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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强争霸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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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白天他们很少走出厨房。”尼克说,“他们晚上出来做点清洁工作……看看炉火等等……我说,你不会想见他们吧。”

    “学校养的小精灵?”赫敏问。

    “可能他们没法找到下一位!”赫敏说,同时想要用力挣脱亚希的手,因为佩蒂尔低头看了过来。

    “当然,当然!”亚希急忙说着,同时给尼克打眼色,“你知道,邓布利多教授已经开始着手此事了。你不必担忧!”

    “好希望今年分到的这批人是够标准的。”尼克边为加入到格兰芬多桌来的迈克顿特和纳特里鼓掌边说,“我们可不想中断向来的成功。”

    “时候到了。”罗恩抓起刀叉,期待地望着他金色的盘子。

    “科林,我掉进湖了!”他尖叫着倒在一张空位上,“太神奇了!水里有个东西抓住我,把我推回到船上!”

    赫敏盯着他,“他们有工资吧。”她说,“他们也能享受假期、病体和养老金等各种待遇,对吗?”尼克大笑起来,他笑过了头,领结滑下来,他的头也掉了,连着点皮肉从脖子上垂下。

    分班进行着。男孩,女孩们各自带着程度不一的害怕的神情,一个接一个地走向三脚凳,队列慢慢缩短了。麦刚那高教授念到姓氏以“l”开头的学生了。

    “斯莱特林班!”

    “你知道,今晚还算走运,毕竟有顿大餐。”尼克说,“早些时,厨房出乱子了。”

    “克里维·丹尼斯!”小丹尼斯往前蹒跚一步,差点绊倒在海格的鼹鼠皮衣里,海格那时正从教工桌后的一道门侧身溜进了大厅。海格的身高是常人的两倍,块头则至少比别人多两倍,他蓄着又长又乱打结的黑发,留了胡子,看上去有点让人警惕。

    “铿!”赫敏弄翻了她的全盘,南瓜汁慢慢地渗到桌布上,把白亚麻染成橙色,但赫敏可不管。

    在一年级新生面前,麦格教授现在往地上摆了张四脚板凳,在凳子上面,是一个极为破旧肮脏的补着补丁的巫师帽,新生们盯着帽子,其他人也盯着帽子。一时间,一片沉寂,随即,帽沿边的一道裂缝像嘴巴似的张开,帽子开始唱歌了:

    可怜的新生们,他们看上去是游过湖泊而不是用船渡过来的,他们全都因寒冷和紧张而颤抖着。他们站成一列,对着其他师生,停了下来,所有的新生都这样,除了他们之中那个最小的男孩之外。

    麦格教授现在展开了一大卷羊皮纸。

    “斯莱特林!”

    “巴德克·迈可姆!”

    布莱蒂·巴伦是斯莱特林的幽灵,他身材削瘦,沉默寡言,身上覆盖着银色的血迹,他是霍格沃茨中唯—一位真正可以控制皮皮鬼的人。

    “新来的黑巫术防御老师在哪儿?”赫敏在看着老师们说。

    “浦林·杰格拉!”

    这个男孩长着小鼠般的头发,包在好像海格的鼹鼠皮大衣里,衣服对于他显得过分的大,看上去,他像套在一个毛茸茸的黑帐篷里。他的小脸从衣领上伸出来,看样子似乎兴奋得发痛了,当他和惊恐的同伴们站成一队时,他碰上科林的视线,竖起大拇指,用口型说,“我掉进了湖里。”他看上去为此很高兴。

    很快丹尼斯戴上分类帽,帽沿的缝张开的很大——“格兰芬多!”帽子喊道。

    格兰芬多在近三年中连续在学院杯获胜。

    “真爽!”科林也同样兴奋,“很可能是大鲸鱼哪,丹尼斯!”

