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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天人五衰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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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察觉到天人五衰正处非常尴尬的创业时期,为了确保三个家务废能活着完成理想,智力担当的费佳拐来了一位脑袋绑着绷带的迷弟照顾他的起居。

    感谢上帝,以前的日常就是三个人互相推脱谁去拿外卖以及丢垃圾,这个倒霉鬼往往是我,偶尔良心大发的果子狸会友情利用异能替我捎着,费佳则是直接我好柔弱啊我不行的我不可以的林妹妹咳血图。

    半夜出门去厨房偷吃,百分百会遇见只剩一只脑袋的果戈里邀请表演大变活人,疑似要一步登天香消玉殒的费佳邀请加入007生活。

    关键是这俩人还会抢走我辛辛苦苦煮完的泡面。

    两只狗……

    费佳毒粉迷弟——伊万,一个被费佳切除痛觉神经还心甘情愿当工具人的终极舔狗。

    “主人,请问需要红茶和点心吗?”

    “主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暖床这些小事请交给我!”

    “主人,您是如此的高尚,我愿意以卑贱的生命为您效劳一生!”

    学不来,学不来,这项舔狗技能真学不来。

    并没有迷弟的我和果子狸暗戳戳缩在角落阴阳怪气的吃柠檬,把费佳从头到尾尖酸刻薄的挑个遍,比恶毒婆婆挑媳妇还毒辣。

    得出结论——

    没错,陀思妥耶夫斯基,他不行。

    西格玛的到来使我对这个只有狗的地方重新燃起了希望。

    费佳向我介绍这个被他千辛万苦拐来的小可爱时,我越看越觉得这个美女眉清目秀,一看就是玩乐队的贝斯手。

    狂放不羁的耳环,明艳大胆的拼色发,怕不是要组队出道了。

    “……那个,你好像一直看着我。”胸很平的美女怯生生的看我,小手手不安的搅着,声线暴露了他是个男的的事实。

    行吧……

    我:“没事,看你长得好看,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

    被费佳以“你想要有个家吗?”诱拐来的西格玛总算没了刚刚的拘束感,小声道谢:“谢谢……”

    完了不行了,母爱泛滥,这孩子太讨喜了,可惜遇上了恶毒后妈费佳。

    这份莫名其妙的母爱在我得知西格玛也是个辅助时到达了顶峰。

    辅助见辅助,两眼泪汪汪,我一把拉住西格玛的手热泪盈眶,“孩子你受苦了,往后我罩着你,来,叫爸爸。”

    西格玛:“???”

    在一旁享受伊万贴心服务的费佳闻言手一颤,我继续慈爱的安慰西格玛,浑身洋溢着爱的小花花,西格玛懵逼的求救费佳。

    “别理你那个恶毒后妈,他一看就是丧偶式教育,以后爸爸给你一个家。”

    “饿吗渴吗受伤了么,爸爸给你治。”

    西格玛:“!!!”

    一个手抖,费佳手里的红茶全倒在了路过的果戈里披风上。

    无辜被牵连的果戈里:“???”

    我向西格玛展示了我的能力。

    “首先,我们需要一位志愿者。”不顾舔狗伊万的护主咬人行为,我逮住小白鼠费佳,拿掉了他小帽帽,跟果戈里一唱一和,“看啊,这就是007可悲社畜的头发,没有关系,我们让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头发焕发希望吧。”

    果戈里胡乱拍手,吹着口哨:“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我胡乱揉着小毛子滑滑软软的头发,西格玛惊恐的望着面无表情继续喝红茶的费佳,身体小幅度颤抖着,眼里充满对我们敢于作死的敬佩。

    黑发青年顶着凌乱的发丝像莫得感情的工具人,我捏着他发尾的一端,浅蓝色的光芒自指尖迅速攀爬,覆盖在黑色头发表面,费佳小小的打了个喷嚏,感觉大概类似吃了一嘴薄荷的清凉感。

    好奇宝宝西格玛看了一会:“好像没什么变化。”

    我震惊了,不可思议的从后面抱住费佳的小脑袋,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他:“说什么啊!你没发现他的头发长了五毫米吗?”

    “对啊!以前明明只能治愈费佳断掉的两根头发呢!”

