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随军名器其木格
自负轻功天下第一的张任借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元军的大营之内,并无任何人发现他的踪迹。
元军戒备森严,五人一组在营地之中巡逻。
狂风之中飘荡着羊肉和酥油茶的味道。温度也是低的张任吐口痰在地上不一会就结冰。
蒙古包内鼾声四起,士兵们挤在一起睡觉,温度裹着浓浓的膻味让人无法忍受。
张任猫着腰躲避着巡逻的兵士游走在各个蒙古包中间,眼看着中军的大旗就在眼前大约五百米开外。
而这周围,布置了八个蒙古包,就好像一个阵。
中军的大蒙古包比其它普通兵士的要大十倍,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也猜得出这蒙古包内的空间十分巨大。
这蒙古包周围站着数十个元军,都是身穿铁甲,手持硬弩,腰上悬着弯刀。
“赵敏肯定在这中军的蒙古包内。”张任却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这蒙古包内,割下她的人头。
张任愁眉苦脸,却忽然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他心里一紧,移动身体利用蒙古包挡住身体,偷偷去看,却见是身边这个蒙古包前鬼鬼祟祟一个人影。
张无忌?
张任以为是他,可打眼一看,这人衣着好似西域人,个子很高,很瘦,面目狰狞,留着一撮略显花白的短胡须。
这人鬼祟的溜进蒙古包内,不一会,里面就传来男女愉悦的声音,虽然很压抑,却还是听得清楚。
张任在二人对话中却才惊知,刚才的人却是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
呵这家伙果然好色,赵敏就在附近,他居然敢和随军的歌姬偷欢。
张任还发现,巡逻的兵士却也不往这蒙古包附近走,似乎他们也知道鹿杖客的事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张任亲眼看见鹿杖客偷偷摸摸的溜出了蒙古包,左右看看没人,这才大大方方的朝着中军蒙古包旁边的一个略小的蒙古包方向走去。
张任眼见着看他进了蒙古包,这才明白,这八个好似阵一样的蒙古包都住着赵敏手下的高手。
而在外一圈的蒙古包,住着的是随军的歌姬都艺人,在往周围辐射的一片蒙古包才是大小军官和兵士的住所。
张任眼珠一转,只想着在张无忌没出现之前,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暖和暖和,而鹿杖客偷情的蒙古包无疑是张任现在看来最安全的地方,就溜进了刚才鹿杖客进的蒙古包内。
里面微微亮着灯。
一个绝色的蒙古歌姬正卧在被子下,一只白皙的小脚露在被子外面。
她听见门口的动静,挪了一下身体,脚心朝向了张任。
“鹿大师,不是刚完事吗你怎么又来了?”
张任只觉得这脚好漂亮,就用手指轻轻的挠了一下。
歌姬被痒的咯咯一笑道:“不要嘛,好痒。”
张任坐在她的身旁。
歌姬微笑的目光看向了他,却发现面前坐着的人不是鹿杖客,顿时变了脸色!
张任捂住她的嘴巴,用匕首顶住了她的脖子,只是稍微用力,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细痕。
呜··呜呜。歌姬在张任捂嘴之下,惊恐的呻吟。
“不想死就别出声,否则,我手里的刀可不认人!听懂了眨眼睛。”
歌姬急忙眨眼睛。
张任这才松开捂着她嘴的手。
歌姬仰面躺着一动不敢动,惊惧的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进我的帐篷?”
“谁给你的胆子敢和鹿杖客鬼混的?”张任冷道。
其木格有些懵,不清楚眼前这个清秀的男子是光明顶上的敌人还是郡主手下的武士。
其木格却知道他手上有刀,自己的命随时会不保,她问道:”可以让我把衣服穿好吗?”
其木格在张任的示意下穿好衣服,坐起身,被子盖在下半身。
她打量着张任道:“鹿杖客是郡主的贵客,我只是一个下等的歌姬,他让我做什么,我只能去做。而且他很有钱,我又很缺钱。”
张任没有接话,而是看着桌上的羊腿,羊肉,和各种各样的水果。
这温暖的蒙古包,驱散了张任全身的寒气,让他只感觉更饿了。
他走去桌前,盘膝而坐,拿出包袱,把周芷若给他烙的饼拿出来。
张任用刀划开饼,又往饼内塞了许多黄羊肉,在涂抹上韭菜花,猛咬了一大口。
嗯!不错!真不错。
张任自斟自饮了一杯酒,却没想到是葡萄酒。
可不巧的是,这时候外面有人喊话。
“鹿大师在吗?”
张任几乎是下意识的拿起了匕首对准了远处榻上坐着的其木格。
其木格却让他别出声,对蒙古包外面喊道:“是阿三先生鹿大师没有来。”
“好吧。打扰了。”
阿三?哦,是那个家伙。张任心想到此,又开始吃肉。
“公子,我有些难受··能不能让我洗个澡?”
“可以,只要你别出卖我,你在蒙古包做什么都行。”
其木格当着张任的面宽衣解带,开始洗澡,当然主要是清理那个地方。
其木格清理了身体之后,泡进了浴桶内。
她一抹湿漉漉的头发,瞧着吃肉喝酒的张任,不觉嘴角一翘。
张任吃着肉,见她对自己笑,好奇的问道:“你看我笑什么?”
“公子,你的定力很好,看来这世上的男子也并非全是好色的。”
张任没说话,只是抱着羊腿啃。
其木格泡了很久,这才出浴,擦拭身体穿衣服。
张任整个过程也没多看她几眼。
其木格见他如此淡定,掩面一笑,却语出惊人。
“公子,你是来行刺郡主的吧?”
张任点头,继续吃着羊腿。
其木格笑道:“一会郡主要开会议,开过会议之后,她就要沐浴休息了,而这段时间,周围不会有守卫站岗,你如果要行刺她,那时候是最好的机会。”
张任好奇的问道:“她是郡主也是你的主子,你怎么好像盼着我杀她?”
“我恨她的父亲。是她的父亲让我变得好像一个娼妓。”其木格恨恨的道,却也款款的坐在他身边,下意识的为他斟酒。
“我本是伊利人,可他们杀害了我的父母夺走了我的土地,把我变成了奴隶,我恨他们。”
“公子,如果你能杀了她,也算帮我家报了仇,那么请公子务必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把你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