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住在皇城里的日子
白澈推开门就看见了雷狮安排的女仆。
女仆见白澈出来,向白澈鞠躬
“您先在这稍等,我去通知三皇子陛下。”
白澈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女仆回来了
女仆向白澈弯腰
“请跟我走吧”
白澈跟着女仆走在雷皇城的走廊里,这里的装修都十分奢华,是白澈没见过的,但白澈心中却没有对此产生任何的波澜。
女仆敲响了雷狮的房门
“三皇子殿下,我把人带过来了”
雷狮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进来吧”
门打开,白澈进入了房间,雷狮看向女仆
“你退下吧”
“是”
女仆走的时候我还是很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女仆走后,雷狮上下打量着白澈,恢复了平日里与白澈相处时,吊儿郎当的样子。
看着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疤痕的白澈,雷狮有些惊讶
“都变成生鱼片了,竟然还能活”
白澈翻白眼
“你不是早知道了嘛,还十分贴心的给我泡福尔马林里了”
雷狮傲娇的别过头
“那还不是怕你臭了,招苍蝇,还污染空气。”
白澈抱胸看向雷狮
“你把我从超能研究所捞过来,应该会给你带来不小的麻烦,跟我说说你的打算吧。”
雷狮先是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人窥视后才低声道
“这件事是经过我父皇,还有皇兄皇姐默认的,不过是以我的名义办的,他们打算利用我们两个的关系,让你心甘情愿的给他们做研究。”
听闻此言白澈的眼神微微暗了暗,再次出声
“那你是怎么想的?”
雷狮摊了摊手
“我打算挑个时间带着你和卡米尔离开雷王星,因为你的存在,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很方便,到时候他们的计划就会泡汤。”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听见白澈的话,雷狮扯了扯嘴角
“告诉你又怎样?不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不是早就察觉到了吗?而且,我不像那些人一样虚伪,所以你要跟着我吗?”
雷狮看向白澈的眼神充满真挚
白澈摊了摊手
“为什么不?毕竟免费的充电宝不是满大街都有的”
硬了!
拳头硬了!
(想歪的自觉罚站)
雷狮强忍着不一拳给白澈的脑袋锤掉
白澈无视掉雷狮脑袋上凸起的青筋
“不过要是我留在雷皇城,那卡米尔怎么办?”
“可以翻墙出去看他”
“哦哦!”
看着白澈那副清澈又愚蠢的样子,雷狮不由得怀疑
这家伙小时候到底是怎么逃过人贩子的魔爪的?怕是被卖了也要给别人数钱
白澈平时就在训练室锻炼身体,毕竟她没有元力只能靠身体素质战斗,以前还有元力的时候勉强算半个法师,这下子倒好了,成了纯肉战士。
雷蛰那家伙还给她请了个教练,专门教白澈体术,因为这事,白澈在雷狮面前大胆发言
“你哥人还怪好嘞(●°u°●) 」”
然后雷狮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有时候白澈也会跟着雷狮一块去上课,随着更多的接触雷狮也发现了这家伙不是真的傻,只是单纯的情商不高还没心没肺,着实是没啥坏心眼子。
但实际上,白澈的心眼子比蚂蜂窝上的洞还多
大概过了两天左右的时间,白澈在雷皇城里碰上了超能研究所的人。
因为米歇尔的神力加持,白澈的身体素质大大提升,可不单只提升力量和速度,视力,嗅觉,听觉,身体柔韧性和反应速度都大大提升。
那一次,白澈在去找雷狮的路上与一对穿着白大褂的人擦肩而过
那些人看着她打量商品的眼神,手里拎着的仪器,身上若有若无的实验室的气味,还有之前雷狮说的话,想想就知道是超能研究所的人,再结合之前雷狮说的话,用脚趾头想也都能想出来。
而且这光明正大的样子,是根本不怕被自己发现,看来自己的伪装十分成功,只是……也不知道她还活着吗?(这里的她指的是另一个人)
白澈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上,伸了个懒腰,一切是那么正常。
白澈跪坐在了镜子的面前,莫名其妙的对着镜子傻笑了一下,笑的没心没肺,很天真,很烂漫。
白澈看了一会儿镜子中自己的笑容,托着下巴思考
笑容一直不变会不会让人怀疑啊,可是除了她的笑,她的性格,我又能模仿谁呢?
算了,反正在他们眼中我才11岁,现在想还太早了,但我具体多少岁来着,忘了
白澈站起身来离开了镜子前,找出一个像是包着什么东西的布包,白澈缓缓将布包解开。
布包里是一个盒子,手掌大小,瘪瘪的。
白澈打开盒子的手有些颤抖,那是她唯一在意的人,那是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那是在这世间……唯一能让他的心颤抖的人。
白澈的手轻轻搭在盒子的盖子上,他低着头看不出情绪,平日里朝气蓬勃,还带着点贱的背影一下子颓废下来。
白澈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抽了回来,忍住了打开盒子的冲动,他走到窗前砰的一声把窗户关上,又把窗帘拉上。
灰色的窗帘刚一被拉上就隔绝了所有阳光,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白澈一个人直挺挺的站在黑暗里,过了许久白澈带着梗咽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回荡
“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很乖的…很好养的…不会惹麻烦…我会笑了,会哭了,我都学会了…我真的很努力的在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人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走掉…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
声音很小很小,就像白澈一样,他将自己的灵魂变得很小很小,藏进了尘埃里,去成为另一个人,就好像……她从未离开
白澈很少哭,第一次哭是在学习哭的时候,第二次是在她离开的时候,第三次就是现在……
白澈的哭声戛然而止,他默默的站了起来拉开了窗帘,阳光重新洒进了房间,窗户也被打开风吹了进来
白澈走到了桌子前,重新将那个盒子包好放了起来
他坐在窗边,撑着脑袋歪头看着蓝天,所有的悲伤与委屈在发泄片刻后又全部被咽回了肚子里,
白澈微抬着脑袋,露出了多年没有丝毫改变的笑容
“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就是白呀,我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一切就如往常一样,语气神态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像刚才的悲伤都是浮云
(既然是没有性别的,那么她他它祂都可以用,其实是作者懒得区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