    表情滑稽的小丑笑嘻嘻伸出两个手指,比出五毫米的间距。

    西格玛:“……”

    有什么意义么,你们只是想迫害吧。

    费佳:)

    和西格玛搭档很开心,可惜两个辅助在一起连个人头都抢不了,mvp永远是输出型的,我们没几天就被拆开了,他去开赌场,我去陪着费佳去横滨搞事情。

    吃饱喝足后回了房间,一开门,床上单薄的身影差点让我当场去世。

    人生追求刺激也不带这么刺激的,美人大晚上投怀送抱肯定有事,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了吧,我的异能迟迟对他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所以来摸头杀警告。

    我的异能打辅助一流,很适合攻击型。

    到时候他老人家摸一下头,我无限增强再后连锁反应,说不定一个城市的人都会在一瞬间内被摸头杀。哇,这么想我的异能好厉害啊。

    他一定是明白这一点的。

    果不其然,他抬头,紫红色的眸子渲染了末世的夕阳,透着对世间万物的怜悯,在雾中朦胧不清。

    “您好像并不喜欢我。”他一针见血,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

    虽然很想回答“老娘为什么要喜欢一个性冷淡”,可那样说的话百分百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没有,我喜欢你,谁能不喜欢可爱的小陀陀呢。”我努力用真诚的眼神和他对视。

    对方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学着我和我对上眼,玩木头人游戏,谁先开口谁是狗。

    天大地大工资最大,我首先投降,抱臂站在床沿看着这个小毛子抢我的床,不停告诫自己为了明天的早饭说什么也要把他应付过去。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他削弱的肩上,和他对视,声音压得很低。

    “想要我的异能?可以啊,要不你委屈一下,牺牲色相勾引我。”

    我用强抢良家妇男的轻佻语气这样说道,露骨的视线略过他领口下的锁骨,就差伸手进去摸两把了。

    这样应该会知难而退吧,他从来不是个想要自己受委屈的人,出卖身体也太亏了吧。

    娇贵的陀妹妹不咸不淡瞅我一眼,很快合上书起身,我松了口气,为明天的早饭流下泪水。

    是我唐突了,不配和大佬对线。

    我萎了,无力坐在床沿上,丧家犬模样像极了被扫黄打非拘留起来做教育的可怜人,萎靡不振的接受警察叔叔的教育。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个很难捉摸的男人,尽管心知肚明他无所不能,可我真的没有见过比女人还懂得利用魅力的男人。

    很难有人能在魔人的蛊惑下还能坐怀不乱的,我很是怀疑他之前是不是就是干夜店那一行的。

    无论是举手投足间的风情,还是细微的小动作,都把我这个女人碾压得渣都不剩。

    五官极其出色的青年面容蛊人,他跨坐在我的腿上,揽着我的脖子,和我对视。

    而我这个刚刚还丢下狠话的人身体后仰,双手微微撑在身后,身体紧绷着,恍若惊弓之鸟。

    大脑被他吓得当场当机。

    许是见我目瞪口呆的呆瓜模样过于丢脸,也可能是我的反应让他有些失望,他皱了一下眉,修长的手指放在领口处,大方得好像不是在解自己的衣服。

    莹白的有些病态的肌肤若隐若现,再往下就要看见两颗红豆了。

    虽然他事不关己的模样很影响观感。

    真的做啊?你是那种循规蹈矩的老实人吗?

    我艰难的吞咽口水,没想到他为事业真的要出卖身体,敬业精神可歌可泣,实乃我辈楷模。

    怀里坐着一个衣衫凌乱楚楚可怜的美人,身后是可以滚三个人的大床,明眼人一看直呼内行,我是不是应该配合点把他丢到床上,掏出枕头下的手铐把他酱酱酿酿。

    “现在您感觉如何?”继续在我耳畔胡作非为的吹着酥酥麻麻的热气,他用沙哑的嗓音问道,醉人的葡萄紫眼眸风情万种,手指无辜的在背后划着危险的弧度。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我能说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祸水么。

    美人投怀送抱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为什么一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就觉得毛骨悚然,背景都变成了悬疑恐怖片的既视感。

    良久,我听到了自己有点颤抖的声音。

    “挺好的……就是我腿麻了。”

    “你能先起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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