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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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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主宅内。

    王莽直直地坐在那里,眉头紧锁着。

    阿福死了,他没什么难过的,虽然那是条好狗。

    想起王获之前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作死表现,心中更是无比疑惑。

    “断袖”之事自己也才得知不久,本就是世人皆知的忌讳,哪有人敢随便乱说?

    他王获一直在这封国里待着,又是怎么知道的?

    呵,还自愿受罚,以命抵命,成就于我?

    我王某再怎么念权,也不至于做出此等事情!

    他想到这里,怒从心起,“砰”的一拳击在矮几上,兀自站起。

    哼!小儿之见,可笑至极!

    良久后,他又摇了摇头,颓然坐下。

    随即,目中凶光渐露。

    ‘宫里的几位,这都不肯放过我么?你们还想如何?’

    “阿牛!你过来!”他喊道。

    “奴婢在!”

    “让你问的事,问清楚了么?”

    “回主人的话,二少爷这段时日并未跟人有过接触,不过,那日少爷接下礼物时,周萱是在场的,少爷还赏了他东西……”

    “是么?”王莽神情一松,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好,知道了!”

    “你跟阿福最久,府里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奴婢知晓,三日后大宴宾客,福伯之前大多已准备好了。”

    “好,还有个事情交代你做!厚葬阿福!但记得把尸首用冰块儿封好,确保三月不腐!”

    “啊?”

    “无须多问!我还有用处!给我藏好了!不得让他人知晓!”

    “另外!去请周萱过来说话……罢了,让他明日来吧!”

    “喏!”

    也就在这同一时间,新都侯封地一角,一平常农舍中。

    周萱,周厚德,迎来了今晚的客人。

    “哈哈!广才兄光临寒舍,简直蓬荜生辉呀!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厚德兄!莫要取笑!深夜约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啊?”

    “不急!不急!广才兄请上座!来来来,这边暖和!尝尝这陈年佳酿!可是京城里送来的哟!”

    “哦?”

    “广才兄有所不知,这坛酒啊,还是侯府获公子赏的!一直没舍得喝,专等着与广才兄共饮呐!哈哈哈!”

    “厚德兄今日不对劲啊!可有欣喜之事发生么?”

    “哈哈,广才兄果然英明!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来人杜予,字广才,乃是王莽黄门好友的家臣。

    二人同为权贵所养的“食客”,相识多年,现如今,却有着极其悬殊的地位差别。

    杜予成了实际意义上的“门客”,游走于诸侯豪客之间,干些类似于“合纵连横”的勾当,相对来说,身份超然。

    而他周萱跟了王莽,一年前随王莽回封国后却成了农民伯伯!

    原因无他,这王莽的理念不同,封国内“不养闲人”,没事的时候,他不去种地,能干什么?

    两人坐定,共饮了一樽。

    “哈哈!果真是好酒!杜某今日不虚此行呐!”

    “广才兄可知,这美酒是何人所赠?”

    “厚德兄刚不是说,是贵府获公子所赐么?”

    “哈哈,非也!非也!获公子赐给我前,这酒……”

    周萱说到这里,忽地摆出郑重神色,故作高深道:

    “它姓傅!”

    “哦?”杜予目光一凝,随即若有所思,又道:

    “原来如此!他傅家送什么不好,偏偏送这个……嘎嘎!也是够恶心的!”

    他说完,忽地想到了什么,爽朗大笑道:

    “哈哈,杜某明白了!厚德兄这一招,妙绝啊!举手之间,便解了你家君侯之急!杜某佩服!”

    “呵呵,广才兄想多了!老实交代,关于此事,我什么都没做!”周萱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

    “哦?难不成,这不是厚德兄所谋?”

    “广才兄来这封国也有一段时日了,获公子的为人,多少了解一些吧?”

    “呵呵,倒是了解不多,中规中矩吧!没什么特别的。”

    杜予心里想着,那王莽的几个孩子,个个儿都被严加看管着,老实本分不说,过的还根本就不是什么富家子弟的生活。

    于是,随口一说。

    “所以呀,时至今日我仍是不解,这获公子平时规规矩矩的,怎地突然冲上来,将这礼品给照单全收,还都拿去自己挥霍了?广才兄觉得,他敢做出这等事情么?”

    “自是不敢!只是……”

    杜予略一沉吟,又道:“有没有可能,你家侯爷提前有交代呢?”

    “断无可能!我问过随行的仆人,说侯爷当时听闻此事也甚为吃惊。”

    “哦?据我所知,甄丰这段时日亦不在府中,那……呵!在下也想不明白了。厚德兄今日请我来,莫非就为此事?”

    “非也!还有一事,广才兄或许不知!”

    周萱说到这里,忽地放低声音:“此事我也才知之不久,你可知,侯府总管阿福,今日已经死了?”

    “他么?年纪大了,死了怎么了?”

    “若我告诉你,他是被那获公子打死的呢?”

    “什么?”杜予一愣,有些吃惊。

    “其实也不是!你且听我细说……”周萱耳语。

    随后不久,只见那杜予大笑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周萱:“哈哈!杜某没看错!厚德兄确实是不甘寂寞之人呐!不过……我不否认事情大有可为!”

    他说到这里,皱眉沉思了片刻,又道:“只是,如此一来,厚德兄,你打算如何跟你家侯爷交代?”

    “哎!”

    周崇长吁一声,须臾之间,似已决意。

    “侯爷昔日之恩深重,吾本应分忧解难,然侯爷仁慈,不欲染指污浊。然!宫中诸人逼迫甚急,是可忍孰不可忍!

    至于我周某将会如何……

    呵!倒是尚未想过!惟虑事成之后,或有愧于获公子耳!”

    杜予一直盯着周萱,此时听得周萱之言,如遭巨浪之击,震惊之情难以名状。

    他只观周萱平日里沉静如水,却不想在其心中竟藏此深沉真挚之念。

    遂心有所动。

    这事若成,岂不正合我主之意?周萱此人,智谋超群,却不得王莽重用,可惜了!

    想到这里,他霍然站起,向周萱深深一揖。

    “今日得闻厚德兄肺腑之言,实乃杜某之幸!厚德兄此行,乃为国为民,亦新都侯之幸,天下之幸也!杜某不才,愿与厚德兄携手,共谋大事!厚德兄在上,请受杜予一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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