    “我只说两个字。”他对学生讲,“吃吧。”他深沉的话音回荡在大厅里。

    海格和格兰芬多班的学生一齐鼓起掌来,丹尼斯灿烂地笑开了,他脱下帽子,放回凳上,跑向他哥哥。

    他们从未有过能维持三学期以上的黑巫术防御老师,到目前为止,大家似乎最喜欢的老师是卢平教授,他去年辞职了。

    “丹尼斯!丹尼斯!看到那边的男孩没有?那个黑头发戴眼镜的,看到了吗?知道是谁吗?丹尼斯!”

    “对了,我们也觉的皮皮鬼似乎在找碴。”罗恩郁郁地说,“他在厨房里干什么?”

    “每年都唱一首不同的歌。”亚希说,“过着帽子的生活,总是相当烦人的,对不?我想它花整年的时间来编造下一首歌。要知道,邓布利多那个老头,整天忙着吃,根本没有时间与帽子聊天。”

    “哇?出什么事了?”哈利咬着一大块肉排说。

    哈利往远处专注地看那分类帽,尽量忽视科林,那个家伙已经将照相机掏了出来。

    “事实上,邓布利多教授也等不及了呢!”亚希哈哈一笑,开始大吃起来。

    “噢,快点吧。”罗恩在哈利旁边抱怨,“我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分类帽唱完歌,大厅里响起震耳的掌声。

    最后,“凯文。”他被分去了赫奇帕奇那里,分班结束了,麦格教授拾起帽子和凳子,把它们拿开。

    “至少一千年以前,当我刚刚织成时,有四位有名的魔法师,他们的名字仍然广为人们所识。勇敢的格兰芬多来自荒原,公正的拉文克劳来自峡谷,甜蜜的赫奇帕奇所来之处山谷绵绵,精明的斯莱特林从沼泽地中走出,他们怀有共同的愿望、希望和梦想,他们提出大胆的方案来教育年轻的一代,……”

    “当我叫到你的名字时,你就戴上帽子,坐在凳上。”她吩咐新生们,“帽子宣布你的班之后,你就去坐到相应的桌子边去。”

    “拉文克劳。”帽子叫道。

    “拉文克劳!”

    他的话音刚落,大厅打开了,人们立即安静下来,麦格教授领着一长列一年级新生走上大厅里边。

    “赫奇帕奇!”

    “哇!”丹尼斯叫起来,似像即使在最离奇的幻想中也没人幻想象到掉到风雨大作,泛着泡沫的湖里,然后又被一只巨大的海怪推出水面的经历。

    “赫奇帕奇!”

    一位男孩走上前,很明显地从头到脚地发着抖,他抬起分类帽,戴上,坐在凳上。

    教工那张桌子,那儿似乎比往日多了不少空位子。海格,当然还和一年级新生一起奋战在湖上,麦格教授可能在监督别人弄干前厅的地板,但那还是有个空位——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啊,还是吃饭好。”罗恩嘴里满是土豆泥。

    他脱下帽子,急步走到拉文克劳桌边的座位上,他周围的人都鼓掌欢迎他。哈利瞥了一眼罗尼文劳找球手单,她正朝着刚坐下的阿克利·史德瓦特欢呼,一时之间,哈利也想加入拉文克劳,这个奇怪的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噢,平常那套把戏。”尼克耸耸肩,“泄愤地制造大乱,四处乱扔盘子罐子,在汤里游泳,把养的小精灵吓傻。”

    “当然是皮皮鬼的那家伙。”尼克摇着头说,他的头晃的好像要掉下来,他把领结扯高一些,“你知道,还不是以前那番争论。他想参加庆典——那是不可能的,像他那样满口胡话,看到一盘食物就禁不住乱扔的家伙!我们开了幽灵委员会!法特·芙莱想给他这次机会,但我认为最明智的是布莱蒂·巴伦反对这事。”

    “阿克利·史德瓦特!”

    邓布利多教授站了起来,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学生们。

    “可德威尔·欧文!”

    大厅另一端的桌子爆发出欢呼声。

    “希朗斯场·艾娜!”

    “噢,快点。”罗恩揉着肚子嘟味着。

    “这不是它给我们分类时唱的那首。”哈利和别人一起鼓掌说道。

    “凯尔·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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