔汨这才慢慢地走进男用温泉的入口。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在意大利的时候吃面包已经吃惯了，没所谓的。”艾妮丝连忙脸红耳赤地摆着手说。
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琉璃这才说：“你自己小心一点，需要帮忙的话给我电话。”
和子没办法。只好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离开。
看着这个男人一脸羡慕的表情，乔汨忍不住笑了笑说：“等你真要当她们两个人的助手时，你就不会这样想了。与她们一起共事，少几条命都不行。”
“那个呢？”
“我要去确认一件事。和子，你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去吧。”说完，金发少女十分干脆利落地转身向保健室方向走去。
“我知道了，奶妈。”小女孩像在演古装剧一样一脸庄严地说道。
小女孩一听，立刻不依地说：“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回去。”
“艾妮丝，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头发吗？因为我真的很想摸摸看金色地头发跟一般的头发有什么不一样。”和子一脸期望地说道。
“可是真的很漂亮呀。啊，闻起来好像还有一股香味。”和子天真地说道。
“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喝汽水的吗？为什么突然选柠檬茶？”
※※※
在听完和子的亲身经历以及有关那个女校医的传闻后，艾妮丝不禁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你的口味真怪。”
不怕你见笑，其实当年我对主任她做过一件很糗的事。那时候我刚刚大学研究生毕业就来到大仓保全就职。自以为很了不起。在上班地第一天，我碰巧跟主任坐同一部电梯。因为主任她实在是太漂亮了，当时我还以为她是某个课室的秘书，所以我就向她介绍说我是开发部的新职员。
“其实……也不算太寂寞啦，身为教庭的骑……，总……总之我已经习惯了。”金发少女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去见她？”和子十分惊讶地问道。
等金发少女坐下来后，和子打开手上用布包着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两个便当盒出来，然后笑着对她说：“艾妮丝，这个便当是给你的。”和子一边说一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了好友。
这两个家伙又来了，乔汨有点头痛地从自动贩卖机上将买好的饮料取出来。
知道她不会再抗议了，乔汨这才对穿着浴衣的叶月说：“叶月，请你帮忙照顾一下这个麻烦的小鬼。”
乔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温泉入口两边的门牌问她：“那个是什么字？”
假如有人故意怠工或找揸。她也不会发脾气，但通常那个人第二天就会收到公司的转职通知甚至是解雇通告。由于开发部是公司里面最重要的部门，加上主任她为公司所立下的各种功劳，因此她在公司里面的威信是十分大的，拥有随时解雇任何一个下属的权力，甚至连人事部都不需要通知。
她不喜欢懒惰的人，但是却可以容忍虽然努力但天份不够的人，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说到这里，福井淳一自嘲地笑了笑。
当她喝完一口茶后，忽然发现和子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不，我只是在事务所里工作了不到半年时间，之前并不认识她们两个。福井先生为什么这样问？”
在喝了几口冰冻的啤酒后，福井淳一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