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 王道剑域
“想要影响我的意志,想都别想,行云绞杀,粉碎真空,剑光普渡,神魂灭杀!!!”
惊恐!
惊恐!!
“好家伙,好家伙!好强的力量,真是好强的力量呢,六成力量了,我已经施展六成力量了!还能抵挡,这步云竟还能抵挡!”
身体完全不能动了!
你来我往!
剑气扩散出去,周边的虚空就一下子震荡了起来,好似忽然有某种东西和这些就剑气共鸣了一般,然后就见方圆数十万米的空间,竟诡异的再次浮现出了一道剑阵。
“阉割?我艹!妹纸,你好狠毒的心啊,不就是要让你和我滚被单么,你用得着这样。看来,我也不能和你继续玩下去了!给我粉碎!!”
“哈哈哈哈,都说过你不是我对手了,怎么样,刚才不相信我,现在相信了吧。天外邪魔,天外邪魔!嗯哼,你刚才竟敢调戏我,现在你看我怎么炮制你,我要阉……阉割了你。对,就是要阉割了你,看你还敢不敢随意调戏人了。坏家伙,你个该死的坏家伙!!”
一道透着无上威严的声音忽然从第一凰的本体当中传出,声音传出的时候,只见周边所浮现出的剑阵忽然向着她的本体传来大量的剑气,和她的身体骤然共鸣了一起。
“轰轰轰……”
白沫苒的剑光袭杀,粉碎真空,冻结时间,透着极强的灵魂攻击,剑光未到灵魂攻击就已然轰击在了步云的脑海,作用在他的神魂上。
“嗡!嗡!嗡……”
男人基本上都是有劣性的,都比较喜欢征服比自己强的女人,或者身份比自己高贵的女人,每当看着实力超强或者身份超强的女人在自己的剩下婉转娇吟,或者任由自己摆布时,那种刺|激感都是很强的。
“老爷,赶紧控制她,我这样的状态坚持不了多久!!”在白沫苒惊恐的时候,第一凰很是正色的对步云出声说道。
“王道剑域,禁锢!!”
滚滚剑光和枪影在虚空不停的浮现、消失,滚滚狂暴的力量,一波接着一波的炸开。
白沫苒娇咤一声,一股剑元骤然从体内溢出,将影响自己神魂的攻击都给绞杀,与此同时,御使的飞剑一下子震荡起来,瞬间幻化出了数以万计的飞剑,然后浩浩荡荡的破开步云的攻击,将步云给笼罩了起来。
“轰!轰!轰……”
“大乘级中期巅峰或者果然实力强劲,我这会战力全开竟都还不是她对手,可怕!可怕啊!如果不是第一凰还有着底牌没有施展,若是按照目前的情况进展下去,我肯定会被击败的。越强越好,真心是越强越好!这样的剑仙收为女奴,接下来实力也就能提升更快了!”
第一凰和剑阵刚一共鸣,方圆数十万米的时空就疯狂震荡了起来,接着白沫苒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忽然被一股恐怖至极的威压给锁定,整个身体都在一霎间被禁锢了起来。
白沫苒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全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意志神剑,绞杀!”
接连和步云交战了一下,确定自己算是将步云的实力都给试探出来了后,白沫苒忽然再次娇咤了一声,随着娇咤,顿时就见她所御使的飞剑一下子迸射出比之先前还要强大的剑光,组成一道囚笼瞬间突破了步云的攻击,将其给笼罩了起来。
不但身体不能动,连体内的剑元和神念什么的竟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步云在心中冷喝一声,意志神剑瞬间将神魂攻击给斩灭,斩灭的同时,腰部一拧,瞬间恍如大风车一般的旋转起来,手中长枪在他的旋转下,荡起阵阵枪影风暴,滚滚能量洪流一下子撞击在那些剑光上,将所有的剑光都给震碎。
将剑光给轰碎,步云右手一抖,大量天罚神雷就从天魔枪当中喷涌出来,更是在天罚神雷喷涌出来的时候,一股大道韵韵味也一下子从天魔枪当中扩散出来,这股大道韵味透着让人皈依的味道在里面,恍如诸神讲道,恍如道主在制定规则,让人在感受到这股大道韵味的霎间,心神就受到影响,不由自禁的升起了停止攻击,全身心的感受这股大道韵味的感觉,恍如只有全身心的放松,让身体密切承受达到韵味,才是对大道韵味的尊重。
“不和你玩了,天外邪魔,给我俯首吧!剑光囚笼!!”
步云无语的瞪了白沫苒一眼,接着在白沫苒震惊的目光中,全身上下骤然爆发出了一股很是恐怖的剑气,这股剑气刚一爆发出来,就在瞬间将剑光囚笼给粉碎了,更是在粉碎的同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出。
步云和白沫苒疯狂的交战着,在交战当中,两人的眼中都明显有着兴奋。
“嗡!!”
“八方雷动,大道无边!!”
禁锢了?
当这阵法出现的时候,白沫苒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看到的,刚刚她在战斗当中,可完全没有感觉到这里还隐藏着阵法呢。
白沫苒和步云一边交战,一边都在心中各自打着算盘。本来想要对抓捕白沫苒当女奴的事情,虽然口头上说很有兴趣,实则心中还是没有多当一回事的,不过,随着现在的不停战斗,他对此却是上心了起来。
白沫苒操控剑光囚笼将步云给笼罩后,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是全然不认为步云还能从自己的剑光囚笼中跑出来了。经过试探,她确定了眼前的步云全力所展现出来的力量虽然很可怕,竟是已经达到了太虚四阶左右的层次。不过,太虚四阶虽然厉害,可是自己的剑光囚笼别说的太虚四阶了,就连和自己同级的太虚六阶都能困住,步云这个天外邪魔当然也就不可能跑得出来了。她有着自信,绝对的自信!!
阵中藏阵!
龙争虎斗!
剑光所组成的囚笼将步云给笼罩的霎间,他的身体就一下子被禁锢在了囚笼中,好似全然不受自己控制,已然完全受白沫苒摆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