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射雕英雄以落幕空余庄宅变青楼
粉衣女道:“说那个木鼎,之前却也来过一个黑帽人,拿了一样东西和之前那位公子要交换一个好像鼎一样的东西,看得出那位公子有点动心,黑帽人拿了一张纸作为交换的礼物送给了那位公子,而那位公子把纸给了他。”
粉衣女指着地上的一个国子脸道。
张任急忙搜他的身。
粉衣女道:“我想这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希望二位能用得上。”
张任却扒掉了尸体的衣服,却发现,这张人皮一样的纸却贴在他的皮肤上。
张任怕撕坏了,就用匕首一点一点的把他割下来。
二人来看。
周芷若道:“这好像是一套刀法。但只有招式,没有内功。”
周芷若道:“好像···又不是刀法··。”
周芷若疑惑的目光看着张任道:“这到底是什么?”
张任揽了一遍这刀法,脑海中有了演示!他猛然向前挥动右臂,打了一个手刀!
张任收回手,目光看向了地上跪着六个风尘女子道:”你们走吧。“
”谢公子不杀之恩。“
张任放她们走,还让她们把收刮的金银全部带走。
张任见她们走远了,道:”芷若,看来这三个人是吐蕃的后裔,而且和十六天魔有些交集的。这套刀法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叫做火焰刀,是二百多年一位吐蕃番僧的绝技,明教火焰刀。“
周芷若喜道:”那你可能修炼?“
”这路刀法,只有招数,不知内力的用法却是废纸一样,不过我既以会六脉神剑,也许可以练成。“
张任在二楼开始修炼火焰刀。
周芷若也没闲着,观看这人皮秘籍!把刀谱记下,在脑海中演练,却感觉丹田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双手,好似真气的血都堵住了一样,疼得流汗。
周芷若收起内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说道好险走火入魔,看来要击发这火焰刀还得有窍门。
但看张任,身体扭动,双臂辫挥!
手刀重影!
他在二楼走了三遍火焰刀的招数,但见手掌中”燃起“火焰!其实是一种淡淡的金色的内力!这股内力形成一个半月状!好似一把刀飞出!却把结实的夯土墙壁打出一道贯穿的刀痕。
”成了!“周芷若惊喜的跑过去,
张任瞧着手臂,略有火辣辣的热,他抬眼瞧着周芷若道:”只是勉强击发,它和六脉神剑还是有些区别的,看来我得多琢磨一下。”
二人把一楼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在附近找到了溜达鸡,杀了烤肉。
二人在这砖窑尽头的二层楼内住了一夜,却并没有等到宋青书回来。
张任看她和自己吃亏,有些心疼:“芷若,我看宋青书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回来,不如,我们去襄阳吧,那里条件好。
周芷若道:”也好。如果宋青书回来,发现刀谱不见,应该能想到昨晚的那六个女人,备不住,他会去找她们。“
张任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其实张任只是想周芷若能好好休息,却也不抱有太多的希望,毕竟如果宋青书要真是看重这火焰刀,岂能把它留给别人?
楼外有骡马,张任让她先去解牲口。
他则用剑在地上写了芷字。和万花楼三个字。
张任心合计,如果宋青书回来,看到此字,定然想到周芷若!
如此就不怕他不来襄阳找他们。
张任收了倚天剑。
二人乘坐骡马车,一路去往了襄阳。
行了一日,又一日,两天之后,他们到了襄阳。
二人从樵夫摇身一变,已成了两个书生。
尤其是周芷若,用马尾黏在唇上,蓄了一撮胡子。
二人在襄阳城外的村镇休息的不错,精力旺盛的进入襄阳。
把骡马车买了,这才打听了万花楼的位置。
此时白日,青楼并没有开张。
不过老鸨子看在银子的面子,请他们上了三楼的上房入住。
二人放了一些不重要的行李在房间,这才下楼准备出去逛逛。
却不想,张任却发现这万花楼后面还有个很大的花园。
虽是寒冬,却依然有梅花盛开,不但如此,还有桃花盛开。
这是非常神奇的事情。
张任发现有个驼背的花匠,就带着周芷若去问。
“老人家请了,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你。”
老花匠抬起头道:“客官是想问,寒冬腊月为何会有桃花盛开?”
张任道:“是。我非常好奇,还请你不吝赐教。”
老花匠道:“你可知桃花岛?”
周芷若道:“桃花岛?莫非你说的是东邪黄药师的桃花岛?”
老花匠道:“正是。看来二位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些桃花,是从桃花岛移植的。”
张任却不信这话,不过心中有些激动。
“多谢赐教。”
张任就带着周芷若在这偌大的花园逛着,却又发现,花园有个月亮门,门内有一个长方形的院子,里面有一排房间,看着十分陈旧破。
却好像是祠堂。
于是二人推门而入。
却发现,这真是个祠堂,供奉的却是郭家的历代祖先!还有郭靖,黄蓉的排位。不过排位是汉蒙双文书写的。“
周芷若道:”这郭大侠和蒙古极有渊源,虽然当年襄阳城破殉国,必是他的蒙古兄弟的后人处于尊重才保留了他家的祖先祠堂。“
张任道:”这英雄落幕,却不想宋朝英雄的府邸却变成了青楼楚馆。”
周芷若道:“更加让人气愤的是,郭大侠的绝学却被人用来杀我们汉人。”
张任道:“你说这冥冥中,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我们?否则,怎么偏偏就是在这里呢?”
周芷若道:“也许是郭大侠夫妻在天有灵吧!我们在此杀了宋青书,以告慰二位大侠的在天之灵。”
周芷若说完,双手合十,用心祭拜。
张任也拜了二人的灵位。
这时候,门开,老花匠走了进来。
见二人拜着郭靖黄蓉,不觉笑道:“我在此住了快五十年了,往来的客人何止数十万计,唯独只有你们两个还记得他们。也算是有心了。”
张任道:“老人家,莫非,你是他们的后人?或···”
老花匠笑而不语,只是收了剪子喷护,颤颤巍巍的去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