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不及她半分
“既然如此,你便遵循自己的内心吧。王嫂在这里祝福你能得偿所愿。”白染真心地说道。
“谢谢王嫂,我一定会是最幸福的公主的。”萧楚玥充满自信的回道。
但愿吧。白染在心中说道。
不是她灰心,而是她从未来而来,在史书上就鲜少见到拥有幸福结局的公主。
随后萧楚玥,便跟随着采买的宫女在萧逸川的护送下回到家宫中。自然这一路她依旧少不了听他的唠叨与责备。
只是刚回到宫中,还未进门,就见到德妃端坐在寝殿内,一脸肃色的看着她。
“尔等,给本宫跪下!”德妃对着几名宫女怒斥道。
宫女吓得跪地连连求饶:“娘娘,奴婢知罪,还请娘娘恕罪。”
萧楚玥虽任性,但心不坏,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贪玩,不能让无辜的宫女跟着受罚。于是她走到德妃面前跪下,抱着她的大腿撒娇道:“母妃,是玥儿强迫她们的,你不要责罚她们了好不好?若要罚便罚我好了。”
德妃娘娘闻言,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玥儿,你身为公主,这样胡来成何体统!若在宫外发生了什么事,你这宫里上上下下的几十人全部都要为你陪葬。”
萧楚玥闷哼一声,嘴巴撅起不情不愿地回道:“母妃,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德妃始终对这个一手养大的女儿太过心软,看到她这般,气也消了大半。“所幸啊,你父皇今日未来这长乐宫,便也不知你偷跑出宫一事,否则你少不了一顿责罚。”
“孩儿谢谢母妃。”萧楚玥见德妃未生气了,心情也便放松了下,遣退去殿内下人后,又语言轻快地问道:“母妃,你猜我今日出宫,见到什么了?”
“你还有好意思问呢!”德妃没好气地责备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一些民间好吃的好玩的吗?”
“不是的。今日我出宫恰巧遇到新科状元郎簪花游街了呢!”萧楚玥眼眸里闪烁着耀眼的星光,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呢!母妃,你不知道,好多女子手执鲜花朝着状元郎身上扔呢!”
“那是民间少女们向状元郎表达爱意的方式呢。如若状元郎接着她的花,就代表他对她也有意。不过这些本宫也只是听闻,并曾未见过。”德妃微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萧楚玥感到十分惊奇,也十分佩服那些能大胆表达爱意的女子。
看着女儿一副好奇而又懵懂的模样,德妃慈爱地摸了摸她的秀发,温柔地说道:“我们玥儿,过了六月便满及笄了,到时母妃便找皇上替你说一个好人家。只是不知皇上,会将你许给谁家公子?”
说到此,德妃的眼眸黯淡了下来。虽说后宫不干政,但是当今局势她也若有耳闻,边陲小国战事不断,恐有一日也会打到元丰来。
到时不知会不会有大臣提出用公主和亲来平息战事。而如今,年龄适当的便只有玥儿了。
萧楚玥不知德妃心中的担忧,听到要许人家,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赫生鲜衣怒马,簪花状元郎的潇洒模样。
她开始无比期待六月的快点到来,待到了及笄那日,她便向父皇请旨,要招张赫生为驸马。
可是天不遂人愿,仅过了半月,新科状元的名声便传遍了京都各大世家女的耳中,她们借出街购买珠宝的岔子,故意将马车停在状元府旁边,只等着张赫生路过,能亲眼瞧一瞧状元郎的风采。
而张赫生起先很是好奇,为何他门前路过的马车好像格外多,后来碰见了几回在车窗里偷瞄他的女子,便懂了怎么一回事。
可在他看来,这些春心萌动的少女们,各个都是庸脂俗粉,不及某人半分。
晚春时节,万物生长,生机盎然。
白染如今的身子愈发沉重了,算算日子已有七个月了。
于是她偷摸着给自己做了一个b超,看到屏幕上高鼻梁,正吮吸着小手的可爱胎儿模样,让她母性大发。随即往下一瞧,看到了特有的生理特征,她不禁轻笑出声。还真是应了刘管事每日的念叨,是一个小世子。
她抚摸着自己已明显隆起的孕肚,如今她的衣裳已遮掩不住这圆滚滚的肚子,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决定从今日起便慢慢放手,将医馆与美容馆的事交给桃红如玉来打理,待满八个月时,她便在府里安心养胎,不再出府,直至小世子出生。
这日,她又来到了医馆里,检查桃红与翠绿学习的情况,她们聪慧且好学,一些常见的妇科病症基本都能应对了。如若遇到疑难杂症,则可交由温良来看诊,然后她们则负责身体检查,这样子配合倒也很是融洽。
起初白染担心外爷一人会太过劳累,因为她本想让他老人家颐养天年,可温良却说他并不想闲着,再说因为医馆只看女子,病人数量便少了一半,又加上桃红与翠绿已能应付平常病症,他老人家一日只需看两三个病人即可,很是轻松自在 。
又加上患者们对女子医馆的评价都很高,毕竟在别处可遇不到女大夫能亲眼看看她们的病症。于是白染便安心的放手了,又重新提拔了两个一等丫鬟,名为碧玉与青璇分别侍候她的日常。
而白灵近日与安王定下婚约后,便想着与之联络感情,以防孝期满时,安王身边美妾如云将她给忘了。所以她便依着其他世家女的介绍来到了女子养生美容馆里。
听说这里制作的一种名为面膜的东西,敷在脸上可让肌肤如同鸡蛋般光滑细腻,就连宫中失宠的小主用了后,也是容光焕发,重获恩宠了。
白灵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进养生美容馆内。
这是一间藏在女子医馆里的养生美容馆,私密性极佳。只见有两个贵妇躺在床榻上,而两个女子则坐在她们的头前,低头给她们脸上涂抹着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
而她再一细看,那两个女子的侧脸怎么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