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男友
接下来,两人上了电车以后,往安西静子所读的国士馆大学,也就是今天的目的地出发。
真是个擅作主张的女人呀,我哪来的姐姐?想到这里,乔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乔汨有点不解地问:“我直接称呼叶月小姐的名字这很奇怪吗?难道其他人不是这样叫她的吗?”
这时,乔汨看着她说:“你好像很喜欢叶月小姐。”
由于琉璃小姐经常外出不在事务所里面,所以我跟纱织小姐她比较熟。纱织小姐她不仅人长得美,而且性格又温柔和亲,是我心目当中一直最为向往的完美女性形象。”
安西静子没出声,只是偷偷地注视着他。
乔汨知道她是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才努力寻找话题的,看了一下她那张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而变得通红一片的脸,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等她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后,乔汨看着她说:“放心吧,安西小姐,我会尽力扮演好你男朋友的角色,让那个男生彻底死心不再来骚扰你的。”
看来,叶月是真的将他当成了弟弟一类的角色来看待,因此平时才会对他这么关照。
“好……好的。”安西静子低着头小声应了一下。
安西静子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种充满了向往的语气说:“我还没见过比纱织小姐和琉璃小姐更漂亮的人,当我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候,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美丽的人,而且还是两个这么多。
说到这里,安西静子叹了口气说:“我原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但没想到从第二天开始,他就在我上课的地方等我下课,而且还一直跟着我去食堂。我当时很害怕,不敢跟他说话,就算他叫我我也不敢回答他。几天之后,他变得更加过份,不仅硬要接我下课放学,而且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跟着我,晚上还经常打电话给我。
当那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年轻男子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安西静子马上脸红耳赤地向他躬了一鞠说:“请……请你多多指教,今天麻烦你了。”
她无法形容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因为在被这双眼睛注视着的时候,她经常会有一种错觉,仿佛这双眼睛正在默默地看着她心里面所想的一切。好像就算她什么也不说,他也能够明白似的。
为免她太过尴尬,乔汨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们走吧。”
由于她这一哭,逐渐引起了车上其他乘客的注意,但所有人都只是不时地看了她几眼而已,并没有人过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谢谢。”安西静子哽咽着接过了那包纸巾,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来擦眼泪。
在见面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他很喜欢我,想跟我交往。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怎么可能随便就跟一个陌生人交往,于是我就拒绝了他并离开了餐厅。”
看着这个女生一脸憧憬的表情,乔汨有些不怀好意地想道:假如在叶月开快车的时候她正好坐在车上,又或者是亲眼见到叶月使用狙击枪时的英姿,不知她还会不会这样想。
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但她开始有点了解为什么纱织小姐会对这个男子表现得如此亲昵。
终于,我鼓起勇气告诉他我不喜欢他,希望他以后不要再跟着我。可是他说他对我是一片真心的,我不应该对他这样冷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才对。
这时,乔汨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从身上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她。
听到这个问题,安西静子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黯淡下来。
由于他是学校拳击社的正式成员,而且又是三年的学长,因此我的同学都很怕他,不仅是男生,就连女生也不敢随便接近我,以免会惹麻烦。
我……我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他很多次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管,无论如何都要缠着我,要我跟他交往,我真的很害怕。”说到这里,安西静子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谢……谢谢。”
过了一会,她这才说:“那个男生名叫桥本龙彦,现在就读于我们大学的工学部三年级。我原本并不认识他,直至我入学半个月后,他托人约我到一家餐厅见面。因为对方是三年级的学长,我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就去跟他见面。
不知为什么,虽然这句话并没有任何富含激励作用的语气助词,只是很平常很平静的一句话,但安西静子却感到自己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忽然有些不可思议地安定了下来。
对于这个回答,安西静子显得有些惊讶,“可是你跟纱织小姐看起来很熟的样子,而且还直接称呼她的名字,我还以为你已经来了很长时间。”
看到安西静子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再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尴尬以及紧张,乔汨这才问道:“安西小姐,请问那个不断骚扰你的男生是个怎么样的人?”
看到他笑,安西静子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禁更为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应付这样的人,只好尽量去避开他。可是他仍然还是像往常一样,不管我去哪里都要跟着,而且不让任何男生接近我。
在车上,安西静子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向坐在对面座位上的乔汨说:“任先生,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进入事务所工作的?”
也许是经过以上这些交谈,安西静子逐渐没有了之前那种尴尬的感觉,开始能够以越来越轻松的态度与这个男子进行对话。
应该怎么说呢,他身上有一种十分特殊的气质,一种能够令人在不自不觉中逐渐放松下来的奇特气质。除了这种奇特的气质以外,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给她的印象更加的强烈。
但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那个年轻男子以轻松的语气回答道:“我是在今个月才成为事务所的助手的。”
安西静子摇了摇头说:“据我所知,纱织小姐虽然对待其他人的态度既有礼貌又得体,但是除了琉璃小姐以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直接叫她的名字,而且还是像任先生你这样的年轻男性。”
她发现,这个男生与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孩子都不一样,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她却又无法具体地说出来。
乔汨想起来,好像还是叶月主动要他叫她的名字的,而不是叫她的姓“纱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